怀了病弱反派的崽 第10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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猕猿像是嫌这刚抓到手里的玩意儿吵闹,指尖收得更紧,游貉手脚都被禁锢,根本连法术都没办法使用,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呕血。

一些被猕猿捏碎了的内脏也顺着食道从嘴里被挤压了出来,血腥味一下子蔓延开。

很快,他就没气了。

猕猿晃了晃手里的新玩具,见玩具一动不动,已经没了生气,这才随手一扔,将其扔在地上。

而地面的草木像是能够闻到血腥味一般,飞快地朝游貉身边聚拢,最后将其全部吞噬。

游貉死了,而其余人的拉锯战还在继续,唯一应该庆幸的是,入夜之后,他们上山时被封禁的法术都可以使用了,但即便有法术的加持,在这样地形不熟、处处危急的丛林当中,想要活过一夜,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与众人分开跑的蓬木很快就被大树的树根给绊倒在地,一只鸟儿从天而降,尖锐的喙啄在他身上,他下意识地使用藤蔓来抵挡,鸟啄了一口树皮,不感兴趣地飞走了。

蓬木刚松了口气,就感觉到身下的树根似乎在动,他低头一看,手脚已经都被缠住,很快那些数根就将他给裹了起来,吊到了树上。

蓬木挣扎不得,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他试探着从缝隙中将自己的藤蔓释放出去,结果那些缠绕在身上的数根居然没有攻击他,反而是还给那藤蔓让了一块地方。

藤蔓将把他裹成茧子的树枝分开了一道缝隙,且这些树枝也没有继续紧缩,就只是把蓬木困在其中而已。

蓬木靠着那一道缝中流通的空气艰难求生。

另一边的蛛王也落了单,他被个不知道什么玩意的八只脚大怪物追杀,一路跌跌爬爬,身上的技能都放了一遍,结果那玩意追他追得更凶了。

到后来,蛛王实在是跑不动了,准备等死的时候,八只脚怪物把他拎在手里,仔细打量。

蛛王也睁开眼,想死前看清楚杀了它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没想到这一看,看对眼了……

拎着他的也是一只蜘蛛,不过比他的原形大上了百倍不止。

但老乡遇老乡,两眼泪汪汪。

这会儿千言万语比不上一根蛛丝来得亲切,蛛王放出一根蛛丝,小心翼翼地缠绕在跟前的大蜘蛛腿上,大蜘蛛停了下来,看见腿上的蛛丝,用另一条腿在蛛王的身上轻轻戳了戳,蛛王没有反抗,然后整个人身子一轻。

他被大蜘蛛抛到了半空中,然后稳稳地落在了大蜘蛛的背上。

在哪里,有好多和蛛王原形差不多的小蜘蛛,蛛王咧开嘴,他这是被当成同类了哇,于是他很干脆地变回原形,混迹在一众小蜘蛛当中,甚至还用蜘蛛之间交流的语言和他们套起话来。

与蛛王蓬木不同,鄞尘湛启和黑鹰就比较惨了,不管他们跑得多快,藏得多隐蔽,都能够被找出来,是以他们只能不停地跑,不停地换地方,以此换来些许喘息的时刻。

外头被风风火火地追杀,进入屋内的人也总算有时间打量他们进来的这个地方。

房间的分布很简单,左右各有两间房,加起来四间,其中有一个间只能住一人,阿罗自然而然占了那一间,游封和白湫住在一起,接下来就有些难办了,游赤是不愿意和小八这个傻子住在一块的,但剩下的两个都是姑娘。

最终还是他与小八住一间,班冬与白落住一间。

班冬见白落神情不太对,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先一步去收拾房间了。

白落魂不守舍的,在院内也不忘打探门外的情况,但自打院门关上之后,外界的一切动静都消失了,连风声都听不见,更别说其他人的声音了。

白落的命是鄞尘换的,现在鄞尘在外不知生死,她脑袋里太乱了,牵起一个勉强的笑容,与班冬道了声谢。

她没有进入房内,自己找了个地方想要静一静。

小八反正傻乎乎的,被班冬用东西骗到了房间去后,没过多久便倒头睡着了。

房主一直没有现身,阿罗打了个哈欠,道:“元伯伯应当休息了,你们也早点儿睡,别发出太大动静,元伯伯最怕吵了。”

她说完,走向自己单独的房间。

白湫与游封走入屋内,二人点上蜡烛,打算简单洗漱整理一番便睡觉,明日才能有更多的精力去应对突发事件。

白湫脱了鞋袜坐在床上,借着桌上的烛光打量四周,忽而道:“夫君,你觉不觉得这儿和我们的小院有些像?”

第91章

他们住的屋中,也是这样的布局,圆桌、屏风、床榻、窗台,就连大小都很相近,装饰的风格就更像了,这雕花镂空的床榻,几乎和魔界所睡的一模一样。

白湫拍了拍床上蓬松的被子,她问的话没有得到回应,于是抬头,“夫君?夫君?”

白湫又唤了几声,总算让游封看了过来。

他显然是在走神,看过来时双眼都是迷茫的,压根没听她方才在说什么。

白湫穿鞋下床,走到他身侧,“你怎么了?自打到了山洞之后就不在状态。”

尤其是在山洞当中问的那句话,说他不想进秘境了。

游封正在拆手上的绷带,以他的愈合能力,这伤口早就该好了,但是这会儿绷带拆开,凸起的指骨处才刚刚结痂。

白湫手指指腹顺着他结了痂的地方一个个摸过去,很快那些伤疤便不见了,显然游封并没有花心思在上面。

“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游封抿着唇,不言不语,最主要的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白湫低低的叹了口气,将他的手拉起来放到脸颊边蹭了蹭,道:“不想说也没事,我在这儿陪着你呢。”

游封手掌心摩挲着她嫩滑的脸蛋,决意先将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摒去,“时辰不早了,去榻上睡会吧。”

赶了一日的路,是该休息了。

二人在床榻上躺下,在屏风外留了一盏不亮的蜡烛,白湫侧身朝着游封睡,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久好久。

“夫君,你这几日有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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