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多少钱(2 / 2)
咔哒。
与此同时,大门传来刷卡解锁的声音,郑妍裹着小棉袄带着冷气走进来,随手按开最弱的灯,弯腰换鞋时看见沙发上的男人。她一愣,没想到男人今晚还会回来。
下午和程利吃过饭后,她去医院呆了好一会儿,天黑了拿着段潮留在客厅的门卡回来过,本来想要下楼走一走,刚好在楼下碰到同一层楼的王腾跃,非要和她道歉请她吃饭。郑妍对他没什么好感,更何况之前还发生过那种事,但是王腾跃求她都快哭了,没办法只能敷衍去吃一口。
“去哪了?”
郑妍往后缩了缩,她感觉出男人今晚很暴躁,和很久以前那次一样,声音压得很低,狂风欲来之势。她没回答,昏暗的房间里她几乎能听见自己微缩的呼吸。
“问你话,聋了?”
男人朝她看过来,眼神很可怕。郑妍在他的视线中往沙发挪,背在身后的手蜷缩在一起,垂着头刚走到男人身边,就被一股大力攥住手臂,顺势跌在男人的大腿上。郑妍下巴磕在沙发边缘,吃痛地叫了一声。
段潮一条腿搭在沙发上,扯着郑妍的马尾,强硬地把她的脸按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舔吧。”
很久以前的可怕记忆涌上郑妍的大脑,她瑟缩着解开男人的裤带,脸隔着内裤贴在他沉甸甸的性器上,顺从地垂着眼睛望着段潮,男人压根没看她,在昏暗中点烟,打火机声音清脆。
郑妍吸了吸泛酸的鼻子,跪在他两腿之间把深灰的内裤脱下,吃力地含住龟头,厚软的舌画圈舔弄,流出的清液被迫地咽下,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段潮攥着她的马尾,毫不留情地顶胯,没有一点准备地顶入半根性器,女孩瞬间挤出眼泪,双手急促地拍打男人的腿。
“往你身上砸那么多钱,让你吃个鸡巴都费劲。”段潮嗓音低沉,比起情欲更多的是焦躁,龟头抵着摧毁的喉口顶弄,男人的目光落在茶几的烟盒上,不愿意看见郑妍哭花的脸。
郑妍克制不住地干呕,喉口收缩,鼻腔充斥着男人的气味,止不住地流泪,眼泪蹭在男人的裤子上,身体瘫软地跌坐在地板上,任由段潮扯她头发往里硬插。
“他妈哭什么?跟别的男的吃饭行,吃我鸡巴不行?”
段潮拔出性器,把人往上一扯,恶狠狠地摔在沙发上,强迫她趴在沙发靠背上,身上的棉袄被扯开扔在地上。郑妍被他大力的动作弄得头晕眼花,身子摔得生疼,等反应过来裤子被扒到膝盖,撅着屁股等着,段潮站在她身后,一条腿跪在沙发上,龟头隔着内裤往她红肿的穴口顶。
郑妍疼得手指紧紧地扣住沙发,忍不住咳嗽,咳出星星点点的血,早上还给他涂药的人此时此刻又要加害她,她早就知道段潮阴晴不定,早就做好了准备,可是她还是好疼,撕心裂肺的疼。男人的大掌死死地按住她的脑袋,她无力地趴在沙发上,听着一句又一句侮辱的话。
“问你话呢,打算什么时候从我身上捞够钱?等不及被别的男的操了是吧?”
“郑妍你他妈给我记着,我段潮从来不操二手的逼,你以为你值多少钱?想捞钱就少他妈对别的男的发骚。”
郑妍无地哭,她的腰被掐得酸痛,下体被撞到麻木,几乎失去了知觉,她只知道男人撕碎了她的内裤,掰开她红肿的小穴,猛地顶胯直接一插到底。郑妍整个人都绷紧,眼泪哗哗地流,干涩尚未消肿的小穴紧紧地夹着性器,谁都不好受。从前郑妍的身体或许还能尽快适应,可段潮已经很久没有残暴地对待过她,疼痛加倍。
段潮手臂上青筋凸起,垂着头抿起薄唇,难受,他发现性爱也发泄不了怒火,反而更加烦躁,心像是被老毛线团纠缠,绕不开解不掉。他不动,硬插在郑妍的逼里煎熬,像是在等一个出口,告诉他应该怎么办。他看见女孩艰难地转过头,哭花了脸,手颤颤巍巍地摸到掐在她腰上的大掌,指尖蹭过手背难忍的青筋:“你,你又要拿我撒气吗?”
女孩嗓音颤抖,很轻,像是马上要晕死过去,消失在他眼前,段潮一瞬间拉回理智,掐在她腰上的力道渐渐放轻,毛衣上滑,他看见女孩的后腰上已经不太明显被烫伤的痕迹。他去拉郑妍的手腕,碰到手腕上的红绳,那颗金珠在段潮眼里晃来晃去,他猛地抽出性器,那么大的人了,一米九的个子就杵在原地。
郑妍趴在沙发缓解,埋头进臂弯里喘息,她听见身后男人整理衣服的声音,然后是脚步声,段潮啪地一声甩上家门。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郑妍一个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