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与你无关陈老师吃小穴(2 / 2)
“是你。”
陶清咽了口口水,迎上男人笼着薄雾的眼眸。
她借着男人蹲下的高度,倾身吻上了那两瓣她馋涎已久的唇瓣。
和男人粗旷的肌肉不同,他的气息很干净,很澄澈。
男人在感受她接触的瞬间就僵住了,整个人都绷紧着,陶清连吸带吮,才撬开了他的唇,缠着他的舌一起缠绵,扫过他口腔每一寸气息。
她手指轻轻按着男人胸口的肌肉摩挲。
直到男人气实在不足时,陶清才松开了唇。
好甜,真的好甜。她还想要。
她的脑海仿佛过电般的闪过好几个火花。
陈柏原本来粉红的唇被她吻得不均匀地沾上好多口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且他还微微弓着身子。
陶清目光下移,他,被她亲硬了吗?
“回房间?”她试探着问道。
男人好像忽然反应过来似的,从面红耳赤中回过神,嘴唇微张急促地喘着气。
他色气地咬了咬有些微肿的唇,眉头又皱了起来:“我自己回去。”
陶清赶紧抓住他,心觉这男人可够幼稚的。
“陈柏原!”她有些生气,哪有人被她主动亲完还无动于衷的,“你喜不喜欢我!”
两人在空旷的走廊拐角,不远处音乐声模模糊糊。
陈柏原定定地看了她一眼。
“我喜欢你。”
他说得很平静,经过这么长时间,他已经能理智地接受他对这个似乎是个渣的小姑娘莫名而深重的情愫,“这与你无关。”
不是所有爱恋都需要有结果。
“啊?”女孩一副似乎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即轻笑,“那我先走了,那边还有帅哥在等我。”
若是有些理智的人此刻定能听出陶清话里的嘲讽,但陈柏原已经被这荒谬的爱折磨得怒火中烧。
她本就是这样亲完他就可以转身找别人的人。
她可有好多人,那个学弟,那个小0,这里所有的人都是她的“朋友”。
陶清转过身停在原地。
“不要走。”男人的嗓音很哑,“我跟你回房间。”
“那走吧。”陶清露出了今晚最由衷的笑容,仰头看着低垂着眉眼可怜兮兮地巴望着自己的陈柏原,牵起了他的手。
男人自小习舞,手中有许多大大小小的茧子,女孩柔软的手刚触及就牵起几分痒意,她指尖慢慢滑过,然后紧紧插入他的指缝中五指相扣。
陈柏原眼眶泛着红,有些不可置信。
他被陶清拉着晕晕乎乎地回了房间,刚关上门,女孩就窜到他身上吻他,他赶忙用手托住她的屁股。
陶清晚上穿了条吊带的蓬蓬短裙,上身背后是一条系在一起的丝带。
她双腿跨在男人腰腹两侧,骑在他紧实的腹上,抱着他的脑袋痴迷地啃咬。
陈柏原本能地抱着她走进内室,弯下腰把女孩放在床上。
他没有经验,但毕竟是个传统的人,自觉在这事应该男性主动。
可陶清背刚一触及床上就立刻弹了起来,勾住陈柏原的脖子和他调换了位置。
“别动。”
陈柏原倏地被压倒,刚想抬起手就被制止了。
身材纤细的小姑娘趴在他的腿间,手指划过西裤被顶起的幅度,引得男人闷哼了一声。
规整地束在腰带下的衬衣被挑起,一点一点抽出,下面掩藏着的排列整齐巧克力似的腹肌浮现出来。
陶清跪立在他的腰两侧,撩起裙子,扯下白色蕾丝内裤上的丝带,薄薄的布料松散开来,被她随手扔到男人的脸上。
陈柏原红着脸借着角度草草瞥到一眼女孩腿间白皙的肉色,就被那块小布蒙了个结实,淡淡的淫水的香气填满了他的感官。
女孩光裸的小穴兴奋地留着蜜液,彰显着主人的情动,下一瞬,女孩就直截了当地坐了下去。
湿滑的软肉压在自己小腹上,刚把女孩的小内内拿开的陈柏原再次收到了冲击,腹部的青筋在急促的喘息中突起。
陶清爽得眯起眼睛,饥渴了多日的花穴终于得到男人的安慰,肿胀的贝肉挤压着坚硬的腹肌,扭动间不时照顾到可怜的阴蒂。
男人的腰被纤细的双腿紧紧夹住,分泌的淫水给腹肌上笼上一层光泽。
陶清哼哼唧唧地去扯男人的衬衫,粗暴地拉开,好几粒扣子弹脱开来,丰满的乳也弹跳出来。
她挺动腰肢向前窜了窜,这回陈柏原看清了那处小小的缝,花心压在了他的乳头上,他不懂陶清为何这样执迷于自己的奶子,他也不知性事居然还能这样玩,但看着她迷醉于爱欲中可爱的模样,暗自感激曾经练胸的自己。
陈柏原在想什么陶清不知道,但她是真的很!快!乐!
硬挺的胸肌摩挲着她大腿根,男人凸起的咪咪嵌进了她的花穴中,随着她的动作挤兑着。高大健壮的男人乖巧地在她身下任由玩弄,陈柏原克制的手只虚抚着她裙子腰际镂空的地方露出的折角。
她目光迷离地扫过他的唇瓣,水润的颜色,很漂亮,于是她捧起了蓬蓬的裙摆,再度向前挪了挪胯。
小小的穴被一口含住,陈柏原高高的鼻尖正好顶着她的阴蒂。
“嗯啊~好舒服,陈老师,啊啊……舔舔我~”
陈柏原手握着她的腰,鼻息间充斥着少女淫靡的情动的味道,滑嫩的肌肤包裹着他的脸,她那处生得很小,白白粉粉的,微微粗糙的舌头挤进狭小的缝隙里,模拟着阴茎快速地抽插。
“啊~陈老师吃我的小逼,好爽呜呜呜……”
陈柏原皱了皱眉,他不太喜欢她讲这些骚话。
女孩被快感淹没,脸上尽是生理性的泪水,酥麻一点一点累积,终于在阴蒂被又一次重重地撞击后,她娇哼一声,瘫软了身子,泄出一大股淫液。
高潮的余韵在脑中回荡,她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见男人下半张脸都湿漉漉亮晶晶的,他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从唇上滴下的液体,饶是陶清也经不住咽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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