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孤独终老的男配[快穿] 第150节(2 / 2)
简介:人生苦短,条条框框,韩林检查出绝症后,第一件事就是冲到前女友的订婚宴现场,大声说出自己的心声。
基础任务:拒绝绑架(未完成)
功德任务:0
贺东辰沉默,他不会是那个订婚宴上未婚妻被人表白的倒霉蛋吧?
回顾原身的一生,家世出众,学业事业顺风顺水,唯独在感情上求而不得。
细心呵护的青梅鹿惜大学时突然爱上一个穷小子,展开轰轰烈烈的追求,整个校园都是她的传说。
原身看着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女,为那个穷小子韩林洗手羹汤,吃平价的食堂,穿廉价的地摊货,小心翼翼地维护韩林的自尊心,简直卑微到了尘埃里。
原身心痛又无奈,默默看着他们吵吵闹闹,分分合合,终于在大学毕业后,现实彻底打败了他们。
鹿家棒打鸳鸯,韩林自卑逃离。
两年后,心灰意冷的鹿惜终于答应了原身的求婚,两家欢欢喜喜地准备联姻,可就在这时,韩林强势出现,在订婚宴上大声告白。
究其根本,就是韩林查出了绝症,想要在生命尽头疯狂一回。
冲动过后,韩林又推开鹿惜。
鹿惜知道昔日恋人要死了,怎么赶都赶不走,两人爱的感天动地,赚足了观众的眼泪,就连鹿家都不忍心继续拆散,只有原身,被扣上一顶明晃晃的绿帽子。
周围人劝他看开点,韩林都要死了,跟一个死人计较什么。
原身深爱鹿惜,不甘心放手,两家的生意深入合作,不可能说断就断,在各种压力下,原身就这么看着鹿惜和韩林卿卿我我,但凡露出一点不同意的表情,都会被闲的没事干的人各种指责。
这种憋屈的日子整整过了半年,说要死的韩林依旧活蹦乱跳,鹿惜的肚子却一天天大了起来。
原来,绝症什么的,是误诊。
故事的最后,韩林和鹿惜冲破阻碍,修成正果。
原身憋了一肚子气,异国他乡。
“果然舔狗要不得。”系统摇头晃脑地感叹,然后问道,“大佬要揭开误诊的真相吗?直接一步大结局。”
贺东辰望着远处的蓝天草地,随手拨弄手边的一盆月季,微微眯眼:“那样多没意思。”
直接揭开真相,韩林这个自卑的人肯定没了勇气继续逃避,到时候他要不要娶鹿惜?
而且就这样结束,原身受的委屈不是白受了。
系统喜出望外,又要开始搞事了吗?
这时,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几分匆忙,贺东辰侧身去看,只见一位身材高挑的年轻女人朝自己走来,漂亮的眉眼染上憔悴,还有一丝丝愧疚。
只见她一步步走近,面带自责道:“对不起,刚才韩林头晕要摔倒,我扶了他一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鹿惜说完,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对面的人,一边是要死的恋人,一边是守候自己多年的未婚夫,鹿惜顾得了这个,就顾不上那个。
贺东辰沉默,现在的剧情已经进行到韩林查出绝症,订婚宴告白,鹿惜知道真相追着韩林到了郊外,两人租了一个院子,种满了了四万万朵花。
原身哪能看自己的未婚妻和前男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所以后脚就跟着搬进了院子。
三人关系尴尬的一批,后来陆陆续续住进几人的大学同学,气氛才微微缓和。
当然这个缓和,针对的是韩林和鹿惜,原身的处境却更加尴尬起来,因为那些大学同学,基本都目睹了韩林和鹿惜大学时如何轰轰烈烈,是坚定的韩鹿党!
他们仿佛看不到原身已经和鹿惜订婚了,依旧一个劲地撮合韩林和鹿惜,为他们说话,为他们开脱,虎视眈眈地盯着原身,只有原身露出一丝不耐烦,就跳出来各种道德绑架,韩林都要死了你这么小肚鸡肠,有没有同情心巴拉巴拉。
就比如这次,韩林虽然是误诊,但认定自己不行了,心理暗示下身体变得娇弱起来,搬个花盆突然头晕眼花,鹿惜跑过去搀扶,两人滚在地上,还好巧不巧来了个地咚!被声响召开的几人将这一幕收入眼底,原身当场就裂开了。
质问的话还没说两句呢,就被围着一顿指责。也就是贺东辰刚才穿来的那个场景。
鹿惜满心愧疚,等了半天不见贺东辰说话,忍不住道:“我知道你委屈,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韩林就要走了,我不想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死去。”
贺东辰沉默,属于原身的委屈冲上心头,他撇开眼道:“你们开心就好。”
说完抬脚离开,擦肩而过。
不一会儿,院子里开出一辆黑色的车子,缓缓离开,错愕的鹿惜回神,上前两步扶着阳台,看着车子绝尘离去,莫名升起一股怅然若失。
“鹿惜,你怎么在这里?韩林到处找你呢。”一道声音唤回鹿惜的注意力,她摇了摇头,暗道自己胡思乱想,然后快步去找韩林,珍惜他们最后的时光。
另一边,离开院子的贺东辰开车回程。
韩林租的院子在郊外,离市区一个小时的车程,山清水秀,风景宜人,前边是一条清澈的小河,河对面是一所高级疗养院,欧式风格的房子,时不时飞起几只白鸽。
贺东辰车子开上小桥,余光瞥见疗养院一侧的河提上有一人正在作画,方向正对着韩林的院子,白色的裙子在阳光下亮的发光,看起来岁月静好。
车子下桥,贺东辰收回目光,视线划过后视镜的时候一凝,原本该立在岸边作画的人,不见了踪影。
贺东辰皱眉,想到这里是疗养院,将车子停靠在路边。等下车一看,原来那人不是掉进河里,只是躺在了地上,只剩画板孤零零地立在草地上。
贺东辰抬脚还未跑起来,疗养院冲出两个医生,一人推着轮椅,动作熟练地将人抱在轮椅上,推进了疗养院。
“唉,又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会不会醒来。”
贺东辰耳尖听到了两个医生的叹息,本想离开,但突然瞄到那个孤零零的画板,一步步走近,慢慢看清画板上的画,那是一处种满鲜花的阳台,姹紫嫣红中立着一抹黑色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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