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七(1 / 2)
宣城,安诺夕从书房走出来,满脸落寞的站在露台,她遥望天边的夕阳,眼里蓄满了晶莹的泪光。听爸爸说,妈妈特别喜爱夕阳,所以就给自己起了名字叫诺夕,爸爸对妈妈用情至深始终如一,以至于在妈妈之后再没有感情经历。爸爸热爱自己的事业,并为之挥洒热血。
如今萧飞也选择了爸爸走的路。可这是一条危险的路,有了爸爸的前车之鉴,此时的安诺夕迟疑了。她对儿子讲了此条路的艰险,可是,儿子表现的毫不畏惧,坚持要踏着外公的足迹前行,一副义无反顾的神情。看着儿子眼中的坚定和希望的光芒,安诺夕处在两难的境地。她不忍心斩断儿子的理想,可是,她又无比担心这条路的危险。
她此时无比想念安宗仁,她擦了下眼泪转身连衣服都没有换穿着家居服拿起车钥匙走了出去。她一路飙到安宗仁的墓地,她伸手轻轻的擦拭着安宗仁的照片,眼泪扑簌簌的流淌着。
“爸爸,爸爸,我亲眼见证了您走的路有多么的危险,可是您的外孙如今也选择了您走的路,我真的好担心啊。”
安诺夕说完就静静的坐在安宗仁的碑前,静静的留着泪。夕阳西下,天光暗淡了下来,安诺夕慢慢起身向墓园外走去。当她走出墓园门时,看到了陆薄修,陆薄修站在两台车前静静的看着她。
安诺夕看到陆薄修的那一刻忽然生出一份委屈,很委屈很委屈的那种。她的眼泪再一次流出来,她静静的看着陆薄修,陆薄修缓步向她走来。陆薄修没有说话只是向安诺夕伸出双手,安诺夕毫不犹豫的投入陆薄修的怀抱。她趴在陆薄修的肩头大声哭了起来,她的情绪终于释放了出来,眼泪和着鼻涕打湿了陆薄修的肩膀。
安诺夕哭了好久好久,似乎把心里多年来所积压的委屈都哭了出来,这是一次完全测底的释放。陆薄修没有出声劝阻,他只是抱着安诺夕,轻轻的拂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夜色渐深,两道身影渐渐的被夜色淹没。
五个月后,萧佰强获释,萧遥和萧飞开着萧遥的骚包车早早的等在监狱门外。萧佰强和狱友们道别后便潇洒从容的走出监狱的大门,他远远的就看到了萧遥和萧飞,萧遥一脸无比得瑟的欠揍样很扎眼。
萧佰强料到萧遥肯定要奚落自己一番,因为能叫他萧百强吃瘪是萧遥的一大乐事。叔侄俩在夕园见面就会上演这出戏,多数时候萧佰强都以静制动不予理睬,只是偶尔会强力反击。
萧遥见萧佰强走过来立刻笑着伸出手臂做拥抱姿势迎了上去。
“四叔,欢迎出宫,您可想死侄儿了。”
萧佰强也面带微笑的朝他走来,在即将接触到萧遥时萧佰强忽然抬腿踢向萧遥,萧遥嗖的向后退去,结果,萧佰强的脚只沾到萧遥的衣服。
萧遥的动作恰到好处,表面上看是萧佰强得逞了,因为踹到了萧遥,给足了萧佰强面子。实则是萧遥得逞,因为这一脚根本就是只粘了萧遥的衣服而已,对萧遥根本就没有造成一丁点的不适。
萧佰强心道,这小子的功夫竟然达到了如此境界,看来萧遥暗地里是非常刻苦练功的,心中不自觉的漾起非常愉悦的小得意。萧佰强直接忽略萧遥看向萧飞,萧飞上前一步给萧佰强一个大大的熊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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