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 郁文才,我儿子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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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妈妈看了长宁一眼,点了点头,“……是。”转身走出去了。

“娘,别担心,还有女儿在呢,哦,还有您女婿楚誉在呢!他若是敢欺负娘,我们绝对不会轻饶了他!”郁娇冷冷说道,“正好趁这个机会,休了他去!”

“娇娇……”长宁看着郁娇,叹了口气,“不是娘不想休他,而是……”

“娘。”郁娇说道,“没有什么而是!万一您怀上了呢?你不休他的话,这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长宁呆住,她怎么忘记了这回事?

“娘,时间不多了,这一两个月内,必须休了他!”郁娇再三催促着长宁。

“可是娇娇,如果他没有一个罪大恶极的罪名,娘是休不了他的。”长宁又叹了口气。

郁娇眯了下眼,“娘是担心,宫里的那位,给娘下绊子?”

长宁冷冷一笑,“他的确会那么做!”

郁娇冷笑,“那就给他安一个罪大恶极的罪!”

长宁愣愣看着郁娇,“安一个罪?”

……

屋外,有人施展轻功,轻轻巧巧跳下屋顶,落在院子里,又脚尖一点,飞快跃上院中的一株大树上,藏了起来。

蹲在屋中椅上的灰宝,此时正在闭目养神,被声音惊得马上睁开眼来,竖起了耳朵。

嗯,熟人?

那就继续睡吧。

那人刚藏进树里,没一会儿,又有一人,踩着屋顶而来,落进了院子里,藏到一丛花木后。

灰宝哧溜跳起来,朝那丛花木跑去,蹲在那人的面前,看着他。

天佑:“……”

有只猫儿看上了他?因为他长着一副旷世美颜?

灰宝:“……”这是本宝宝见过的最丑的一个人类!

钻进院中树上的是芦生。

他眯着眼,盯着那丛花枝沉思起来,那是谁?

一个护卫的装扮,是谁的护卫?

他想出手去揪出那人,但这时,长宁和郁娇从屋中走出来了,芦生不敢出现了,静静地看着树下的一切。

好在那人也不现身,将自己站成一棵树。

……

郁文才以为,又会和以往一样,长宁的侍女不开门,不让他进去。

但没想到,今天破了例,长宁的侍女同意了。

辛妈妈冷着脸,看着他,“郡主有请丞相。”

“哼!”郁文才袖子一甩,大步走进了园子里。

郁来旺和两个护卫,随后跟上。

辛妈妈盯着紧跟着郁文才的三人,唇角浮了抹冷笑,郁文才居然带着护卫进静园?

这是想行凶?

他们敢动手,她就不会客气!

两个三脚猫的护卫而已,她根本不怕!

“郡主呢?”郁文才微微偏了下头,问着辛妈妈。

“郡主年复一日,在她屋里看佛经。”辛妈妈没什么表情地说道。

“她倒是闲情逸致得很。”郁文才冷冷说道。

辛妈妈的脸色,更加冷下来,看佛经,就是闲情逸致?

要不是被郁文才逼的,长宁怎会用看佛经,打无聊的时间?压着心中的恨意?

不过,长宁说要先见见郁文才,辛妈妈才忍着怒火,没有挥拳头。

……

长宁和郁娇刚走出正屋,王一就来了。

“郡主,有人送给郡主一件礼物。”王一来到长宁的面前,捧上玉衡给的册子递向长宁。

“这是什么?”长宁疑惑问道。

郁娇接在手里,打开来看,口里咦了一声,“娘,郁文才可真大胆,他这是得意忘形了吧?”

说着,冷笑一声。

长宁接过来看,眸光微亮,行贿手册?

“谁送来的?”长宁问道。

“衡王殿下。”王一说道,“他在丞相的书房里拿的。”

长宁微怔,玉衡去找郁文才了?是偷拿,还是明抢?

以玉衡的性子,他是不屑干些偷偷摸摸的事情的,他会直接对着干!

“他的长随还将将丞相打了一顿。”王一又说道。

“打的好!”郁娇冷笑,“这便是欺人太甚的下场!”

“我知道了。”长宁朝王一点了点头。

郁娇这时又说道,“娘,这本册子,还是交到誉亲王的手里吧?”

长宁看向郁娇,“你的意思是说……”

“娘不是要给郁文才找个罪大恶极的罪名吗?这不就是了?”郁娇冷笑,“皇上再大度,也不会容忍一个挖他墙角的人存在吧?既然有受贿,那么,这背后,就一定有谋私!”

长宁的眸光闪了闪,点头说道,“对,你说的没错。”她如今,有个强势的女婿,是该她扬眉吐气地面对郁文才了,长宁将册子递给王一,“马上拿去给你主子,他应该知道怎么做。”

“是,郡主。”王一点头,转身飞快离开了。

藏在暗处的天佑,看着长宁母女心中不住的称赞着,传说,长宁郡主是个疯子,这哪里疯呀,这份冷静,较常人要高。

还有长宁郡主的女儿,更是果断有谋。

而树上的芦生呢,则在想着,长宁和郁文才,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仇?

王一离去没一会儿,辛妈妈带着郁文才来到正屋前。

看着一身素衣,却美如当年的长宁,郁文才的目光,狠狠地缩了一下,多年不见,她的容貌居然没什么变化。

人人都说锦夫人容颜娇丽,可这一看,还是长宁要美艳一些。

可是,这个女人却不让他碰她!

这个妒妇!

他不过是在娶她之前,有了冷玉锦,算什么大罪?一个男人在娶正妻之前有其他女人,这也计较?

公主还容许驸马有通房丫头呢!

她不过是个郡主!

大婚那晚,他醉酒倒在了冷玉锦的屋里,又不是什么大罪,她居然因此不跟他同房了,岂有此理!

郁文才看着能看不能吃的长宁,心中越想越窝火。

“进屋说话!”他甩着袖子走上台阶,看了一眼长宁,冷冷说道。

“有什么话,在外面说,也是一样的。”长宁站在正屋的门口,拦着他不让他进去。

她厌恶郁文才走进她休息的地方。

郁娇站在长宁的身旁,也没有让步。

郁文才一怔,长宁果然没有疯!

高高在上的语气,一如当年。

他盯着长宁冷冷一笑,“郡主身份高贵,但是,嫁入了我郁家,就是我郁家之妇,你居然这么跟你男人说话?”

“男人?哈——”长宁冷笑一声,“你是我男人吗?你当我是你正妻吗?我问你,郁文才!大婚那晚,你为什么弃我不管,去了冷玉锦的屋里一睡就是一晚?”

郁文才脸色讪讪,“那件事你问了多少年了?我说过,我醉了,是冷玉锦扶我进她屋里的,之后生了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也不知道?可她次日却跟我说,她已经有孕一个月了,你怎么解释?”

郁文才不耐烦了,“事情都过了二十多年了,你怎么还揪着不放?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

长宁冷笑,“你说你有其他女人是小事,那么,你将我儿子扔了这件事,是大事还是小事?”

郁文才一怔,长宁知道她生了双生儿?

“我儿子他在哪儿?郁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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