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爷番外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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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顿时,所有人都震惊了!

“真的是素清么?竟然是素清神医?”

那男子喊道:“素清一直用青竹纸开方,纸下一枚小小的‘清’字印章,没错!就是素清神医!”

这下百姓之中乱套了!

“天啊,素清神医竟是来大樾了!”

“素清神医可是我大樾的活菩萨啊!”

姚清歌却是没有理会这些人,留下那药方便转身离开。

吕僅文见此也是无比惊讶。

姚清歌…

她真的是素清么!

来不及细想,周围百姓实在是太多,他只好抱住姚清歌飞身离开了。

四皇子府花园。

吕僅文坐在姚清歌对面,开口问道:“你…是素清?”

吕僅文怎会没听过神医素清的名头!

神医素清,面戴轻纱,一张青竹纸救万千人命!

据说她医术绝世,可解世间至毒,更有甚者,传说就连已经入了棺材的人,她都可以救活!

更是大樾唯一会那已经失传的绝世医术,换血**的人!

她救过的人不计其数,却心思善良,从不漫天要价,趁火打劫。

只是…

姚清歌,竟是素清么!

姚清歌听后,也没有隐瞒吕僅文的意思,便直接点头道:“嗯”。

师傅死后,她便独自一人,居无定所,四海为家,遇见病患便帮助一下,贫苦之人不收钱财,若是富贵人家她便会收一些,却不知不觉,救下了许多人命,名声,也渐渐传开。

而她惯用青竹纸,药方下面都带有她的标记,一个小小的‘清’字。

却是未想到,许多人竟是将她传的神乎其神。

芊芊素手,清简如竹。

素清,便是那些她帮助过的人,对她的称呼。

而她却是没觉得怎样,还是一如既往的四处游历,悬壶济世。

吕僅文见此惊愕不已。

她真的是素清!

他竟是不知不觉,捡了个宝!

这个夏天,二人过的惬意而温暖。

吕僅文时常给姚清歌惊喜,同游碧湖时的满目烛灯,午膳时的亲自下厨,阴雨绵绵时那把油纸伞,皆是让姚清歌感动又惊讶。

这位心高气傲的四殿下,在自己面前,竟是毫不在意尊严一说!

他对自己的好,她都看在眼里。

她也时常女扮男装同他入宫,随他去东宫找太子和那位太子侧妃,沈梦歌。

所以她见过他的趾高气昂,看见过他的霸道气势。

更看见过那些大臣之女往他身上靠来,被他一掌打飞的情景。

那一身高贵不羁,绝不亚于大樾朝的太子殿下。

可却能在她面前做到如此地步,她不是不感动,不是不动容。

只是…

每一个夜里,姚清歌其实都在徘徊。

想起师祖的身死,师傅的嘱咐,还有…

还有她身上,那能为自己带来灾祸的东西!

这一夜,姚清歌想了许久。

终究是…

罢了!

一个江湖神医,一个皇室子嗣,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夏日已经过去,天气也微微寒凉,街上落叶黄,颇有些凄凉之感。

这日一早,还未等吕僅文来找姚清歌,姚清歌便来到了客房寻他。

这半年来,姚清歌一直住在吕僅文的院中,而吕僅文则是自己跑去睡了客房。

此时吕僅文见她来找自己,别提多高兴了。

他连忙走过去笑道:“清歌,今日…”

话刚说一半,便听见姚清歌淡淡的说道:“吕僅文,明日一早,我便就离开了”。

顿时,吕僅文愣住了,只感觉心都漏跳了一拍。

他话到嘴边徒然定住,便那样看着姚清歌,眸中竟是难以接受的悲伤。

姚清歌心中暮然一疼,便垂下眸子不再看他。

良久,吕僅文才有些沙哑着说道:“你…要去哪里?”

姚清歌低着头,轻声说道:“还未确定,便向以往那般,四处走走吧!”

吕僅文脱口而出道:“那为何…?”

那为何非要离开!

既然漫无目的,那为何不能留在都城陪他呢!

只是话到一半吕僅文住了口。

自己又有何资格质问于她呢!

自己有何资格强迫她留在自己身边呢!

吕僅文心中苦笑,终究是开口说道:“好,明日…我送你吧”。

只是那语气中的凄凉悲伤,让人不忍。

午膳时分。

吕僅文竟是破天荒的没有去姚清歌那里陪她。

姚清歌在房间内左等右等,直到下人送来了膳食,吕僅文也没来,倒是让姚清歌十分不习惯。

习惯…

真是种可怕的东西。

姚清歌独自一人,如同嚼蜡的用完了午膳,终是没忍住,直径去了吕僅文的院落。

还未到主屋,便听见落云的声音响起。

“王爷,三日后的峄山狩猎,属下觉得…您还是便别去了!”落云劝道。

“那怎么行!我若不去,那些明枪暗箭,岂非都要皇兄一人面对!”吕僅文的声音响起。

“可是…”

落云为难道:“可是殿下啊,您每次狩猎回来,不是身受重伤,你是身中奇毒,哪次不是要了半条命,您武功…”

落云顿了一下瞄着吕僅文的脸色说道:“您武功平平,去了也护不住太子殿下,还不如不去呢!今年您若再中毒不解,万一…”

落云没有说完,言下之意却是很明显了。

这若是万一没救回来,丧了命,可怎么办!

吕僅文却是反驳道:“即便是如此,本殿也不能让皇兄独自面对!你莫要再说了,本殿必须去!”

落云为难了,然后竟是试探着说道:“殿下…不若…”

“不若叫姚姑娘同你一起去,至少她熟悉毒术,殿下您也可以防范着一些!”

谁知吕僅文却是立刻怒声道:“放肆!峄山狩猎,多少人想置皇兄和本殿于死地,那样危险的地方,怎能让她去!此事莫要再提了,否则别怪本殿不顾念儿时的情分!”

落云立刻跪下,紧张道:“殿下息怒!属下知罪!”

姚清歌听到此处,眸光一晃。

三日之后…

皇家狩猎么!

她没有进屋,而是直接转身回去了。

屋内。

吕僅文看向落云,用口型问道:“她走了么?”

落云起身点点头道:“走了,殿下!”

殿下太黑心了!

竟是用这样龌龊的手段骗取姚姑娘的同情。

真真是心机深沉,猥琐的很!

峄山狩猎,虽是危险,那也是猛兽居多。

偶有暗杀,也是小规模的,毕竟去的皇子身边都只能带几个暗卫而已。

这若说是中毒,就是完全扯淡了!

吕僅文却是不觉得如何,三十六计,小人之计,只要能把人留下来,管他三七二十一!

第二日一早。

吕僅文便眼圈微红的来到了姚清歌的院子,对姚清歌说道:“清歌…行装我已经派人给你整理好了,马车就在外面,我送你出城!”

姚清歌却是站在原地没动,而是看着吕僅文问道:“后日,你要去峄山狩猎?”

吕僅文一怔,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纯粹是装的!

姚清歌却是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说道:“我也要去!”

“什么?”

吕僅文有些惊愕,担忧道:“峄山上猛兽太多,蟒蛇都算是温和的,那样危险的地方,实在不宜女子前去!”

话是这么说,其实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清歌,还是在意他的!

姚清歌却是坚持的说道:“我要去!”

吕僅文听后一脸焦急的说道:“清歌,那地方不是…”

“我要去!”姚清歌再次说道。

吕僅文为难的看着她半晌,才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那好吧,到时你跟紧我一些!”

此事便算是定了下来。

吕僅文心中窃喜,却是未曾想到,这次狩猎,竟是让他彻彻底底得知了姚清歌的身份。

那个…

比神医素清更让他为之惊讶的身份!

转眼便到了狩猎那日。

姚清歌女扮男装跟在吕僅文身边,一行人随着皇家列阵浩浩荡荡去了峄山。

到达峄山的第一日,危险便来的措手不及,让吕僅文毫无防备,也悔恨之极!

他们到达峄山之时,太阳快要落山,仁昌帝下令驻扎休息,明日一早,狩猎!

峄山,渺无人烟,山上禽兽众多,小鹿满山可见,棕熊却也是偶能遇见,可山上的空气和美景,也是不同于都城,静谧安详的很。

吕僅文见明日狩猎,闲着也是闲着,太阳又快落山,便带着姚清歌去看日落了。

他们未走太远,便也没有带着落云。

这样好的机会,吕僅文自然是不会让落云打扰。

两人走出不远,坐在一处山坡之上,看着远处旬日缓缓而落,在天空洒下一片粉红。

宁静而温馨。

姚清歌突然有一种感觉,留在都城,一直这样,其实也不错。

谁知正在这时,吕僅文突然站起身来,将姚清歌护在了身后。

同时,三名黑衣人也出现在他们的前面。

吕僅文暗骂糟糕,就自己这身手,如何对抗三个皇家暗卫!

姚清歌见此也连忙起身,眨眼间便撒出一把药粉。

那三名刺客哪里想到,一个看起来眉清目秀,弱不禁风的小厮会突然冲他们出手,顿时措手不及。

而这时,其中一名男子喊道:“有毒!”

另两人听到后赶紧闭气,用手捂住口鼻。

也就在这黄色的药粉挡住他们的视线之时,吕僅文抱起姚清歌就飞身而去。

那三名刺客见此立刻追了过去。

吕僅文和姚清歌飞速向前跑着,却能感觉到后面的人越来越近。

正当这时,姚清歌突然停下,吕僅文低声道:“清歌,快跑,他们快追来了!”

姚清歌却是看着脚下说道:“吕僅文,你看这个!”

吕僅文走过来一看,只见姚清歌前面这块地,有些不同,不仔细看是现不了的。

于是他蹲下,将那杂草树叶翻了起来。

果然!

这是一处陷阱!

树叶下面的大坑大约有两米多深,宽度也足够容纳两人!

吕僅文一笑,立刻抱着姚清歌飞身而下,然后踩着侧面的泥土,又将那树叶盖了回来。

想来,这几名刺客应当是现不了他们的。

不多时,他二人便听见了脚步声。

那几名刺客寻到这里,左右看看,便又继续向前追去。

姚清歌和吕僅文却是没有马上出来,他们不确定那些刺客会不会去而复返,便又在里面呆了一个时辰。

直到天色有些黑暗,他二人才轻声出来,四下看看,确认无人后才向营地走去。

谁知走到一半,离营地还有些遥远,姚清歌便突然停了下来,面色凝重的看着前方。

吕僅文也停了下来,轻声问道:“清歌,怎么了?”

姚清歌却是没有理会他,而是越专注的看着前方。

片刻,她暮然瞪大了眸子!

吕僅文此时也明白了姚清歌的失常!

他看着前方的黑暗之中,眼里满是惊恐!

只见他们前方不到十米的地方,竟是渐渐显现出光芒来。

那泛着淡淡绿色的幽光,寒冷而骇人。

顿时,吕僅文的恐惧之感流入四肢百骸!

没有让他等待太久,果然,前方越来越多的绿光浮现出来,那绿光缓缓而近,在距离他们六七米的地方停住,也让他二人看清了这绿光的全貌!

果然!

狼群!

二十只左右的狼站在他们前方,正用青绿色的眸子看着他们,便是盯着猎物的眸光。

吕僅文心中一颤!

完了!

狼群!

纵使是武功绝顶,也绝不可能对付得了狼群。

更何况…

是武功平平的他呢!

而他倒是无所谓,死不足惜。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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