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快一点好吗(2 / 2)
“哼~”西索玩味地笑着,直起上身,拉住我的一只手,把我拉得坐起来。
之后,手并没有松开,而是往下,让我手搭在了某个很热的东西上面。
“……诶?”我仰头察看他的表情。
他建议道,“你摸摸看?”
“摸?”迟一步明白了意义,差点迸出眼泪,“呃,摸……mo……咕呜……”
冷,冷静。
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次摸摸摸过的。
同……同属性的那个……什、什么,可……可那是隔……隔着衣服。
“不会做?”
“……不……不!我会,我会!”右手抓住打算退却的左手的胳膊,哆哆嗦嗦地陈词,“我……我我我是有点太……太激动……”
“见都没见到就激动?”西索的手绕过我后脑勺,“不想见见看?”
那手加上了向下的力道,被迫低下头的我死死地闭起眼睛,“好了!已经看到了!可以了吧?!”
他不依不饶地问,“觉得怎么样?”
这种变态的问题我本来是不想回答的,但他按着我的头不肯放松,我便说,“很好!一级棒!无可挑剔……满意了吧?”
头上的力道离开了,下巴被托起来,慌忙地睁开眼睛,对上了他的双眼。
“哎~”他似乎是叹了口气,又堆起笑容,“不睁开眼睛,你怎么做?”
“呃,不就是摸摸就可以吗?”
“那怎么够~你得……”他抬起手,弯曲五指,上下移动了一个来回,“……这样~懂了吗?”
“哦。”仔细地观察了他的动作,我点点头,“我知道,只能上下摸……是吧?”
“有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你不是说你会吗?”
“……”一时语塞,“总,总之就是摸……你分这么清楚有用吗?!外行才会在意这些无聊的东西!我,我是专业的!”
长痛不如短痛,我视死如归地下移视线,咬牙将双手都覆在“那个”上面。
异样的触感和温度,难以直视,更不想形容的外观。
幸好我这时是坐着的——我腿都发软了。
回忆方才的指点动作,我绷紧神经,万分小心的……上下摸。
“怎,怎么样?”我扯出笑容,昂起头问道,“是,是不是觉得超……超级……呃……爽?”
“没什么感觉~”西索思考了一下,“恩?看你这时还含着眼泪,倒是让我觉得有点兴奋~”
好……变,变态啊……这货。
“那我大哭一场你就会兴奋到极点吗?”
“会那样不就是人渣~”
没,我觉得你就是那种人渣。
单调地摸了很久,我忍不住问,“喂,你能早点完事吗?”
“这要求很伤自尊呢~”
“可是我手酸……”
抱怨到一半,他握住我其中一只手,“动作太轻,稍微加上一点力道~来,你摸摸这里~”
“唔……有什么用吗?”任由他的牵引,我手上的动作因此有了变化,“呃啊……怎么觉得有点湿……好恶心……你……你要结束了吗?”
“别说得这么过分啊~”他以确信的口吻说,“才刚开始~”
“啊……啊……不是吧?”我头都大了,“怎么样才叫结束?”
“[哔——]之后~”
直白明了,到达了需要消音的地步。
我自感无颜,面红耳赤,抬不起头。
“要是你想快一点……”
迅速抓住救命稻草,“该怎么样?!”
然后得到事无巨细的解说,“类似我对你手指做的那样,用[哔——]的[哔——]后[哔——]~”
唯一不该做的事情就是问他本人。
他说得出口,我听不下去。
我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
“拜,拜托了……请让我……”半途阻止了所谓的超详细教程,“还……还是用手吧。”
不耻下问,加上我不懈的努力。
假如说前半段的精力集中在克服羞耻感上,后半段就是纯体力劳动。
习惯了之后,只会觉得很无聊,虽然照着指点在做,却不觉得有什么高明之处。
因为我看他始终没啥特别的反应,相当缺乏实感,好像摸的是别人,我数度怀疑是在做无用功。
我不会被那侃侃而谈的样子骗了吧?
很有可能啊。
“这时可以快一点~”他告诫我说。
“啊?”为了选项任务,我任劳任怨地应道,“要怎么快?”
“[哔——]~”
有气无力的时候,连脾气都发不起来,“……你,你是不是为了多讲点荤段子在耍我啊?”
终于——
积累的精神压力超出负荷,思维猛然停止,我霎时昏了过去。
找回意识的时候,衣服还在,身上是被子的重量,西索则坐在地板上搭扑克牌塔。
“后来……”我爬下床,战战兢兢地问道,“怎样了?”
“我说了句‘[哔——]’就吓晕了~”他随意间就搭好了一层,“还能怎样~”
谨慎地绕开扑克牌塔,我拿起放在客厅的手机,后知后觉地反问,“……吓,吓晕?!”
从卧室飘来回复,“那你想再继续也可以~”
虽然不知道判定标准具体是如何,但手机上显示选项任务完成。
不久前经历的酸楚、痛苦与难堪,仿佛瞬间消解了。
前所未有的开心充斥全身。
心底的阴霾似乎因此一扫而空,我挺起胸膛,无暇掩饰声音里的喜悦感,大声地回答,“还是算啦!”
放下手机,心情和身体一起放松,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昏过去之前的那段时间太过努力了吧?
身上有点黏糊糊的,汗味好重啊。
呜呃……我居然会这么难闻,丢脸死了。
可以想象我昏过去以后,西索选择坐地板上的理由。
被嫌弃了被嫌弃了被嫌弃了被嫌弃了……
别、别想了,我有点厌恶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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