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醋意(2 / 2)
两人就在他这园中园的石凳上,在簌簌飘落的花瓣雨中,肆无忌惮地亲昵着。
“心儿……”酆庆安坐在石凳上,将她的身体又调转了过去,在她身前尽情揉捏爱抚,没过一会儿,便有些难耐地将宁月心胸前的布料拉下,将她那丰腴的双乳释放出来,“唔,心儿……”
可他才刚要将嘴凑上去,一片花瓣却刚好落在她那粉嫩的乳头上,酆庆安不禁愣住,尽管是巧合,可这画面也实在是美艳旖旎至极,竟让他愣神了好一会儿,像是有些不忍破坏似的。
宁月心忍住了笑,好奇地观察着酆庆安的反应,只见他长大一双眸子盯着他胸前那美景好一会儿,才终于感慨道:“心儿,真美,美极了……”
他张口,含住她绵乳,连带着那花瓣一并含入口中,唇齿舌头一并疼爱着她那敏感处,口中还带着淡淡的香气,令他心醉神迷,情欲迭起。
一阵忘我的唇舌舔弄爱抚后,酆庆安暂时放过了她这对绵乳,而是将她放在身旁的石桌上,将她身下的衣裙也拨开。她躺在那石桌上,身下是粉色的衣裙,令她如同一朵盛放的荷花,美的清新脱俗,教人叹为观止。花瓣雨落下,在她身旁铺下花海,许多花瓣散落在她那美艳娇嫩的玉体上,此情此境简直美得教人惊叹,如同惊世骇俗的杰出画作,只是看着,便教人几乎彻底醉倒。
酆庆安再也无法忍耐,立马将头埋入她身下股间,一亲芳泽,尽情舔弄亲吻她那私处藏匿的美妙艳丽的秘密花园,尽情感受她的柔软、品尝她甘美醉人的滋味。
若不是身下早已灼热难耐,甚至都已经有些疼痛,酆庆安简直想要一直将头埋在她股间。
可身下灼热和胀痛一直在催促着他,实在是令他痛苦不堪,他也不得不撑起身子,急不可耐地将裤子解开。宁月心却笑着对他勾了勾手指:“大殿下,过来这边。”
酆庆安心存疑惑地凑到她面前,宁月心抬手便掀开他已经凌乱不堪的衣襟,一把握住他股间那灼热肿胀处,稍稍动了动,将它扳到自己面前,她依然躺在那石桌上,却开始用唇舌开始疼爱他的肉棒。
酆庆安不禁觉得有些惊喜,倒是没想过还可以有如此方便的玩法。他还能一边尽情享受宁月心的疼爱,一边用双手尽情玩弄她那诱人的双乳,这会儿她双峰之上落下了不少花瓣,他便就着那些花瓣一并揉搓着她的双乳,好像很快便让花瓣的香气完全沾染在她双乳上,可真是又美又香,舒服而诱人。
她还时不时地故意“冷落”他肉棒,转而用舌尖去舔弄他那紧绷着的阴囊,撩拨得他欲仙欲死,粗喘不已、呻吟不断。
“啊……心儿,啊啊……我真的,真的已经忍不住了……我想、我想要你,快、别舔了,让我进去!唔唔……啊!”
在又一次勉强忍住后,宁月心终于笑着放开了他,这便是她准许他进入的意思。酆庆安手按在石桌上,急促地喘息了好一会儿,甚至还用手捏住了自己那肉棒的前端,才勉强忍住。稍作歇息后,他露出一脸坏笑:“呵,这大好的精华,可不能浪费,得一滴不落的射在你里面才好。”
虽然宁月心失去生育能力这事,让酆庆安感到难过惋惜,也心疼了一阵,可一旦接受之后,他很快便开始享受其中——他再无需顾忌,从今往后的每一次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将自己的东西留在她身体里,从此都不必再承受背叛父亲的背德感。
他很快挪到她身下,抱起她双腿,将自己那肉棒放在她身下,对准了那早已水润不已的蜜穴,用力一顶,将肉棒给顶入她身体里,动作有点猛,不禁让她泄出一阵柔弱的呻吟,他志得意满地笑着,在她身下挺进律动着。
她躺在是桌上,任由他耸动着自己的身体,身前的软肉也随着他的律动而摇晃着,花瓣雨还在纷纷飘落,不断有花瓣飘落在她赤裸的玉体上,又在猛烈的律动中掉落。酆庆安望着这等美景,胸中欲火旺盛,好像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也被欲火灼烧着,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猛。
静谧的午后,花雨之下,石桌之上,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连,炽热地交合欢好,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二人、只有身体相连处才真切。
男人和女人兴奋难耐,口中不停泄出粗重灼热的喘息,性感色气的声音与灼热的气息纠缠不清,也几乎完全夺去了两人的理智和思考能力。
猛烈地高潮抵达时,两人身体紧紧相拥,在剧烈的痉挛中结合得更紧密了,酆庆安感觉自己的肉棒好像从来没有插得这么深过,宁月心也情难自禁地加紧了双腿,用自己温热的身体将他的肉棒紧紧包裹着。
酆庆安故意在她耳边调侃:“小心肝儿,夹的太紧了,想把我给夹断吗?”
他的声音禁不住颤抖着,而紧接着的竟是更加猛烈的二次高潮,两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酆庆安感觉自己被她夹紧的肉棒不停地喷射着,简直像是要将自己的一切都射进她身体深处。
宁月心能感觉到,最初他射进来的是灼热浓稠的精液,但二次高潮时射进来的便是灼热却不再粘稠的爱液——他在她身体里潮吹了,而他自己却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只感觉这一次的高潮格外悠长猛烈,大脑空白酥麻了好一阵,仿佛身体都要被掏空了似的,射精停止后,他的身体好像也彻底脱离,倒在了石桌上,覆在了她的身上。可高潮余韵的快感好像还萦绕在周身,持续了好久才渐渐散去。
虽然起初觉得很累,但高潮完全退去后,竟有种神清气爽之感。
这时,他才终于撑着身体起来,并将她也抱了起来,他亲昵地吻着她,调侃道:“小心肝儿,你简直要把我给掏空了,我感觉这一次射的可有往日十次那么多。”
宁月心噘着嘴撒娇道:“又不是我让大殿下射那么多的。”
酆庆安又吻了她:“就算掏空我,我也心甘情愿,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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