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h(1 / 2)

加入书签

如果一直开心就会不开心,这是生活的本质。

人的睡眠具有周期重塑性,改变的关键在于入睡这个点,显然,宋柳伊的睡眠被宋景铭重塑了。

其实不仅仅是睡眠,宋景铭这一次回来几乎没有避讳,嘴巴里从一开始就说着“爱”这样的词语的,几乎都是他。

她辗转难眠,思绪杂乱,既无法集中精神思考,也无法寻得内心的平静,脑海中充斥着各种焦虑的念头,从昨天的饮食、厕所的灯是否关闭,到明天的天气是阴是晴,这些琐碎而无解的问题如同乱麻,无边无际缠绕着她的心。

深夜,她终于无法忍受,从床上爬起。她手持抹布细致地擦拭窗台和桌面,又拿起扫帚把整个房间清扫了两遍,用拖把仔细地拖了一遍,不仅如此,她还洗了衣物和鞋子,将家里中的每一个角落都进行了一次彻底的大扫除。

完成这一切后,她长长地打了个呵欠,没用,眼前皆是徒劳,她依旧精神饱满。

怎么办啊,宋柳伊欲哭无泪。

早晨六点钟,这时候出门去学校的话,她一定会是第一个,但她整个人昏沉又异常兴奋,肯定是上不了学的。坐等到六点半,她打电话给老师,一下子请了两天的假。

超过24小时不睡觉会晕倒吗?

运动会让人好睡觉吗?

为什么吃得很饱还是不会困?

超过44小时不睡觉会死吗?

宋柳伊瘫坐在桌前,手机屏幕上亮着搜索记录。

时间滴滴答答的响,那声音仿佛是从她耳道深处传来,时大时小,渐清楚渐模糊,来来回回,如同虫子在她身上爬行。她又脱了衣物,不知道第多少次躲进浴室。

天空灰暗,再不出门就要下雨了。

她在网上搜了地址,第一次去到他工作的地方。

“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我...没有,我找宋景铭,我是她妹妹。”

“那稍等一下,我帮您询问。”

不到一分钟,宋柳伊就跟着引导去了宋景铭办公室。

门是关着的,与前台道谢之后,她就没动。

都怪他,他要是消失就好了。

还是没有打开门,她侧身犹豫着要不要跑走时,反被门内的人吓一跳,宋柳伊被快速拽进了房间。

她全程低着头,只见自己的手腕被一只手大力攥紧又放开,然后又听到熟悉的声音。

“过来坐。”

办公室的样子不出意外料,宽敞简洁,以黑色为主,庄重而严肃,书架上的资料排列整齐,空间内让人觉得唯一感到放松的是窗边的绿植。

她下定决心没有打开门逃走,而是径直走到他身边。宋景铭靠在椅子上,十指交叉,手肘搭在两侧,他身着白色衬衫,衣袖挽起,领带系得端正,坐在那面无表情却自带威严。

而宋柳伊则穿着一条牛仔裙,披头散发,脑袋上罩着一个白色鸭舌帽。

在看清她眼下的乌青的下一秒,宋柳伊吻上了他。

宋景铭抓住她的双肩,挺直了半身。

她一直咬着嘴唇不放,还顺势跨坐在了他的右腿上。

强忍着痛拉开她,他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宋柳伊好像一与他对视就会发作,豆大的泪水从眼眶飙出。

除了拂去她的帽子之外,宋景铭再没有动作,他在等她说话。

断了线的眼泪落到嘴角,痕迹在她疲累过敏的脸上尤其明显,与平日相反,她主动贴近他微带胡茬的脸磨蹭,也把泪水传给他。

哥哥,我给你我此刻的眼泪,你能明白吗?

如果你接收到了,

请不要问我,请不要同我说话。

宋柳伊搂住他,脸埋在他的脖颈处,微笑着把最后一句念想咽进肚——我们可是亲兄妹啊。

此时的她是安静的,像是被病瘟附体一般孱弱。

但她的腰胯却没停下,左右扭动将底下的花唇分开,摇晃着身子和骑马一样紧密相贴,仿佛在寻求解药。

她同时也清楚自己的需求:无限放大欲望的延迟满足。所以她不停断地蠕动,每一条神经聚拢又散开,那些炸开的电流因子像小虾子一样,在她身体蹿来蹿去。

宋景铭的回吻使她闭上眼睛,他的舌头在她口腔中灵活地穿梭,时快时缓,也伴随连续的“砸砸”声。他把身前的裙子拢到了腰间,手随着她的起伏用力,每当她发软,胯下的腿就会重重的往上一顶,她承受不住,发出惊愕的叫声,然后他再抱住她的臀,搂着她更近一步。

“嘘,小点声,别人会进来。”

宋柳伊还真被他吓到了,这句话像绳索一样紧紧箍住她,要紧的是,阴蒂还被他隔着布料骚挠。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