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姜要什么男人,小鲜肉有的是(1 / 2)
温瑾瑜的肉棍要了她两次,姜子衿逐渐在欲望之中丧失自我而沉睡过去。
地下停车场,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钥匙来打开手铐,果真一圈红肿,温瑾瑜在车上给自己和她穿好衣服打横抱着朝公寓走去。
深夜,四下无人,宁诚跟在他身后。
当姜子衿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间,屋内已经是一副全然明亮的光景,两腿相交的地带酸酸胀胀的。
思绪一点点回潮,姜子衿恨得牙痒痒,下床洗漱的时候腿间都是酸软的。
狗男人。
一场演唱会似乎打开了她新世界的大门,什么演唱会、漫展、歌剧、话剧,凡是能看的演出,无论是阳春白雪,还是下里巴人,姜子衿都乐此不疲地去看。
宁诚每每收到这位大小姐的吩咐都得感叹一句她真是爱好广泛。
回禀温瑾瑜的时候,他只说随她去,新的身份给他带来的商业合作不计其数,一点点扩展自己的商业版图,不成功便成仁,转型立于不败之地才是永恒的道理。
没办法,日子闲的很,总要找点事情去做,只是慢慢地也腻歪了,被压抑的天性和灵魂想追求某种刺激,可以让人酣畅淋漓、肆意发泄。
于是乎,晚上的时候,姜子衿就去了酒吧,人来人往,各色行人,即便是再风情万种的女人,身后立着一个移动门神,自然是无人敢靠近。
姜子衿端起酒杯将透明水晶杯里浅褐色的液体一饮而尽,重重落在桌面上。
无趣。
知道自己酒量有多浅,还是留了几分自觉……
这天,姜子衿下午两点多钟出了房门,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带,堪堪遮住重点部位,外面套了一件牛仔外套,胸前雪白若隐若现,下身一条黑色破洞裤,一头海藻般的长发背随意散在脑后,戴了一件黑色的鸭舌帽,拎了一个黑色镶钻包包,画了一个浓浓的妆,活脱脱像一个十八九的不良少女。
被关了叁四个月,突然想开了,人生就是要及时行乐。
宁诚打起了精神,原本是想着今天不让这位出门的,只是考虑到她可能又会不爽,温总只吩咐他们看好她就是。
无非别让她大闹婚礼现场或者是趁机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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