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扬我只入我的奴(2 / 2)
我在等你回答。
带着危险的警告与催促对于本就脑子一片混乱的人更是一种折磨,自然这种情况下,也最容易听到真话,白浅夏闭眼,心一横,我们只是逢场作戏,时间一到这段关系便会结束。
声音都带了些颤抖,像是即将要哭出来一般。
扬琛本来今天没有想过要听到有关于他们二人婚姻的真相,他也不知道有这一层关系存在,今天她说出来了结婚的事实,也只是纯粹刁难她而已。
愤怒渐渐平静,内心又涌上了某种期待。
他起身,白浅夏哆嗦一下,惊慌地追随着他的身影,十分害怕他就这么离去,当看到他开门从柜子里拿了些什么东西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她作痛的两肩都泛着微微青紫,扬琛还是那般万分优雅地走过来蹲下身子,挤了些药膏给她抹到双肩痛处,白浅夏含泪看着他的正脸,见鬼一般地伸向想要扯下他的面罩来,她渴望见到他的真面目。
只是手腕被人握住了,很轻易地环绕住纤细的皓腕,跟我建立主奴关系后才可以看。
白浅夏点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今天的调教师温柔了许多,挥鞭也不像前几次那么疼,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疼,既可以勾起人的痛觉,又可以提升人的性欲。
这次把她抛上云端的是一根玉势。
冰凉而又丝滑。
感受那种极致的快乐的时候,她模糊之中似乎听见了调教师温柔到极致的声音,等你离婚后,我们就建立起主奴关系。
当时当她稍稍清醒的时候,还是那个冷冷的调教师,仿佛刚才的话是她的臆想。
扬琛临走的时候,看了一眼被安放在床上的白浅夏,下狠心开口,不管你们的婚姻是出于什么原因,但出于社会道德,你的调教暂停。
那等我结束婚姻关系,可以再联系你吗?
可以。
不等白浅夏开口,扬琛直接离开了里面的卧室,推开调教室的大门,毫无留恋地离去。
如果她反应过来,那么主导权就不在他手里了。
自始至终,想建立长期主奴关系的根本不是白浅夏,而是他,但是他却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是一点点地诱她说出主奴关系,他在一点点掌握主动权。
她叫自己主人却被惩罚了,他说只有他的奴才可以叫他主人。
她想让自己入她,他也拒绝了,称只有建立起长期调教关系才可以入她。
如果没有今天她对于成为他的奴的要求的询问,迟早有一天他也会让她问出来。
等她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在一步步诱她入陷阱,让她觉得自己有些可怕,她这种脑子怕是玩不过,但是让她就这么离开她又万般不舍的时候,她恐怕就离自己更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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