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接吻接到差点窒息是一种什么体验(1 / 2)
跟着心走吗?
顾清烟眼眸略微迷茫地望着陆寒生,心始终是迷失的。
她忽然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怎么走,才是对的。
陆寒生看出了顾清烟的迷茫,轻轻抚了一下她的发顶,
“先别想那么多,顺其自然就行。我如今到帝都了,你就在帝都多待几日再回去。”
陆寒生看出来顾清烟的内心正在纠结着。
既不能一时做出决定,那就缓几日。
“嗯。”
顾清烟微微点头。
视线落在她微隆的小腹上,陆寒生不由抬手轻轻在她微隆的小腹上抚了一下,然后问她,
“他这几日有没有折腾你?”
一提及肚子里的孩子,顾清烟便满脸都是慈爱的光辉,
“没,他不怎么爱折腾,可能是月份还小。”
“那就好。”
陆寒生将抚她小腹的手收了回来。
两人无言地对视了一眼。
一股无形的旖旎在空气间弥漫。
几日不见,陆寒生有点情难自已。
他抬手捏住顾清烟的下颌,慢慢地俯首靠向她。
顾清烟双手支撑在床上,望着陆寒生越发逼近的面庞,如蒲扇般的睫毛轻轻一颤。
她没有躲开,任由陆寒生的唇贴向自己。
就在两唇即将贴上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安乐的叫唤声,
“清烟,午餐到了,可以出来吃了。”
安乐的声音让顾清烟下意识别开了头,最终陆寒生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温软的唇落在脸颊上,带起了丝丝电流,顾清烟感觉被亲的地方一阵酥麻。
分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
可这样缱绻的温存却还是第一次。
顾清烟脸颊微微滚烫,她抬手将额前的秀发拨到耳后,然后偏头问陆寒生,
“你刚下飞机,吃过午饭了吗?”
亲热不成的陆寒生略感空虚,好在他也不急于这一时。
“没。”
陆寒生这一趟航班,是没有飞机餐的。
顾清烟,“那一起?”
“好。”
陆寒生和顾清烟一同出了房间。
客厅里。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可能不小心破坏了夫妻两人的亲热时刻,安乐站在那,高个子的她双手往下垂着,表情略显无措。
顾清烟瞧安乐那拘谨无措的样子,觉得好气又好笑。
陆寒生在,顾清烟也没喊安乐一起用餐。
她平日里和安乐怎么同吃都没关系,但陆寒生在的时候,也让安乐一起,就显得有点格格不入了。
顾清烟在落座后,便让安乐自己到楼下的餐厅去点她自己爱吃的。
总统套房的厅房里。
顾清烟和陆寒生面对面地坐在小圆桌上。
陆寒生一只手吃饭,还是不太方便的。
顾清烟如今五个多月,正是需要补钙的时候,所以她的餐食里鱼虾必不可少。
而顾清烟最爱吃的就是白灼虾,原汁原味,超级美味。
不过今日陆寒生,顾清烟并没有急着剥给自己吃,而是先剥了一个给陆寒生。
陆寒生看着碗里顾清烟剥过来的虾肉,眼眸微微一闪。
一个星期没吃到老婆剥的虾了,陆寒生不禁觉得恍然隔世。
明明分开也不过一个星期,为什么他有种分开许久的感觉。
陆寒生夹起虾肉塞进嘴里。
肉质鲜美嫩滑,口感极好。
碗里忽然又多了一个剥好的虾肉。
陆寒生见顾清烟低垂着眸,一双好看的纤纤玉手熟练地剥着虾壳,压根顾不上自己吃。
他心间一动,不由用自己的勺子勺了个手工的丸子喂给顾清烟。
顾清烟望着忽然窜入眼帘的鱼丸,微微一愣。
她抬眸看向勺子那一端的陆寒生。
陆寒生冲她挑了挑眉。
顾清烟明白他这是在让她吃的意思。
顾清烟微微抿了抿唇,在陆寒生眼神的示意下,微微启唇,将勺子上已经被吹凉的丸子吃进了嘴里。
陆寒生望着顾清烟被丸子顶得鼓起的一边腮帮,颇为满意地眯了眯眼。
他用筷子夹起碗里顾清烟剥过来的虾肉塞进嘴里,然后又拿过一旁的勺子,给正在剥虾的顾清烟喂了一口汤。
有了第一次喂丸子,第二次陆寒生喂汤过来的时候,顾清烟也不扭捏,低头喝完,便又将剥好的虾肉放进陆寒生的碗里。
一共给陆寒生剥了六个虾,顾清烟这才自己剥着吃。
她自己吃的时候,陆寒生也不再喂她。
只要是她吃得太快了,陆寒生压根喂不到她了。
豪华的套房客厅里,夫妻两人都食不言,很安静地吃着饭。
此时,帝都第一医院里。
醒过来的华女士左顾右盼,也没瞧见顾清烟的身影,眼底不由掠过一丝落寞。
她偏头问一旁的穆天玺,“玺哥,小烟……她是不是已经离开帝都了。”
穆天玺叹息道,“天凌来过电话,说她已经离开公司了,不过他让人查了机场出行旅客的记录,她今日并没有乘坐任何航班离开,此时应该还在帝都。”
听到顾清烟还没离开,华女士稍微松了一口气。
“玺哥,我们欠那孩子太多了,我们不能就这样让她走了。”
至少,让她尽一尽母亲的职责。
即便她一直都不认她这个妈妈,她也要尽自己所能去弥补她。
知道妻子想要表达的意思,穆天玺顿时就说,
“我待会儿让阿凌去查一查她住哪个酒店。”
华女士泪眼朦胧地望着穆天玺,想起先前顾清烟冷淡的面容,眼底不由又开始沁出了丝丝泪光,
“玺哥,你说她是不是不会原谅咱们了?”
穆天玺回想起之前顾清烟那淡漠的面容,不由叹了一口气,
“那孩子也许这些年来,过得并不好。”
但凡过得好,她也不至于是这个态度。
华女士想起顾清烟那淡漠凉薄的眼神,心头宛如有人拿着一把小刀,正在剜着她的心,
“寄人篱下,那对夫妻又不是她的亲生父母,肯定有做得不周到之处。”
“我以为他们会看在钱的份上,对咱们小烟好一些。”
“可你看看咱小烟的那双眼睛,即便笑着的时候,眼底也没有丝毫笑意,只有淡漠和凉薄。”
得多么不幸福的人,才会拥有那么一双淡漠凉薄的眼睛。
华女士越想越心痛。
她痛心疾首地捶胸,“也不知道这些年里,小烟在那个家里都受了多少委屈。”
“你别激动。”
穆天玺见妻子又开始情绪激动,连忙俯身轻拍了一下她的背,安抚她。
华女士眼泪婆沙地望着穆天玺,眼泪如雨下,
“玺哥,我这心,疼啊,她本该是咱们捧在掌心呵护的明珠,可硬生生和咱们分离了二十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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