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借酒行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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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烟转身刚要出去,谁知手腕就忽地被人握住。

陆寒生仰着一双醉眼迷离潋滟地睨着她,眼神里的幽光很是蛊惑人心,“帮我脱。”

顾清烟抿唇。

陆寒生解释,“我这会儿看东西是双重的,我怕解到明日,扣子还好好地扣在那。”

顾清烟叹息,也不再多言,俯身替他解扣子。

顾清烟解得极快。

不一会儿,就将陆寒生身上的西装马甲,以及里面打底的黑色衬衣扣子全解开了。

手落在他腰间的皮带时,顾清烟稍微顿了顿,随后继续动作。

啪嗒一下,解开他的皮带扣,将铂金扣的真皮的皮带抽了出来。

随后将裤头的扣子解开,拉链往下拉,顾清烟就站直了身。

“好了。”

陆寒生也没硬要顾清烟帮自己剥个一干二净才罢休。

不过他并不想让顾清烟就这样出去。

所以在自己脱裤子的时候,他喊住了准备出去的顾清烟,“帮我搓下背,我手够不着。”

顾清烟,“……”

看在他是被自家父亲给灌醉的份上,顾清烟决定好心一回,帮他搓背。

“好。”

她转过身来了。

陆寒生刚好坐进浴缸里。

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顾清烟蓦地松了一口气。

她坐到陆寒生身后的浴缸边缘上,拿过一旁搓澡用的搓澡神器,开始给他搓背。

一开始陆寒生真的只是想让她留下来帮忙搓个背而已。

只是搓着搓着,陆寒生自己就莫名兴奋了起来。

也不能说是莫名。

而是他不小心看到浴缸对面的镜子里,投掷出来的身影。

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火气上来了。

抬手扶了扶额,陆寒生在吃与不吃之间,来回犹豫。

最后他败给了自己的欲望。

他忽然从浴缸里转过身来。

顾清烟被忽然转身的他吓了一跳,瞪大眼眸,刚要问他干嘛呢。

结果就被他扣住了后颈,倾身吻了过来。

顾清烟是干干爽爽进的浴室,然后头发湿哒哒,还换了浴袍从里头出来的。

从浴室出来后的顾清烟气鼓鼓地鼓着腮帮,像只河豚,可爱得要命。

陆寒生这会儿已经彻底酒醒了。

顾清烟的头发在过程中弄湿了,索性陆寒生就帮她洗了个头。

陆寒生找来吹风机帮顾清烟吹头发。

顾清烟坐在床上,想起他刚刚在洗手间里拉着自己胡来的事情,就觉得好气好气。

她一双风情万千的桃花眸带着几分娇媚地瞪着他,嗓音带着几分质疑,“陆寒生,我怀疑你是在装醉。”

她有证有据且合理的怀疑他是在装醉。

哪有喝醉的人还有心思折腾那事的。

陆寒生看着顾清烟,微微挑了挑眉,“我没说过我自己醉了。”

他先前只是身体不听使唤罢了。

狡辩!

“混蛋。”

顾清烟在他将吹风机收起来后,气得拿枕头拍他。

陆寒生顺势抓住枕头。

顾清烟气得松了手,她躺倒在床上,腿酸软得不行,还带着点刺刺的疼。

疼意让顾清烟顿时又气愤地瞪了陆寒生一眼。

陆寒生刚把吹风机收进抽屉里,起身就对上顾清烟这颇为怨念的眼神。

他当即一愣,拧着眉问她,“怎么了?”

顾清烟翻身不想搭理他。

谁知……

“嘶……”

一不小心蹭到了破皮的地方,当即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气。

陆寒生见此,几乎是三两步就上前来查看她的情况。

发现她有块肌肤破了皮后,他满眼自责地望向她,

“抱歉。”

顾清烟,“……”

她并不想以这种尴尬的姿势听他道歉。

虽然破皮的面积不大,但陆寒生还是急了。

直接给江幸川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而正在开黑的江幸川接到陆寒生打来的电话,差点又气得把手机给砸了,他到手的五杀啊,又飞了……

江幸川觉得陆寒生跟他有仇,所以才会每一次在他即将五杀的时候,给他来电话。

哪怕此时此刻已经气到想要问候陆寒生祖宗十八代了。

可接起电话的那一瞬间,江幸川还是成了有气不敢言的怂包。

他语气要多尊敬就尊敬,宛如陆寒生就是他亲哥。

“陆哥,这么晚了,您找小弟有何贵干吖?”

陆寒生直入主题,“磨破皮用什么药膏。”

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被狂撒狗粮的江幸川问陆寒生,“是不小心摔倒时磨破的吗?”

“不是。”

陆寒生不愧是直男,直接把如何破皮的缘由告诉了江幸川。

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正经摸过一回的江幸川听了陆寒生的话后,瞬间感觉一辆高速的火车朝他的脸上碾了过来。

这是他该听的话题吗?

他还是个孩子啊!

为什么要对他那么残忍!

“陆哥,你是故意跟我秀恩爱来的吧。”

江幸川抱怨陆寒生没人性,欺负他这个单身狗。

“没有。”陆寒生不承认,他分明是在诚心请教,“你快告诉我,应该用什么药膏。”

江幸川好歹也是开医院的,对医药方面,还是颇为了解的。

他不行医,但他懂医理。

他和陆寒生说了一个药膏的名字。

陆寒生道了声谢,便直接挂了电话。

而全程听了陆寒生和江幸川通电话的顾清烟处于一种社死状态。

她有那么一瞬间,好想和陆寒生同归于尽。

他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生物啊。

这种事情,他是怎么做到这般正经且严肃地跟自己的兄弟说的?

这让她日后怎么直视江幸川啊。

顾清烟羞愧到恨不得找块豆腐将自己给埋了。

她没脸见人……哦不,是没脸见江幸川了。

陆寒生见顾清烟用一种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隐隐觉得她好像是在生气的眼神望着自己,颇为不解地问她,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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