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陆寒生,我好疼啊(2 / 2)
她今年接的一个古装玄幻剧就全程清水。
男女主就最后才吻了一下额头,堪称史上最清水的剧作。
“算了,不说他了。”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有点在秀恩爱的成分,秦诗意忙转移话题,
“点菜了吗?”
“没呢。”这话是单芷柔说的。
“那开始点吧。”秦诗意很是大方地说,“今儿这顿,我请,你们都别跟我抢。”
顾清烟和单芷柔也不跟秦诗意客气,笑了笑,当即就点起了菜来。
反正她们三个吃饭聚会的消费都是轮流制的。
谁也不跟谁客气。
客气就生疏了。
没有男人在,三个女人带着几个孩子,欢乐的很。
吃完饭,还在包厢里k起了歌来。
顾清烟还是老样子,五音不全。
一唱歌就要人命。
她唱了一首,就不唱了。
实在是不想茶毒两位闺蜜和几个孩子的耳朵了。
唱完一首歌的顾清烟烟瘾犯了。
她让单芷柔帮忙看一下孩子,自己则是出去找个空地,抽根烟。
顾清烟是戒掉母乳后,才开始染上的烟瘾。
没办法。
白日工作上的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
夜里对陆寒生的思念又如潮水一般汹涌。
日子太煎熬了。
不抽根烟消消愁。
顾清烟可能会撑不下去。
刚重生那会儿。
苦了,顾清烟只想吃甜的。
可后来陆寒生给的‘甜’太多了。
如今没他在的日子,顾清烟连甜点都不轻易碰触。
再多的甜,都填补不了她心里缺失的那块‘甜饼’。
餐厅门前院子里的凉亭上。
顾清烟坐在长椅上,背靠着凉亭的圆柱。
她伸手从包包里掏出香烟盒和打火机。
如葱白般纤细的手从香烟盒里拿出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咬在了唇上,微微偏头,用一个幽蓝色的打火机,将香烟点燃。
她像一个烟瘾子似的,狠狠地抽吸了一口,然后对着漆黑的夜幕,吞云吐雾。
云雾缭绕的画面模糊了她精致的五官,平白添加了几分女王被拽下神坛的颓然。
红唇轻吐白烟的样子,看上去又堕又仙,飒得很。
正在抽烟的顾清烟隐隐感觉有道炙热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可她偏头望去,却看不到任何人。
她也没有多想。
毕竟这三年来。
她无论去哪。
身边都会跟着六到八个保镖。
餐厅外头,她的人就守在外面。
不可能有人再靠得近她身一步了。
顾清烟继续抽她的烟。
只是不知是不是她的幻听。
隐约间,她好像听到记忆里那人温柔地唤她了一声,
“阿烟。”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蜗。
顾清烟魔怔似的从凉亭的长椅上站了起来。
她四处张望,试图寻找那道让她熟悉的身影。
顾清烟对着院子外头漆黑的道路,满眼期盼地问道,
“陆寒生,是你吗?”
静寂的庭院除了偶尔经过的车辆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和餐厅里的包厢时不时传出的喧哗声,并没有她熟悉的那道声音响起。
顾清烟自嘲地笑了一声,猛地又坐了回去。
她颓然地靠在圆柱上,眼眶瞬间就湿了。
陆寒生啊陆寒生,你怎么就这般狠心。
你怎么可以三年都不回来找我?
顾清烟将眼角即将溢出的眼泪一点点地逼了回去。
她抬手,继续将手中还未燃尽的香烟往嘴里送。
这一回,她抽得格外的凶。
好似在借此缓解着内心的孤独和落寞。
淡淡的青烟至顾清烟艳红而且性感的嘴唇喷出,白色的烟雾往上缭绕,模糊了顾清烟那张温婉动人的鹅蛋脸。
都说抽烟的女人最性感。
此时顾清烟葱白如玉的两指夹着细长的香烟,半眯眼着吞烟吐雾的样子,简直就是又飒又魅,
像极了老港剧里大佬女人的做派,隐约还带着几分堕落黑暗的妖冶。
院子外面的路边。
一道人影隐藏在一棵风景树后面。
他痴痴地望着凉亭里的顾清烟,眼睛眨都不眨,犹如一个望妻石。
路边。
一个骑着自行车的大妈经过这条路时,被躲在树后面的黑影给吓了一大跳。
大妈连人带车地摔在地上,嘴里更是惊惶地叫了起来。
“啊啊啊,鬼啊!”
大妈的声音引起了顾清烟的注意。
顾清烟侧目看了过去。
她的视线隔着院子里朦胧的灯光与隐在路边大树后面的黑影对接上。
熟悉的眼眸叫顾清烟心间一颤。
几乎不加思考,顾清烟迈步走出凉亭。
跟着她提步跑了起来。
她跑出了餐厅,直奔路边那道黑影。
分明是炎热的夏天,可路边那人却裹得严严实实,就露出了眼睛。
即便如何,顾清烟还是认出了那就是陆寒生!
黑影在顾清烟奔向他的瞬间,似乎慌了。
他扭头,近乎落荒而逃。
顾清烟见此,猛地追上去。
同时嘴里不忘大喊着,“陆寒生,你给我站住!”
被顾清烟追逐的黑影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脚步,快速地拐弯,消失在夜幕下。
顾清烟穿着高跟鞋,本就跑不快。
偏偏她还不小心崴了一下脚。
脚扭伤的疼痛比不上心上的委屈和气愤。
看着空无一人的马路。
顾清烟气得对着男人消失的地方怒吼,
“陆寒生,你这个王八蛋,你跑什么!”
餐厅建在隐秘的地段。
这条路段没什么人。
不过这条路不远处有个规模不大但也不算小的露天停车场。
男人就是往停车场的方向跑去了。
顾清烟一拐一拐地来到停车场。
她知道男人就在这个停车场里。
停车场就一个出口。
他刚刚才跑进去,是不可能那么快从她眼皮底下跑出来的。
顾清烟不明白,陆寒生为什么不见她。
她委屈,她难过。
她气愤陆寒生不肯见她的同时又欢喜他还活着。
停车场里停满了车辆。
顾清烟知道,如果陆寒生不肯出来。
纵然她一辆又一辆地寻找,也未必能把他找出来。
何况她的脚是真的疼。
她实在是没那个力气去翻车倒海地找他。
顾清烟蹲在停车场入口的人行道上,手捂着崴伤的脚,对着停车场那边的空气,可怜兮兮地哀嚎,
“陆寒生,我脚崴到了,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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