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 你是这世间,唯一拿走我魂魄的人(2 / 2)
李若初无意去探查李锦书写的内容,此刻,她唯一关心的只有秦瑜的安危。
“父亲,我想问,秦瑜如今可安好?”李若初开口问道。
李锦手中未停,只淡然的回应道,“只是被软禁,暂时并无性命之忧。”
此言一出,李若初微微愣了一下。
只是暂无性命之忧,如此看来,秦瑜遇上的事情还真是非同小可。
“父亲,女儿想知道,到底生了何事?”李若初又问。
一句话问出,可却好半晌并没有任何回应。
李锦仍旧在奋笔疾书,并且眉头深锁。
李若初微微蹙眉,心中只猜测,莫非李锦也牵连其中了?
李锦一直未曾回应,李若初也不催促,只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待。
直到李锦手中的文案()()()终于告一段落,他搁下手中的狼毫,目光看向李若初。
他朝李若初招了招手,“初儿,你过来。”
闻言,李若初微微一顿。
犹豫了一瞬,李若初还是按照李锦的吩咐,朝他走了过去。
待李若初走到李锦的身边,但见李锦拉住她的胳膊。
随即,顺着她的胳膊,摸向她的脉搏。
只肖片刻的时间,李锦松开了李若初的脉搏。
“是匈奴人替你解的毒?”李锦开口问道。
李若初并未打算隐瞒,只微微点了点头。
李锦得到李若初的答案,脸上并未表现出惊讶的神情,只神情淡然的笑了笑。
这样的笑,在李若初看来却是一种令人释然的笑。
李若初不知道李锦为何会露出这样的笑容,但李若初的确觉得这样的笑容很奇怪。
不过,此刻的李若初并未多想,只继续问李锦,“父亲,您还没告诉女儿,宫里究竟生了何事?”
闻声,李锦敛去面上释然的笑意,神色变得严肃。
片刻之后,李锦才缓缓开口道,“太子遭人揭,想要谋朝篡位。”
李若初听闻此言,呵呵一笑。
只觉得此刻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秦瑜是太子,本就是下一任皇帝的人选,何需篡位?简直荒谬。”李若初冷笑道。
李锦神色未便,只淡淡开口道,“有人在东宫搜出了龙袍。”
“什么?”李若初不可置信的望着李锦,甚至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她无奈一笑,“太荒谬了,这怎么可能?就算秦瑜想要篡位,也不用私藏龙袍吧,傻子也不会这么做,那老皇帝真是愚蠢”
李若初说到这儿,突然止了声音。
她忽然想到,李锦也私藏了龙袍
她刚才这般说,似乎间接的说出李锦比傻子还傻
果然,李若初看向李锦时,现李锦的面色变得很是阴沉。
“初儿,以后莫要这般口不择言了。”李锦沉声道。
看着李锦阴沉的脸色,李若初乖巧的点了点头。
片刻之后,又问李锦,“父亲,您说皇上会相信吗?”
李锦抬眼盯着李若初看了一会儿,不答反问,“那,初儿觉得皇上会相信吗?”
闻言,李若初愣了一下。
李若初没想到李锦会忽然这般问,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
“女儿觉得,皇上应该不会信,因为皇上是个聪明人。”李若初分析道,
“不过,搜出龙袍是事实,皇上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说到这儿,李若初忽然明白了。
“我想到了,太子被软禁,说不定只是皇上的缓兵之计。”李若初说着,双眼不知不觉闪烁着光芒。
“父亲,您看女儿这样分析有没有道理”
李若初说这话看向李锦时,现李锦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李若初一时看得有些愣住了
李锦这似笑非笑的眼神,李若初觉得好生奇怪。
怎的竟出奇的温柔
李若初是第一次见到李锦露出这般和善的眼神,这样的眼神,看起来,就好像一个男人看着她爱慕的女子一般。
难不成,李锦将她看成苗若舒了???
“父亲。”李若初再次对着李锦唤了一声。
“父亲觉得女儿分析的可有几分道理?”李若初问。
李锦却并不答李若初的话,只扯开了话题问道,“你的这些本事都是那位神秘女子教的?”
“什么?”
李锦的话让李若初一时反应不过来。
什么本事?什么神秘女子?
不待李若初回应,却听李锦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如果有缘,为父倒真想见一见那位神秘女子”
这句话,李锦又像是对着李若初说的,又像是自言自语。
李锦忽然扯开话题,李若初可是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李若初想起来了,她自幼在囿城长大。
一个乡间女子,又能识文断字,还能会武论政。
这样的事情,说出去谁都不能相信。
所以,李锦口中的那位神秘女子,实则是李若初当时为了应付相府的人,临时胡乱编造的。
时间长了,她自个儿都差点儿忘了。
“她呀,她一向行踪难定,谁知道下一回见她什么时候。”李若初胡乱的扯了一句。
“会见面的。”李锦语气柔和的说了一句。
李若初扯了扯嘴角,遂扯开这个话题。
“其实刚才女儿所说也不过是女儿的猜测,但那老皇帝的心思谁能猜得准呢。”李若初似自言自语的一般说道。
李锦指了指桌上刚才所写的奏折道,“为父明日便会上一道折子,届时再看一看皇帝对此事的态度。”
李若初闻言,双速的朝书案上半展开的奏折扫了一眼。
“父亲的意思,明日会为太子求情?”李若初诧异道。
她扫了一眼奏折,写的大多是秦瑜在太子之位时的一些个人功绩和事迹。
“为父身为太子的准岳父,求情是应该的。”李锦神色淡然的说道。
李锦这话一说,李若初倒有些不大适应。
理由是这么个理由,但李锦说过,她不能嫁给秦瑜。
毕竟,血缘关系
“你也不用过于担心,短时间内,太子性命无虞,只不过”
李锦话说一半,忽然停下。
“只不过什么?”李若初问。
李锦道,“只不过三日之后的大婚,恐怕”
“我无所谓,反正我也没打算嫁给他,只要他安好,我也便放心了。”李若初坦然道。
“你没打算嫁给他?”李锦诧异的看向李若初。
李若初苦笑,“我算过了,父亲您与当今皇帝不是堂兄弟么,那我与秦瑜可不就是堂兄妹”
身份血缘在此,她岂能在这种事情上面任性。
李若初的话,却让李锦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在此露出之前那般的释然的笑容。
“如此也好。”李锦道。
如此也好?
李若初狐疑的看着李锦,总觉得今日的李锦看起来跟平日里有些不大一样。
“时辰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吧。”李锦道。
李若初对着李锦微微点了下头,“女儿告退。”
待李若初离开之后,李锦走出内室,在苗若舒的画像跟前停住了脚步。
李锦抬头,目光紧紧的盯着墙上苗若舒的画像。
画像中的女子浅笑吟吟,眉眼弯弯。
李锦看着画中的女子,好像下一秒,那画中的女子就会忽然开口。
像从前一般,唤他一声——锦哥哥。
“小舒,真的是你吗?”李锦对着画中的女子,缓缓开口。
话音才落,画中的女子却是忽然皱了眉头。
原本笑容明媚的女子,眼角竟滑落了一颗泪珠
见此情形,李锦慌忙伸手去替画中的女子擦拭眼角的泪珠。
不想,伸出去的手才刚刚碰触到画中女子的脸颊。
那画中的女子竟又恢复了之前笑颜如花的模样。
李锦收回了手,嘴角显出一抹苦笑。
小舒啊小舒。
你当真还活着吗?
你当真就那么恨我吗?
你可知,你是这世间,唯一一个拿走我魂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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