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神医吃瓜日常 第3节(1 / 2)
蒋芸依言,调用起了星河避难所的医疗模块,手搭在白敏的手腕上,一幅三维图像生成。
看完三维图像旁的介绍,蒋芸把针具拿了出来,道:“没什么大问题,有些体寒,每个月的那几天应该有些难熬。还有就是神志有些亢奋,最近没睡好吧……是家里有喜事还是什么?不管什么,静心凝神都是最重要的。我给你定一针,神志亢奋的问题今晚就会缓解,体寒的问题得慢慢调养。”
她取出一根四寸长牛毛细的银针来,朝着白敏的眉心扎去。
白敏没想到蒋芸下针下得这么快,眼看着那么长一根银针扎进了自己的脑门里,白敏险些尖叫出声。
这玩意伤到脑子,她的宏图大业全得泡汤,撇开这些虚的东西不说,她还可能变成个傻子。
就在白敏吓得全身冒汗时,蒋芸轻轻弹了一下针尾。
白敏在脑海中飞快地盘点了一下自己仓储超市里的货物,见自己神智还清醒,没有被那一针扎成傻子,并且还感觉到有阵清凉之意在脑海中涤荡开来,让她紧绷了好几个月的神经都渐渐放松不少,吊在嗓子眼儿的心这才落回到肚子里去。
没有被一针扎坏脑子就好。
那根长长地针在脑门上扎着,白敏不敢说话,一直都挑起眼皮看那根针,直到过了七分钟后,蒋芸把那根针给拔出,她才彻底放心。
因为精神太过亢奋与高度紧张而带来的头皮发紧的症状也彻底消失。
白敏这才觉得,面前这个看着比她还小一两岁的女青年应该是个真有本事的。
蒋芸这会儿看着避难所突然弹出来的技能包,面上不显丁点儿惊讶,心里却直接翻起了惊涛骇浪。
“一份来自未来六十年的记忆(高级、已浓缩)”
她隔壁座位上这个女青年怎么会有来自未来六十年的记忆?
如果换了其它人来,可能会吓得头脑发空,可蒋芸来自那仙道文明与科技文明荟萃的大千世界,对于这种情况早已屡见不鲜。
仙道文明里称呼这种人为‘轮回者’,科技文明里搞出了可以穿越时空旅行的‘时光机’,虽说这种人放到前世那个大千世界也很罕见,但并非没有。
蒋芸打开避难所新弹出的技能包,开始翻看这份浓缩后的记忆。
浓缩后的记忆并不能完整地还原白敏的记忆,只是会将影响重大且深远的时间节点记录下来,虽说记录了未来六十年的发展走向,可浓缩后也不过短短六七页纸,比历史课本中记载的东西稍微详细一些。
消化完这段记忆的蒋芸突然就懂白敏问她那些问题的用意了。
感情是白敏在试探她啊……她得再收敛一些,断不能让白敏真试探出她的底细来。
如果能和白敏分到一个地方去,那白敏之后做的决定她可以参考一下。
她得到的只是一份浓缩的记忆,在细枝末节的问题上肯定是没法儿同白敏相比的。
恢复高考是七七年的事儿,眼下才刚过七零年,还得在乡下待不短的时间。
蒋芸闭上眼睛盘算着这些,坐在她身旁的白敏也在盘算。
甭管这个蒋芸是不是真穿过来的,那一手医术不会作假,乡下的医疗资源匮乏,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病了,她还是得同蒋芸打好关系。
都到济市赶海县石塘镇下乡这是确定的,分不分得到一个生产队难说。
就算没分到一个生产队,也得把关系打好,这样才能以防万一。
谁没个头疼脑热的生病之后?她可不想还没大展宏图就意外病死在乡下。
白敏是个主意坚决的人,她既然决定与蒋芸打好关系,社交牛逼症的本领自然就得发挥出来,她用手肘戳了戳蒋芸,满脸关切地问,“你是不是生病了?我看你睡了一路。先别睡了,车马上就到站了,估计石塘镇已经有人在车站那儿等着了,起码得折腾到晚上才能安顿下来。我包里带着药,你要不喝点?”
蒋芸盯着白敏的脸看了几秒,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解释道:“不用,我没生病,就是这车上的味道有点难闻。谢谢你的好意啊……”
她可不敢啥药都往肚子里吃。
星河避难所里的医疗系统足以应付一些小问题了,等到了乡下之后,她看看能不能收集一些医疗物资,万一之后遇到什么突发状况也不至于当场抓瞎。
白敏打定主意要与蒋芸走得近一些,好不容易听到蒋芸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当场便热络了起来,“我们都是一个地儿来东山省的,之后可得互相关照着。我听家里人说地方上的人经常欺负我们这些外来的,咱可得团结起来。”
“蒋芸,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张春华。我俩是一个院子里长大的,从小玩到大的铁姐妹。我俩商量好的,要下乡一起下,要嫁人一起嫁!”
蒋芸:“???”
她被噎了好几秒后才提醒道:“一夫多妻是犯法的……”
白敏:“???”
张春华:“???”
白敏的脸瞬间就红了,“哎呀,哎呀,你说啥呢!我们的意思是,大家要找对象就一起找,绝对不能一个还单着呢,另外一个就嫁人生娃了!你想啥呢,羞死人了!”
张春华也一连串地点头。
蒋芸冲张春花伸出了手,“你好,我叫蒋芸,草字头的蒋,草字头下面一个云朵的芸。多多关照。”
张春花看着有些内向,伸出手来同蒋芸浅浅握了一下手便收了回去。
倒是坐在蒋芸对面的那个男青年也主动搭起了讪,“原来你姓蒋啊,这个姓可不大好……”
蒋芸斜眼朝着男青年看去。
那男青年瞬间滞住,脸憋了个通红,尴尬地给自己圆,“瞧我这笨嘴,我不会说话,蒋芸同志别见怪。我姓令,祖上原本是复姓令狐,后来改成单姓了,名字叫泰岳,就五岳之首的那个泰岳。”
蒋芸心里又给令泰岳扣了十分,她仔细打量了令泰岳几眼,违心地夸赞道:“难怪令同志说我这姓不好,令同志不仅姓氏稀有,名字也相当的大气,想来令同志家学渊源哈。”
说到最后,她那个‘哈’字已经或多或少带上了些阴阳怪气的口气,可惜这个年代的人还淳朴的很,听不出蒋芸的阴阳怪气来,还把蒋芸的这个‘哈’当成了热情坦率的语气助词。
令泰岳非但没意识到蒋芸话里的意思,反倒觉得蒋芸是在捧他,连连道:“哪里哪里,姓氏是祖宗给的,名字是父母起的,哪能让我们选择?”
“这火车马上就到了,我们相逢就是缘分,要是让我们自己选择去哪儿的话,我们组个队,到了乡下也能互相帮衬。咱都是一个地方去的,有啥事也好互相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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