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十年代知青女配 第42节(2 / 2)
“不用了,夏同志,感谢辽市部队的探望,你可以回部队了。”
如此生疏公事公办的口吻,她的一腔热情宛如被泼了几盆冷水,狠狠刺痛了她的心。
之前他还在辽市部队的时候,她根本没有机会和他单独相处,可气的是两人还没说上话,两人还没发生点什么呢他就被派去吉市了!
而这次听闻他为了救军长受伤的消息,她便费劲心思求她爸让她爸跟领导说一声派她来医院看望他,本想着可以乘机而入,以此机会照顾他,让他感受到她的温柔贤惠她的种种好,俘获他的心。
夏薇看着病床上即使受了伤还是和平常一样丰神俊朗的男人,即使对她冷漠疏离,她还是对此欲罢不能,越难搞定的男人她越将他拿下。
她维持着温柔体贴的形象,贴心道:“好吧,我下次再跟其他同志来看你,那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张峰刚从外面回来就看见夏薇从病房出来,眼神很明显的透露着依依不舍,张峰撇了撇嘴,看向她的目光闪过一丝鄙夷。
这夏同志真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知道团长有对象了还不要脸的凑上来,她怎么有那么大的自信认为自己可以比得过嫂子?退一万步说,即使团长还是单身,她也没机会。
张峰转头看了眼外面,太阳明晃晃的,她咋就开始做梦了呢?但凡有粒花生米还不至于醉成这样吧。
见夏薇走远,张峰才走进病房。
张峰喊了声“团长”,便麻利的把小木桌放在床上,将饭盒打开放在木桌上,许晏很娴熟的使用左手吃饭。
等他吃完后,张峰便把口袋里的几封信拿出来递给他,解释道:“这两个月嫂子给你寄的,一共三封。”
见团长冷淡的眼神里多了丝柔情,张峰贴心的把三信封打开,方便许晏拿取。
张峰无聊的靠在椅子上吃着部队送来的水果,眼睛偷偷观察团长,看着团长翻来覆去的把三封信看了好几遍,眉眼尽显温柔。
他不禁在心里感叹: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铛!突然想起他在团长出事那天自作主张往京市加急寄了一封信,现在他的心止不住发虚。
那天夜里,团长带着老军长逃出来后,全身满是鲜血,军医止了好久才止住,紧接着张峰跟一位军医一位兵同伴一同驾车连夜赶往辽市医院。
半路上,团长发高烧,情况十分严重,嘴里一直在呓语,不停叫着嫂子的名字,手里一直抓着嫂子的照片。
车里几位铁血铮铮的汉子几度落泪,成功把团长送往手术室后,张峰赶忙写了一封信加急寄给远在京市的嫂子。
幸好团长身体素质强,忍耐力强,还有及时赶到医院,手术过后,团长的情况才得以转危为安。
想到这件自作主张的事还瞒着团长,张峰决定坦白从宽。
听他说完后,看到团长的眼神突然沉了下来,张峰抖了抖,歉意的说:“团长,我当时看着你的情况不好,昏迷的时候一直念着嫂子,我怕……所以才慌不择路写了信。”
许晏沉吟片刻,将江暖家的电话号码告诉他,“没事,你现在先去打电话,告诉她我很好,让她不必担心。”他知道张峰也是好心,他只是害怕那封信真的寄到了京市,暖暖她收到了,他担心她看到会惹她难受。
张峰应了声,赶紧跑出去,希望能赶在信到达嫂子手上之前。
……
另一边,京市沈家。
沈家人吃饱饭没多久,外面天冷,他们都在客厅待着。
这时电话响起。
沈家伟就坐在电话旁,他顺手接起:“喂,你好,找谁?”
“你好,我找嫂…江暖同志,请问她现在方便接电话吗?我有急事找她。”
那边的语气有点焦急,沈家伟想可能是暖暖的朋友遇到难事了要找暖暖帮忙,他连忙答道:“暖暖她不在,她去外地了,一时半会回不来,你有急事可以跟我说,或许我能帮到你。”
“去…去外地了?!是去辽市了吗?”
那边声音突然高了八度,刺的他的耳朵嗡嗡作响。
暖暖是去辽市了,还是一大早上匆忙让他爸帮忙开了介绍信去的,听暖暖说她好像参加了京市自发组织的志愿服务队,有一大批灾民安置在辽市,暖暖就是要去那里做后勤保障志愿工作。
但家里人都不放心她一个女孩子去,而且暖暖是一大清早就突然说要去,让他们都感到猝不及防。
当时她的表情绷的很紧,看起来极为严肃,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样子。
在她极力保证志愿队里有认识的人,而且她会注意安全的,到时会给他们打电话,家里人拗不过她,细细叮嘱了一番,就同意她去了。
如今这个点,暖暖再过不久就快到辽市火车站了吧。
欸,电话那头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他疑惑地问:“你咋知道暖暖是要去辽市的?你是谁?居心何在?”
面对沈家伟的连珠炮,大冬天的张峰的冷汗直冒,他只好表明自己的身份,说是许晏带的兵。
那边松了一口气,轻快道:“你早说嘛,许晏哥也在辽市,你帮我跟他说一下暖暖要过去那边做志愿者啊,让他照顾着点,暖暖现在这个点应该很快到辽市火车站了。”
说完,那边顿了顿,又问道:“那你说有急事要找暖暖,是什么事啊?”
张峰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随便找了个借口胡诌:“那个啊,没啥急事,就是团长也在救灾,让我打个电话给嫂子让她放心,团长这边安好。”
“好,我也会跟许爷爷一声的,对了,许晏哥的信今早也寄到了,暖暖她收到了。”他想起今天邮递员老早就把信送到家,那时他看了眼信封上寄信人是许晏哥,他便把信交给了暖暖,所以顺嘴跟电话那头说了声。
“啊?!”
又高八度了,沈家伟把电话离远了点,耳膜再次被震的有点疼,心里忍不住吐槽,这人应该去唱歌才对,这声线高的,可以当个男高音了。
他耐心问:“又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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