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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闹?盛瑜难以置信。

搞了半天,陆权泽还在以为自己在无理取闹?

他盛瑜在那人心里真的已经神情到要用这种没有尊严的方式表达不满?

那也太小瞧他盛瑜的为人了吧。

拿得起放得下可一向是盛瑜的准则。

虽然你老公我是开婚保公司的,但是钱也不是你这么乱花的。

左口袋进右口袋出。

陆权泽十分认真的看着盛瑜,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最好以后都别再有。

他什么都可以迁就,但是离婚这件事这辈子都免谈。

盛瑜无语,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扔在陆权泽的桌子上。

两百万,你自己安排一下吧,丢给下面的人也行,反正丢的是你的脸。

两人当初领结婚证的时候为婚姻上的婚保是十年,说短也不短说长也不长,眼下两人才过了一半就过不下去了,这违约金也不少,要两百万。

全国的婚保大部分都由御择公司受理,经过一系列复杂的程序判别过失方和财产分割审判,最终由御择内部高层批准离婚,受害方得到补偿和应得的财产。

像盛瑜和陆权泽这样的,两人都没精神出轨和□□出轨,理应是合离,各承担一半的违约金。

但是现在陆权泽不同意离婚,过失方自然就判给了主动要求离婚的盛瑜,盛瑜就要支付全部的违约金。

盛瑜一开始有点郁闷,明明是陆权泽的错,是他骗婚在先,搞的到像他不仁不义一样。

但是一想到这张卡是邵涵给的,心里那点不舒服又消散了。

虽然他被骗人骗色,但是好歹没骗财。

投资的钱回来就行。

陆权泽冷笑一声,将那张卡拿了起来,钱都准备好了?

你旧情人满体贴,一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盛瑜看着陆权泽越来越黑的脸,心情莫名的愉悦。

不离。

盛瑜:??

这个婚,你离不起。

陆权泽抿住的薄唇冷冷的吐出几个字,从抽屉里掏出一份文件扔在了桌上。

盛瑜有些狐疑的走了过去,翻开来一看,差点气的吐血。

那是一份婚保协议签订书,白纸黑字明明白白的写着:盛瑜先生与陆权泽先生为彼此的婚姻婚保三百年,此合同于2047年7月18号下午4时正式有效。

盛瑜的心狠狠的颤了一下,赶紧翻到最后一页写着违约金条款的那一条。

三亿。

一串数不过来的零后面跟着他那歪七扭八简直不能看的签名。

盛瑜当场恨不能咬碎一口白牙,气的浑身发抖。

这这是什么时候签的?!

陆权泽将盛瑜手中的文件抽走,凑近了在盛瑜的耳边喷了口气。

那要问你啊。

盛瑜仿佛被烫到了一般,身子狼狈的后退了一步瞪着陆权泽似笑非笑的脸。

突然,他迟钝的大脑好似想起了什么。

结婚的第二年盛瑜过生日,原本说好了和几个兄弟在山上的别墅上开个party好好庆祝一下。

那一天陆权泽公司正好有事临时加班,买上蛋糕赶过去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

原本担心盛瑜喝酒的陆权泽一进屋,看见自家老婆穿着性感的黑色衬衫敞开领子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皮肤,在沙发上尽情的摇摆着柔软的腰身。

令陆权泽脑袋里的神经瞬间崩断的是,盛瑜身边紧紧的贴着一个小白脸。

于是那一晚,盛瑜过了一个永生难忘的生日。

在场的人都被陆权泽打趴下了,当然也包括喝醉了浑身透红的寿星盛瑜。

那天夜里陆权泽做了什么盛瑜什么也记不得了,只知道第二天起来身上哪儿里都疼。

脖子疼,上面全是咬痕。大腿疼,腿根旁一片紫红,屁股疼,这

想到这盛瑜脸上白一阵红一阵,陆权泽的眼神若隐若暗不知想起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更啦嘿嘿嘿,你们都不夸我封面好看哼!

我一般更新都会在十点之前,因为长痘不能熬夜十点半就睡了(小声bb),所以!要是十点左右我还没发文就别等啦,明天有可能咕一天,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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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借钱

自从两人在办公室里谈崩了以后,周康正看着脸一阵青一阵白的盛小公子怒气冲冲的走了,白皙的右脸颊上还有一圈又红又肿的牙印子。

这可把周康正惊呆了,话还没问出口就被盛瑜冷冷的一句狗咬的震惊在了原地。

这狗还能是谁,当然是他们的陆大老板。

盛瑜直接回了家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出来搬进了新的公寓,就在谢辰的楼下。

他的速度之快令人无所适从,以至于陆权泽回到已经空了一半的家后,整个人脸色沉的可怕。

曾经一起生活了五年的家,此刻透露出一股陌生的气息。

陆权泽一一打量过少了牙杯毛巾睡衣的洗漱间,被搬空的衣帽间,以及就连枕头也少了一个的卧室。

这时,他才真的意识到,以前舒适的生活真的随着盛瑜的离开硬生生的被撕成了两半。

一半随着那人的离开渐行渐远,一半留给他独自沉默愤怒。

一股浓浓的不安从心里弥漫而来,陆权泽有些不知所措的在房间里来回走动。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记得那么多的细节,甚至只是冰箱上的一张便利贴,此刻正冰冷冷的躺在垃圾桶里。

盛瑜清秀的字温柔的提醒他记得带牛奶,陆权泽的心里涌出暖意但又很快被一股酸楚覆盖。

他不信盛瑜真的要跟他离婚,那三百年的合同只不过是他留住自家老婆的一个借口。

可惜陆权泽他真的小看盛瑜的自尊心和决择,又过于高看盛瑜对他的爱意和不舍。

盛瑜走的时候特意将自己的痕迹抹杀的一干二净,也没有带任何关于陆权泽的东西。

就连陆权泽好不容易要回来的白银项链他也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

这种定情信物,谁想要谁就拿去吧,反正他盛瑜十年前没能拥有,十年后这东西他也不在稀罕了。

尤其是当他想起往事,胃里更是翻涌的厉害。

盛瑜想起高一那年,有一次他和陆权泽去白鹭山上的河里游泳。

那条河水质清澈,时不时还能看见几尾肥硕的鱼儿游过。

盛瑜和陆权泽是那里的常客,那条河基本上算是两人的秘密基地。

也是在那里,盛瑜被迫学会了游泳。

因为他有过被人推进河里差点淹死的阴影,陆权泽那次被吓的不轻,说什么也要教盛瑜学游泳。

于是两人脱掉上衣穿着大短裤胸膛贴着胸膛,肌肤亲吻着肌肤的在水里像一对溺水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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