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替身和大佬协议结婚了 第5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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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延乐:“啊啊啊操!”

女鬼见状摆正脑袋,猛地嘶叫一声,伸出苍白尖锐的指尖、抓向虞京臣,而虞京臣不知是没反应过来还是什么,完全没有躲避的趋势。

傅延乐见状一个猛男上身,上前将虞京臣推开,伸出十指和女鬼对打,“你个坏女人,你吓死我了,我要把你的美瞳抠下来塞到你嘴里!”

女鬼:……我擦好狠一男的!

一人一鬼的双手在半空中疯狂且不知方向的互相舞动,最后竟然以十分怪异且无比契合的方向,十指相扣了起来。

一人一鬼顿住,空气中突然有些焦灼。

傅延乐特意准备的渔夫帽在人鬼大战中被晃落在地,一头中长卷发胡乱地披在脸上,口罩之上的眉眼精致漂亮,一看就是个大帅比。

女鬼迟疑地后退了半步,“……嘤。”

虞京臣好像才刚回过神来,立刻上前去拉傅延乐的手,这时女鬼妖娆地扭了扭腰。

只见她腰上的布料骤然离体,一截肠子流了出来。

她浑然不知,朝傅延乐翻了个白眼,全黑的瞳孔狰狞地向上翻动,又变成全白。

“啊啊啊啊啊啊!”

傅延乐吓得立刻丢弃自己新买的帽子,拉着虞京臣慌不择路地往前跑,边跑边大叫:“追我的是狗啊啊啊!”

女鬼追赶的速度一慢,随即拿出五十米冲刺的速度,“你别跑——留下来当我的晚餐吧!”

“吃人肉犯法啊,你太刑了!”傅延乐边拉着虞京臣往前跑,边左右观察两侧,然后拉着虞京臣冲入门上贴着“生人勿进”的那间教室。

房门一关,傅延乐背靠房门,喉咙里的风箱疯狂地抽动起来。

虞京臣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两人在冬天的内室里出了一手的汗。

门外传来女鬼挠门的声响,傅延乐呼了口气,转头看向教室内部,下一秒差点心梗!

只见四四方方的教室里,各个角落都悬挂着一只穿着黑白格纹校服的人偶,死状那叫一个千奇百怪:一只劈竖叉,一只两只腿都掰到头顶,一只鸭子坐,一只在闻自己的臭脚。

真甜蜜的是小刀扎屁/股,开了眼了!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只有这间教室门上贴着警告牌,说不定钥匙就在这里。”傅延乐伸手去拉虞京臣,却没拉动。

他偏头一看,虞京臣贴在门角和墙角中间,右手放在腿边,握成拳头,双眼紧闭,眉头皱起,十分弱小可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的环境,虞京臣的脸色甚至有几分苍白。

傅延乐见状慌了起来,连忙凑上去抱住虞京臣的脑袋,“臣哥,你不舒服吗?”

“没……没有。”虞京臣伸手按住傅延乐的后颈,安抚般地揉了揉,“我就是跑累了。”

骗鬼啊!

傅延乐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戳虞京臣下垂的眼皮,语气犹疑。

“臣哥,你该不会是怕鬼吧?”

作者有话要说:

早上七点被闹钟喊醒,我关掉闹钟,下一次睁眼竟然是11:29分。人生处处是挑战,明日再战!

第55章 我吻雪山

屋外的女鬼不知什么时候不再继续挠门, 毕竟她也是个打工人,还得去吓另外两队玩家。阴森诡异的音乐响彻整座鬼屋,凉风无孔不入,傅延乐却逐渐没有了玩闹的兴趣, 那点微末的恐惧也消散了。

他担忧地看着虞京臣, “臣哥, 你别不说话啊, 该不会是吓呆了吧?”

“……没有。”虞京臣说,“我不怕鬼,我只是怕黑。”

“怕黑,可是——”傅延乐猛地顿住,想起虞家一楼和二楼廊道上彻夜不息的明灯,还有虞京臣那过于明亮的休息室。他咬了咬唇, 伸手探向虞京臣的额际,竟然摸到了冷汗。

“怕黑为什么不早说啊?”傅延乐嗫嚅道, “这里又不是这有鬼屋可以玩。”

虞京臣安抚般地蹭了蹭他的掌心,说:“没关系, 延乐。只是鬼屋而已,说不定玩一趟, 我以后就不怕黑了。”

“你哄鬼啊,鬼屋这么全能,医院都可以倒闭了。”傅延乐又想起来, 是他说自己很想玩。

“真的没事。”虞京臣伸手将傅延乐抱进怀里, 轻轻拍他的背, “这么可怜兮兮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骂你了。”

“我之前就发现, 一楼和二楼总是亮着灯, 我还以为是你有钱没地花,也没放在心上。刚才这一路,你都不太活跃,我也没有细想,还拉着你跑了这么久。”傅延乐在虞京臣的颈窝里乱蹭,“对不起。”

“我没有怪你,何况你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是我没有告诉你这件事,也是我答应了要陪你玩,你不用对我说对不起。”虞京臣轻轻叹了口气,不轻不重地在傅延乐腰间掐了一把,“再胡说八道,我真的会生气。”

傅延乐痒得在他怀里颤了颤,然后抬起头,快速地将自己的围巾解下来。

围巾宽度刚好是手掌宽度,而且质地柔软,戴着很舒服。

傅延乐举起围巾,说:“臣哥,你把这个带上吧,就当戴眼罩似的,等会儿我牵着你走。”

虞京臣闻言微微弯腰,站成一个方便傅延乐系的高度,玩笑般地说:“如果你被厉害的鬼吓到,会抛弃我自己跑吗?”

傅延乐顿了顿,没把这句话当玩笑,认真地说:“不会,在我们出去之前,我都会牵着你,保护你的。”

他的手绕过虞京臣的脑后,虞京臣埋下头,顺从地让围巾绑在自己的头上。

围巾遮挡住虞京臣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在暗光中宛如幽幽雪山,细小柔软的绒毛乖巧地蜷缩着,像雪峰上的白色小花。

傅延乐的手还放在虞京臣的脸庞,他像突如其来的攀山者,十分好奇地摩挲着雪山的每一寸可见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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