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做過愛嗎(2 / 2)
夏柔微笑着的脸在看到厉成时,彻底僵住了。
厉成意味不明的看她一眼,走进了宴会大厅。
没过多久,一脸諂媚的经理带着阿文来了。
夏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声说:“阿文助理。”
阿文点点头,同样也是一脸笑意:“夏小姐,先跟我离开这里吧?厉总找你。”
经理一听,赶忙附和道:“对对对,你去忙吧,我找别人过来替你就可以。”
夏柔只好跟着阿文离开。
阿文带她快速的穿过宴会大厅,来到后面的休息区。
说是休息区,其实就是一个个单独隔开的豪华包房,内里的设施一应俱全,华丽的装修风格看起来金贵又浮夸。
穿着一身旗袍的夏柔,拘谨的坐在单人沙发上,紧张的厉害。
她这一呆,就呆到了十二点左右,包房的门才被推开。
带着一身烟味和酒味的厉成走进包房,西装外套已经脱掉,黑色的衬衣扣子被解开几颗,脚步稳健,一向沉稳的气质在此刻显得有些放荡不羈,似乎是因为喝酒的缘故,他没有平常那种严肃认真又冷漠的样子,而是很随意的坐在沙发上,一脚踩着茶几的边缘,另一腿敞着微微偏向一旁,深邃的双眸看着夏柔拘谨的给她打招呼,微微点头。
夏柔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坐还是该站。
厉成抬手揉了下太阳穴,微微闭眼,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酒意来的汹涌,多少年都不曾醉过的厉成此刻有些头晕。
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厉成睁开带了些红血丝的眼睛,低声说:“走吧,送你回家。”
“哦哦好的。”夏柔说:“可是我还没换衣服。”
“去换。”
夏柔一刻也不敢耽误,一路小跑的回到员工休息时,此时休息室还有不少人,夏柔走到自己的柜子前,看到她的柜子被人撬开,白天穿的那件T恤被翻出来,叫人踩的脏兮兮的乱七八糟,就连其他的衣服也都被扔在地上。
所有女人都一脸幸灾乐祸的看她。
夏柔面上没什么表情,直接去找经理。
经理不知道夏柔到底是谁,但看到厉成身边的阿文亲自带她走,心中不免对夏柔的身份有一些猜测。
现在夏柔来找她,说衣柜被人撬开,衣服散落一地而且被踩脏,心下一凛,不敢怠慢。
经理站在女员工休息室门口怒火中烧,发了好大一通官威,要那些干坏事的人自己站出来。
几个女人都不敢吭气,直到其中一个女人说:“是艾丽她们几个干的。”
那个叫艾丽的女人立马瞪了她一眼,那整容过度的脸上表情颇凶。
夏柔听到后,踩着高跟鞋来到艾丽的衣柜前,把她的衣服全部扫在地上,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的踩了回去。
所有人看着眼前的一幕,惊得都忘记说话。
夏柔把自己的怒气发洩了个够,一言不发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然而经理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还陪笑着送夏柔离开。
此时厉成已经在门口的车里等夏柔等了超过二十分鐘。
他靠坐在座位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呼吸粗重,性感的喉结不时地上下滑动着,修长的双腿交叠,姿态依然优雅,但又性感致命。
车门被打开又关上,一股子怪异的香水味鑽进车厢中,厉成睁开眼,看向身旁的女人。
女人身姿妖嬈,穿着清凉而诱人,一脸得媚笑,还没来得及张嘴说话,就被保镖给拽下车扔地上了。
厉成重新恢復到之前的闭眼养神模样,淡淡的说:“查清楚。”
“好的厉总。”阿文恭敬地应了句,又说:“是我的失责,抱歉。”
厉成没开口,他的大脑因着刚刚那股子奇怪的香味,更晕了,像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夏柔急匆匆的来到门口,打开副驾驶的门坐好,闻到车里异样的香味,皱了皱眉,小声的同阿文问好过后,转头说:“大哥。”
厉成没应,依旧闭着眼没动。
一路上,夏柔都坐立难安,她不时地回头看一眼厉成,终于在车子到达地下停车库的时候,小声开口:“大哥,你是不是喝多了难受啊?要不要喝杯蜂蜜水?家里有,很快的,我冲好给你端下来。”
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和神志无法清醒的厉成睁开斜长的眼眸,神色隐藏在黑暗中叫夏柔无法看清,沉默几秒后,厉成沙哑而低沉的声音响起:“我也去。”
就这样,夏柔莫名其妙的带着厉成回到自己的公寓中。
公寓只有她一个人住,所以没有多馀的拖鞋,厉成盯着她穿着洁白旗袍的曼妙身材,和那背对着他找拖鞋的挺翘圆臀,本就无法控制的思维更是混乱,性欲更是不可抑制的翻腾,他从不在性欲方面失控,这让此刻的他感到无比烦躁。
脱掉皮鞋,黑色的袜子踩上瓷砖,厉成一言不发的向客厅走去。
夏柔见状,连忙一路小跑的去厨房冲蜂蜜水。
殊不知,厉成的双眸早已经锁定她的背影。
端着蜂蜜水回到客厅,夏柔把水杯放在桌上,随着她弯腰的动作,胸前的拢起也更加明显,盘起的长发也微微散开,一缕发丝垂在脸侧,温婉而又美丽动人。
厉成眯起双眸,理智终于在某些因素的影响下崩塌,抬手扯住夏柔的手腕,拽着她侧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大掌握住她纤细的腰身,另一手紧紧的制住她的双手手腕在胸前无法动弹,此时两人的距离很近,衣物摩擦着发出轻响,夏柔被旗袍裹着的胸部紧紧的贴着厉成的胸肌。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叫夏柔慌乱不已,她已经感知到厉成在想什么,因为她的屁股已经被硬物顶上,夏柔不知道厉成为什么突然这样,想要挣扎,却力气太小,她气的脸都开始泛红,连带着那耳朵尖都是红通通的。
他侧着脸,薄唇贴上她微凉的耳朵,带着酒意的鼻息打在她细嫩无暇的脸蛋上,轻声说:“做过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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