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 2)
出身秦王府,祝斯宁却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跑两步就要大喘气,更不要说纵马弯弓这样尽显男儿本色的豪情事,和他大哥秦王世子仿佛不是亲兄弟,一点都没有将门虎子的风范,
按照古代的评判标准,祝斯宁确实是个一无所成的废物。
不玩扑克,两人摆了棋盘,再配上一壶清茶,倒也算是悠然清闲。
直到姜伟小声提醒两人时间,宗启颢才恋恋不舍地收了棋盘:梓童的棋艺其实很好,朕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过瘾了。
天下共主,就算身边人毫无所长又如何,他又不是养不起。祝斯宁这样就很好,前世那位
宗启颢嘲讽一笑,他是万人称颂的明君,就算没有萧逸明,他也是,绝不会因为一个臣子而改变。
还好吧,就很一般的水平。都是现代兴趣班培养出来的,之后穿来古代又补习了一下,祝斯宁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宗启颢一直没能玩尽兴,恐怕还是因为身份问题。
和皇帝下棋,也是一门技术。
今天虽然没能和陆贵妃顺利发展出同事爱,任务进度没有进展,但和宗启颢的关系似乎拉近了很多。
祝斯宁拿出一本小册子,写上日期大概记录一下。
按照剧情发展,现在的萧逸明应该是当上翰林院的修撰,很得宗启颢看重了。
梓童还没好吗?不远处传来宗启颢的催促声。
就来。祝斯宁收好日记本,快步跑回寝殿。
宗启颢已经换好明黄里衣,手上拿了灯罩将寝殿里的烛火一个一个罩上。
灯太多太亮也不好,还有烟气,加上灯罩就好多了。
陛下怎么做这个,小心烫到。祝斯宁嘱咐他小心,让宫人来就好了。
无妨,就几盏灯而已。
宗启颢亲自调整的,都是靠近床边的那几盏。确定外边不能透过烛光看清里头的人影后,宗启颢才收手。
他不见得有多喜欢祝斯宁,可是就这样过下去也不错。
至少祝斯宁是喜欢他的。
宗启颢躺在床上思索了一会,想明白以后翻个身,瞧见旁边的祝斯宁也睁着眼。
怎么还不睡?因为躺着说话,宗启颢的声音低了很多。
睡不着。祝斯宁实话实说,脑中乱七八糟地想着,以前没注意,没想到宗启颢的声音还怪好听的,难怪那些女孩子对低音炮那么着迷。
宗启颢随口问道:那要不要做点什么?
做什么?讲故事吗?
听着像哄小孩一样。宗启颢憋笑:可以不讲故事。
祝斯宁想了想,抬手探进床头的多宝阁,从里面摸出一副扑克来。
宗启颢一看就笑了:这里怎么也有这个?
之前随手放的,还以为找不到了,没想到还在。
祝斯宁洗好牌:我给陛下变个戏法吧。
宗启颢也来了兴致:这个要怎么玩?
很简单,陛下从中抽出两张牌来,我来猜其中一张的花色。
等宗启颢抽出两张牌后,祝斯宁将这两张牌翻过来放到背后:我左右手现在各有一张,陛下可以选择其中一张看一下。
摸不清祝斯宁在玩什么把戏,宗启颢随便选一个:左手。
祝斯宁拿出左手的牌给宗启颢看了下:那我现在要猜的是右手了。
他刚要把左手收回去,宗启颢忽然道:你别动。
嗯?有什么问题吗?祝斯宁八风不动,保持微笑。
朕好像知道怎么回事了。
祝斯宁直觉不妙,刚要收回左手就被宗启颢按住。
喂喂喂,哪有你这样的,变戏法的还要不要吃饭了!祝斯宁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不讲规矩的观众,迅速后退躲着宗启颢。
然而床就这么大,更何况祝斯宁就没有武力值这种属性,宗启颢很快就压住扑腾的祝斯宁,将他手上的扑克牌拿出来,果然背面贴着另一张牌。
皇后哪里需要靠这个吃饭,再说你这个也太简单了。
那是因为距离太近了,陛下居然还耍赖,干扰我!祝斯宁辩解,其他的我也会啊,这不是要提前准备么。
一事无成沉迷棋牌游戏就算了,居然还学起戏法来。
难道真是因为秦王府养不起了只好送到宫里来?
宗启颢有些好笑,秦王粗中有细,这么多年就没留过一个把柄,秦王世子仪表堂堂,英武飒爽,一入京就成了京中女郎的梦中情郎,两人是怎么养出祝斯宁这个小儿子的?
魔术被揭穿,祝斯宁也没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致,将扑克牌收好顺手又开始洗牌。
看到祝斯宁行云流水的动作,宗启颢笑着摇头:你这哪里学来的?秦王就不管?
祝斯宁:我哥管的,不过他从来都不让我在人前玩这个,要玩只能找他玩。
接下来这个是我刚才想做没做的。祝斯宁将纸牌分成两半,我很久没做了,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要是牌掉了,你可不能笑。
宗启颢一口答应。
祝斯宁将牌分拨交叠调整好后,抬起下巴示意宗启颢:看好了!
手上的牌轻轻一晃,缓缓打开成扇。
这招就叫做开花。
能够成功祝斯宁还是很满意的,将纸牌花往前一递:呐,花花送你。
未免宗启颢一接手就散开,祝斯宁掰着他的手指教他握紧:对,小心点,会散的。
触感是与自己相同的温热,不同的是这个人是陌路人,现在,他眨着黑亮的眼睛,一本正经地做了朵花送给自己。
宗启颢一时连呼吸都不敢太大,祝斯宁的发顶就在他的鼻下,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对方根根分明的眼睫,一点挺翘的鼻尖,嫣红的唇珠。
宗启颢喉咙艰涩,说出的话含糊到连他自己也听不清:朕从未想过,还有与梓童这样相处的时候。
好了!将花送出,祝斯宁就觉得任务完成了,抬起头来看他,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虽然是不务正业的技能,但好歹也算是有心了,好感度应该是蹭蹭地往上涨吧?
祝斯宁的目光饱含期待。
面对祝斯宁火热的眼神,宗启颢忽然有些心虚:没什么差不多该睡了吧。
闹了一通,祝斯宁感觉困意来袭,收拾好被子躺进去:睡觉睡觉,早睡早起身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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