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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启颢看都没看他一眼,伸手接过祝斯宁拿来的盘子。

上面除了烤肉,还有祝斯宁卷好的肉卷。

菜只有一点了,就只做了这个,不知道够不够陛下吃。祝斯宁的脸被火靠得通红,衣领亦是被细汗尽浸湿。

宗启颢看着祝斯宁不适地稍稍拉开衣领,露出后脖还没消退的痕迹,笑道:够的。

陛下慢点吃,这边还有些酒,不要噎着了。萧逸明的视线很快就从祝斯宁的脖子上移开,递给宗启颢一杯酒。

两人互相对视。

祝斯宁低头看了看自己被黑炭熏到发黑的衣服,忽然觉得自己亮得扎眼。

我应该在屋顶,不应该在这里。

吃完烤肉,宗启颢自觉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送祝斯宁回到祝修永的帐篷。

临别前,宗启颢吩咐道:床铺已经命人给你收拾好了,世子还没回来,你要是觉得累了就早点睡。

祝斯宁乖乖点头,鼓着嘴巴不说话。

宗启颢心中一片柔软:阿宁,早些睡,明天见。

祝斯宁应下,看宗启颢转身欲走,憋着一口气猛然问道:陛下,药好吃吗?

而后迅速冲进帐篷,徒留宗启颢站在原地,呆愣了半晌,这才低头抖着肩膀闷笑。

第42章

祝斯宁捂着脸逃进帐篷。

自己居然问这么蠢的问题, 明明都打算忽略过这个误会了。抬头摸了摸脖子,后面已经没有那么痒了, 应该是过敏恢复得差不多了。

看来就算被宗启颢啃了一口, 也不影响药效的发挥。

感觉脸颊没那么烫了以后,祝斯宁才开始洗漱, 换了一身睡衣躺床准备睡觉。

祝斯宁睡意不重, 躺在床上看了会话本等祝修永回来。

夜渐深, 祝斯宁翻过一页书,忽地想起不论是之前走到半山坡的凉亭还是之后与他一同回来,宗启颢都只是带着几个宫人,挑了一盏灯笼。

他不是有些怕黑吗?

在宫里的时候,稍微晚一些他就不肯走了, 一定要在椒房殿留宿。睡觉还不肯熄灭灯烛, 一定要留着才能睡得安稳些。

祝斯宁半支着脸,陷入沉思原来是爱情的力量让宗启颢不再怕黑吗?

怎么还不睡?祝修永巡夜回来,看到祝斯宁还睁着眼空茫茫地望着某一点, 一看就是在发呆, 不由出声提醒,早些休息, 我让你来这里, 可不是让你熬夜的。

我在陛下那里也没熬夜啊。祝斯宁回过神来, 收好话本, 嘟囔了几句, 压好被角躺进被子里。

祝修永这里的床铺不够大, 送祝斯宁寝具过来的宫人重新搬了一张床进来,并排安放。

大半夜的不睡觉,又想什么乱七八糟呢。祝修永累得不行,无心和祝斯宁多扯,赶紧熄了灯睡觉。

我就是有点困惑,需要思考一下。

祝修永打了个哈欠,随口问道:什么困惑?

不告诉你。做了别人的吻替这件事祝斯宁没脸说出口,只是有些纠结一个问题。

祝斯宁翻了个身,伸出手摇醒祝修永:哥,我有事问你,你先别睡。

你不是不想说吗?祝修永推开他,有话快说,说完就睡。

如果你突然做了别人的替身,你要怎么办?

我为什么要做别人的替身,倒过来还差不多。

也对,这事问你没用,你连个姑娘的手都没牵过。

祝斯宁自己想开了,从头到尾就他一个人在纠结这件事,看看宗启颢,发现吻错人以后,多么镇定,都能耐住性子不搭理他慢慢冷静下来,之后更是吃了萧逸明一顿爱心夜宵,误会接触后感情又加深了。

所以,只要他忘记宗启颢啃了他一口这件事,他们又是好兄弟好朋友。

嗯?你说什么?祝修永忽然觉得不太对。

祝斯宁在京里一个朋友都没有,后来进了宫身边全是宗启颢的嫔妃,关系不会特别亲近,感情问题连出现的机会都没有。

除了宗启颢。

但是他之前,明明听祝斯宁说宗启颢不喜欢他的。所以祝斯宁是觉得自己做了别人的替身?

还有另一边宗启颢对自己做的保证

宗启颢身边来去就那么几个人,除了祝斯宁难道还有他不知道的亲近对象?

原本还困顿的祝修永被自己这么个想法吓得睡意全失,接着又觉得不可能,宗启颢没必要在这件事上对他说谎。

而且,他对自己保证到时候,相当郑重,神情不似作伪。

祝修永理了半天的思绪,全然被祝斯宁的思路给折服了,他到底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

再一转头,看到祝斯宁已然闭上眼,顺利进入梦乡,祝修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自己为他操心半天,结果祝斯宁一句没有经验就打发了他,现在又丢下他自己一个人睡。

祝斯宁你给老子起来!说清楚再睡!到底谁是替身!

啊?强行被祝修永拉起,祝斯宁睡眼朦胧地打了个哈欠,哥你怎么还没睡?不是你说的,说完就睡吗?

我睡不着了。祝修永审视祝斯宁,你刚刚说是要做谁的替身?

我有说过这句话吗?

祝修永轻扯嘴角:少来了,你的把戏我还不知道?不想说的事就假装失忆,硬是说自己没说过这话。

你知道的话还要拆穿我。祝斯宁倒在柔软的床铺里,就不能给我留个面子吗?

关于这一点,宗启颢就做得很好,上次的腿伤他实在不想说,强行糊弄,宗启颢就没追问。

我得问明白,要不然我睡不着。

祝斯宁一想起那个误会,还有些脸热,埋在枕头里:没谁的替身,我才不要做替身。就算是炮灰也是有尊严的!

那你是?祝修永皱眉,祝斯宁这状态看着就不太对。

我想明白了啦,这就是个误会,明天一觉起来,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祝修永瞥到祝斯宁后脖隐约露出来的皮肤。

祝斯宁皮薄,稍稍一碰就能发红,要是再加重些力道,一个痕迹就能留好长一段时间。

现在祝斯宁后脖上的齿痕只剩下一个浅浅的印子,看来宗启颢还没太过分。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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