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带金手指 第196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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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白玉兰说她,也只讷讷回句:“我翻白眼是因为你那老闺女,性子太倔啦。我在气她咋还没完没了啦。那还让我咋的?我抬脸瞅她,她不搭理我。我问话,她就嗯啊对付我,唉,亲家母,是我丢了钱好不好。”

白玉兰指指长凳:“不是那种倔的实心眼孩子,谁能这些天就睡到这,佝偻着身子日夜照顾你?这时候你咋不比较了,和别家儿媳妇比一比啊。你才倒下那两天,我老闺女眼睛哭的跟核桃似的。”

罗婆子不吱声了。

这点她承认。

她能感觉得到有一双小手在她擦脸擦身子揉腿。就那么个照顾方式,屋里又没有多余的床,指定是遭不少罪。连这两日白玉兰来了,白玉兰是怎么照顾她的,她心里也明白。

个中滋味,该怎么形容呢,反正亲家之间的关系,如若倒下的是白玉兰,平心而论,她够呛能给裹屎裹尿。

白玉兰却做到位了。

而白玉兰这时候又拿出一堆血布:“看看,这全是小麦上山挖参流的血。”

坐在床边,白玉兰望着罗母叹气道:

“你以为孩子上山不害怕吗?不到万不得已,她能铤而走险走这一步?让我老闺女下定决心豁出去,是因为你。

饥荒又不着急还。

可你这面没清醒前,谁知道会躺到哪天,日日需要花钱。外面那大夫还吓唬俺们,说你醒了,脑袋不能受刺激。

俺老闺女嘴上不说,心里指定是着急,一方面是你药汤子钱,一方面是你真醒了,知晓全被偷,就你这性子不得疯?

孩子为了让你好好的,别受被偷的刺激,那真是掏出一颗热乎心,捧着二百三十两银钱赶紧递给你,结果你告诉她是假的,丢的不止这个数,啧,你可真行,真有钱啊,亲家母,我以前咋没发现你家那么殷实。

成亲那阵,瞅你抠抠搜搜的样儿,平日里给稀饭儿穿的也不好。

小麦生气,我看大多数原因是替稀饭儿生的气,拧不过来劲儿了,哪里是我闺女倔?”

罗母嘴里发苦,喝口粥含糊道:“别说那些了,她生她的气,我是她亲婆婆,俺们娘俩不隔心。往后要是能翻身,再不瞒就得了呗,至少不瞒小麦。”

实在喝不下去,放下粥碗。

只这几天,罗母就瘦了十多斤,抬眼看向白玉兰继续道:

“我昏迷那阵还寻思,不行的话,让你们去寻稀饭儿他伯娘去借银钱,虽然我这辈子从没向她低过头。还好,有了这参钱,看来又不用向她低头了,那你将我这二百多两拿去,不是要借给帮咱的人吗?要是用不了那么多,也放你那里,看看有什么需要就花。”

罗母没见到帮忙的那些小伙子,她倒不是为感恩才想借钱。没接触过哪里有那么深的感触。

她是小心眼犯了,有点儿“封口”的意思。

认为那些人知道咱们得罪的是梁主簿,别给咱这事儿漏了。

至于有剩也给了白玉兰,是寻思这事儿她家稀饭儿招来的**。白玉兰最初刚照顾那阵,她都有点害怕。怕白玉兰恨不得掐死她,然后让她家赔钱再一纸休书甩给她儿子。

结果发现没有,那就将银钱全给左家,反正是人家小麦挖的参,看在她这么“大方”的面子上,唉,希望左家、朱家对她儿子少点儿怨气。然后她儿子已然惹了祸,就共渡难关吧。

而白玉兰当然要将这银钱再收回去了。

罗母也已平静接受丢钱,那就先放她这里。

眼下,全家抵抗徭役,对咱家够意思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不被征走是暂定目标。一个也不能让那梁贼人抓走祸害喽。

游寒村。

秀花正忙着研究玉米芯酒呢。

想着咱家没钱再买精粮制酒,却绝对不能让这一摊子倒下让人看了笑话,做酒做几天就不做了?那多让人笑话啊?

再说笑话事小,咱家要挣钱是真。

就只能改变策略,制出便宜价廉还要比外面卖的便宜酒口感更好的酒。打算从精酒变成价廉的酒,不行的话,改变策略,路线变成从农村包围城市。回头等朱兴德他们回来,精酒卖的不好,就带着便宜酒在各个屯子卖。

秀花将玉米芯用微火炕干,用磨碾碾成细面,筛出渣滓。

然后将玉米芯细面平铺在凉席上,加温水搅匀,用手捏原料。捏到不起团。

再上空甑,引火串气一会儿,将拌好的原料放入甑内,穿气一层,再上一层,以免沓气,蒸到收汗松泡为止,大概两个水沉。

待原料用木甑蒸熟后,秀花早已忙的满脸是汗,又要继续忙着出甑摊晾,然后下曲。

外面的小稻和小豆一个在洗衣裳做饭,一个在点收上来的山货记账,准备等会儿车来就装车送往县丞。

连兰草还有朱老三的媳妇李氏都在左家呢,这几天一直住在左家,俩人正在后院喂猪。

等于说,全家都在忙。

尤其是秀花。

她一步步需要看着香记下时间,哪一步要干啥不能耽误,外面就忽然吵吵嚷嚷起来。

二柱子那些极品伯娘找来啦,在大门口扯嗓门问二柱子呢。

这都要征徭役了,火上房,二柱子还不赶紧回家。老左家可真是不拿人当人,这是打算拿二柱子那个傻子当永久长工使唤呀?

要是那样的话,长工你得给钱。

小稻和小豆被指着鼻子质问。

小稻不能顶嘴说:“我家到时候会给二柱子钱。”她不想让二柱子家里知道,以免回头这钱甭管啥时候给也剩不下。

而朱兴德的三嫂李氏是外人,也不好掺和,兰草就更指望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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