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带金手指 第238节(2 / 2)
而被各村小子们盯上的朱兴德,最近忙得很。
和媳妇夫妻生活都没过几宿。
仅有的两宿,还要可怜巴巴地祈求:“媳妇,再给我一次吧,一宿两次,准保伤不着孩子,我控制点儿力道。但是你不给我,我却要被伤着啦。”
小稻还吓唬他:“不消停是吧?大半夜的,给你个嘴巴子啊?”
“别啊,不缺吃不少喝的,我不着急做梦。以防梦里又糟心,我就要继续操心。”
眼不见心不烦,不梦就当不知道。
他太累了,也该歇歇了。等到要出发去府城前再说吧。
朱兴德就这么求媳妇伏低做小的,从回家到眼下,两宿加一起,才总共四次。
四次过后,朱兴德安排完拾掇房子那些事儿,杏林村游寒村来回折腾的布置,和外婆、老丈人又多次开会,研究家里下一步的方针策略,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商量透彻了,谁主抓生产、运输、县城铺子怎么拾掇,然后就又要启程了。
去县城。
一是为找罗婆子谈谈的钱的事儿。
二是对家里人撒谎,说县衙新知县那里传口信叫他。其实是去找小妹夫,将小妹夫带出县衙做包皮手术。
这回再次进城,朱兴德都不用出具保书了。
离老远,朱老三见到堂弟就嚷嚷让守城衙役们后退、再后退,最好恭迎,他弟来啦。
朱老三心想:
也不知家里给没给他带点儿好吃的啊?爷想没想起来问他啊?
自从堂弟给他扔下,他当上了正经衙役,最初几天倒是兴奋,感觉自己牛逼哄哄,心里爽的不行。
可过了那阵兴奋,十一月的天,北风那么一吹,雪花那么一飘,朱老三手握在冰凉的佩刀上,眉毛落着雪、胡须有冰溜子,冻着脚还刺挠,却要硬挺着检查来回进城人的手续,忽然就有那么点儿后悔了。不如和堂弟一起不干了。
难道以后要年复一年在四季中站岗啦?
然后越想越不是滋味,还感觉被大哥坑了。
要知道,他和二哥挣的俸禄,包括堂弟卖酒挣钱,往后他们价格都要按份额交给在杏林村的大哥,谁让大哥在家养祖父和亲娘的老呢。
也就是说,大哥在炕头吃香喝辣猫冬,他们几个在外面干活。
合着不是大哥脑子坏掉了,总感觉他和二哥的脑子出了问题。
至于堂弟,人家不在脑子出问题的范围内。
堂弟属于多酿酒多卖,也会多挣钱。钱会越来越厚。
他和二哥被这么一对比……算了,一把辛酸泪。
还是郑重迎堂弟吧,万一将来堂弟钱挣的够厚,看在他要长年累月拿微薄俸禄的份上会对他扶贫呢。
但朱兴德没领情,且还特意下马将朱老三拽到一边说道:
“不要保书倒是近便,这点儿光,我还是要借的。但以后别再这么大张旗鼓,好像我挺大的谱。也并不是怕谁告小状告到知县大人那里,主要是影响不好,知不知道?”
朱老三听的疑惑:“啥影响啊?”
朱兴德指向在风雪中排队的老百姓:“他们是没什么本事,城门这里也没有认识人,可是他们大冷天的,眼巴巴地瞅着我插队,搞特殊,你作为守城的衙役,职责本该是安排让大家一视同仁排队的,他们虽然敢怒不敢言,但是你觉得好意思吗。咱家又没有发生什么着急的事儿。三哥,以后别这样。想一想,以前咱们家,就是那种眼巴巴瞅着敢怒不敢言的人,和他们一样。”
所以说,这就是素质问题。
直到朱兴德再次上马离开,朱老三还无奈地叹口气呢。本想拍堂弟马屁,拍马腿上了,挨了一顿训。
而朱兴德不说,朱老三也永远意识不到这事儿。
……
朱兴德先来到县城医馆,让小药童趁着去县衙送药的功夫,给在县衙的罗峻熙送个口信。
然后才掀开帘子,一脸笑容问罗婆子:“婶子,好点儿没啊?”
罗婆子盖着稀软的棉被,披散着头发,身后还靠着一个荞麦枕头以防墙凉,嘴里正吃一块红枣糕,和旁边屋的病人家属唠嗑呢。
罗婆子闻言抬头,一看是朱兴德,急忙咽下糕点就笑道:“哎呀,他大姐夫来啦,快坐。”
来唠嗑的,见到罗母这里来了客人,来的人还认识,县里很有名的名人朱捕头,很有眼力见儿的对朱兴德笑笑就离开了。
朱兴德先问一下罗母身体。
至于罗婆子絮絮叨叨的回答,他都没有过心。
早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按理应该回家也能养着了,但是又开始新一轮的针灸治腰,愿意在这里占便宜住医馆就住吧。反正家里那头也没啥事儿。
果然,罗婆子最后总结她的病情道:“我算过了,我回去做大豆腐,一日下来累死累活挣的银钱,没有在这里治腰钱多。往后再遇不到这种好事儿,所以就不着急回去了,没治好腰疼病,回去不划算。”
这不是县衙给报销嘛。
你说,县衙咋不给报销兑换成现钱呢。要是能给兑换成现钱,她立马收拾东西就回家,这腰疼病还能再挺几十年。
“婶子,说起银钱,虽然一家人不该说两家话,但咱关系再近也要先小人再君子,以免将来龌龊……”这才是朱兴德来的目的。
“去掉你丢的那些本钱,县衙不是还按照比例赔偿了一些嘛,大致你那份,只赔偿就有五百两。我想问问你,你是想全拿到手,换成一千两放在自己手里,还是用那份赔偿的银钱,作为入股酿酒的份子钱?”
“份、份子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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