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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瑾:那是床啊

慕容启严肃道:爱卿怎么能用这么小的床睡觉?

司瑾突然觉得心有点累,他现在就是很后悔,后悔一开始就不应该把慕容启放进来。

不,他就不应该松口答应让慕容启送自己回来!

不过眼睁睁看着原主的床也被搬走之后,司瑾还是松了口气,不是因为不喜欢那张床,而是那张床是这座院子里最大的物件,连床都搬走了,之后也不会有什么让他再惊讶的东西被搬走。

然而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天真了

当他看到对面的墙被砸开之后,他才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慕容启的变态程度。

司瑾默默地看着一旁的慕容启。

慕容启脸色十分平静:朕钦点的状元,又如何能住在这么小的地方,朕已经派人把四周的院子都买下了,要不了多久就能给爱卿建一座真真正正的状元府。

司瑾实在忍不住,黑着脸询问:那么皇上以为,臣今晚睡哪里比较好?

慕容启四下望去,墙壁被推到之后,以两人为中心的外圈已经是灰尘遍地,就算是乞丐,都不会认为这里是能住人的地方。

看了许久,慕容启仿佛是才想到司瑾问的问题,言语间颇为懊恼:朕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朕一心只想着要给爱卿一座名副其实的状元府,却忘了爱卿今夜还要住在这里。

司瑾抱着手臂,冷眼看着慕容启演戏。

知道慕容启的戏瘾逐渐褪去,才缓缓问道:皇上,臣看着像是傻子吗?

慕容启淡定摇头:自然不是,这世上没有谁比爱卿更加聪慧。

司瑾挑眉。

慕容启拉过司瑾的手:朕以为还是将爱卿放在朕的身边比较放心,爱卿既然已经看清了朕的心意,你我之间也无需遮掩。

在送司瑾回来的时候,慕容启确实想过要给司瑾足够的空间。

他想的很清楚,只要是司瑾想要的,他都可以给,只要他在。

但是听手下的人禀报,说司瑾从屋里搬出一堆衣物,似是要离开京城,他便完全失去了冷静。

他可以给司瑾自由,但这份自由应该属于两个人。

他可以陪着司瑾去任何地方,却不包括放司瑾离开。

他曾经失去过一次,日夜煎熬等了十二年才终于将人等回来。

这一次,他绝不会放手。

司瑾认真看他,看了好一会儿。

慕容启是一国之君,富有天下,应当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善恶美丑,在皇帝眼中,或许有属于他的认知之法。

可偏偏有那么一个人,竟然让慕容启能一直牢记于心,即便过去了许多年也一直念念不忘。

他真的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能让慕容启如此深情。

既然是皇上的命令,臣谨遵圣意。司瑾低头答应。

这样的回复,慕容启本该高兴,可听着司瑾的话,他的心中却有些不知所措。

司瑾只淡淡看他,眼中并无太多情绪。

慕容启转身:起驾,回宫。

侍卫们显然很清楚慕容启对司瑾的态度意味着什么,在慕容启还未说话之前,便已经准备好了銮驾。

司瑾也不跟慕容启客气,顺着慕容启的手上了銮驾,只是刚刚坐下,便闭上了眼睛。

系统的声音随之响起。

【慕容启对你的好感度高达九十九,你随时可以提出要求,让慕容启放弃皇位,只要他答应,就算你完成任务,立刻回到现代。】

司瑾紧抿着唇。

【你在开什么玩笑?那是慕容启对我的好感度吗?难道不是对白月光的好感度?现在提出让慕容启放弃皇位,你想让我死吗?】

【无论你用什么方法滋滋滋完成任务。】

司瑾皱眉。

【什么意思?】

奇怪的滋滋声响起之后,无论司瑾如何再跟系统对话,都无法得到系统的丝毫回应。

确认暂时联系不上系统之后,司瑾缓缓睁开眼睛。

爱卿之前在想什么?

臣只是在想司瑾偏过头看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能让皇上如此念念不忘,皇上是把臣认成别的什么人了吧?

慕容启并不意外司瑾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之前就曾想过,司瑾身上的违和感究竟来自于哪里,直到确认司瑾失了记忆。

如果朕说那人便是你,爱卿可信?

司瑾皱眉:若无真凭实据,臣自然是不信的。

慕容启认真看着他:爱卿可记得君问归期未有期下一句是什么?

司瑾一怔,没想到慕容启竟然会又一次问出这个问题,只是眼下他可以确认慕容启要问的与他要答的,显然不是同样的诗句。

慕容启抬手,落在司瑾脸颊上,俯身过去,低吟:君问归期未有期,相逢何必曾相识,这便是你留给我的最后一句,与如今的情形何其相似?

司瑾呆呆地看着他,甚至忘记了慕容启的手还贴在自己脸上。

是我错了,不要再离开了,好不好?

司瑾张了张嘴,因为他的脑海中并没有慕容启所说的那些所谓的记忆,眼下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好或不好都说不出口。

我可以等,等到你想起曾经的那些事,等你原谅我。慕容启说着,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司瑾未曾出声,只是在慕容启没有见到的地方,无声张嘴。

好。

第52章 任务开始

原身殿试时,曾经入过宫,司瑾有原身的记忆,对于皇宫却不甚熟悉。

只是当车撵缓缓进入皇宫时,他却觉得有几分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今晚,便歇在栖梧宫吧,慕容启说着话,握住司瑾的手,我知你不愿与我过于亲近,无妨,只要你想要的,无论是什么,朕都可以给你。

提起承诺,慕容启游刃有余将我换成朕,便是以一国之君的名义起誓。

无论是什么都可?司瑾反问。

唯独一点不可,慕容启生怕司瑾说出他最不想听到的话,直接堵了他的嘴,朕允诺你所有,唯独离开不可。

司瑾抬眸,故意道:臣是朝廷命官,又是新科状元,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如今离开,岂不是吃亏?

慕容启知晓他的意思,眸中带笑:爱卿所言甚是,如今离去,自是亏了这状元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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