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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瑾挑眉:是吗?

慕容启立即点头:自然!

司瑾看着慕容启理直气壮的模样,无奈爬下床。

想想也是,慕容启身为皇帝,谁敢在他耳边说些有的没的,特别是他刚登基那会儿,脾气更是暴躁,宫里那些妃嫔除了红妃之外,都是摆设。

红妃同样也是摆设。

现代资源发达,想要获取资源极为简单,只要想要,总能在网上找到你想要的东西。

司瑾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手忙脚乱找资源的一天。

怪不得之前两人睡在一起的时候,两人除了亲吻之外没有其余深入动作。

累觉不爱。

许久

许久许久

哪怕室内温度开到十六度,司瑾依然觉得浑身都热。

困,不要了

朕不困。

我困!司瑾怒道,不止困,而且浑身酸涩。

他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自学成才,这四个字对于过目不忘的慕容启而言简直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

乖,慕容启俯身在司瑾的眉心上轻吻,眼里带着笑,喊一声夫君,朕便放过你。

司瑾认真思考片刻,为了能好好睡个觉,掐着嗓子,甜甜地喊了一声:夫君~~

嗯!

骗子!!!

爱妃还欠朕九百九十七声夫君,朕会牢记于心。

司瑾:!!!

腰更酸了。

第92章 番外 和你一起

大哥

好久不见。司瑾面带微笑。

本该是和煦的神情,落在对方眼里似乎染上了几分恶意。

大大哥你今天怎么怎么回来了对方说着话,身体瑟缩。

结巴什么,我又不会吃人,司瑾笑着,拉过站在自己身旁的慕容启,我结婚了,总要把人带回来看看,免得回头在路上碰到都不认识。

慕容启冷冷看过去,许是知晓这个家并没有给司瑾带去太多好回忆,他看人的神情比平时更冷峻。

慕容启本就不属于好说话的人,又早就习惯了板着脸威慑文武百官,此时露出这样的表情,更加令人心生惧意,更何况面对他的还是做了亏心事的人。

司瑾将慕容启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知道他是为自己鸣不平,便微笑着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直到被司瑾喊弟弟的男人颤着双腿瑟瑟发抖,他才笑着拉着慕容启的手:别把人吓坏了,司远好歹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真要是把人吓坏了,我可赔不起,你说是不是?

最后的问话问的是站在对面的司远。

司远不敢接话。

从小到大,他最怕的就是这个哥哥,之前他也是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想要除了司瑾,没想到司瑾竟然能安然回来。

他甚至分辨不出司瑾究竟知不知道雇佣杀人的是他。

司远的嘴唇颤抖着,几乎抑制不住心底的惧意,要不是现在他们就站在司家门口,他很快会逃得远远的。

可偏偏现在他们就站在司家门口,他要是跑,就意味着变相承认了雇佣杀人的事,就意味着将彻底失去司家所有财产的继承权,还要过上四处逃命的生活。

他舍不得司家的财产,也不敢离开司家。

他想赌一把,反正货车司机已经当场死亡,不可能有人能查到他身上,司瑾更不会知道事情真相。

大哥说笑了,司远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我哪里有那么脆弱,不过没想到大哥竟然喜欢男人。

男人怎么了?司瑾挑眉,你这思想觉悟可真是比古人还不如。

司瑾实事求是,毕竟连章丞相那样的人都知道喊他一声皇后娘娘。

司远却以为司瑾是在讽刺他,脸色更加苍白:大哥说的对。

司瑾看出了他的误解,也不解释,唇角勾起:你最近都在家里?没有去别的地方?

没有没有没有,司远连连摆手,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大哥,我最近一直都在家里,真的没有去别的地方

或许是察觉到自己的反应大了点,越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轻,到最后完全消失。

司瑾啧了一声,他很确定雇货车司机的人一定是司远,可也正因为如此,他要是真的在那样粗暴的计划下出事,怎么想都觉得很恶心人。

就司远这点小计策,还比不上拉着丽太妃的大旗谋事的平王。

好歹平王动了点脑子,司远这计划,简直是侮辱了脑子。

可偏偏就是这样简单粗暴的办法,他却差点中招。

要不是系统突然找上他,他可能真的会在车祸当时发生意外。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在恶心人的手段上。

这么激动做什么?你好好在家呆着,总比出去闯祸要好,司瑾笑了笑,语气温和,我常年不在家,爸跟阿姨只能在家呆着,我还怕他们寂寞,你能经常回来看看他们,也算是为我尽孝,我又不会怪你。

司远小心看他,仔细辨认着司瑾的表情,一时间捉摸不透他的意思。

本着多说多错的原则,他索性低着头不再说话。

这样的动作他做的很熟练,以前是为了尽可能地从司瑾手里拿钱,现在则是希望司瑾不要注意到他。

司瑾又看了他一眼,便不再注意他,回头看向慕容启,微微一笑:走吧,带你去见我父亲。

慕容启心情复杂:你的父亲

司瑾又笑了下:没事,不用在意他,他几年前因为中风瘫痪了,在床上躺了好几年,医生说可能活不了多久,带你去看看他,也算是认个门。

慕容启心知这件事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他想起自己来到这里之前看到的一幕,少年司瑾拿着刀的画面一直在他脑海中闪现。

他握住司瑾的手,主动说起这件事。

慕容启一说,司瑾脑海中就有了画面,好像是他亲身经历的一样。

他偏过头看着慕容启:我是不是还说了喜欢听你说话?

慕容启面带诧异。

司瑾的笑容更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突然就出现了你说的那段记忆,我想或许你见到的人就是我,你见到的那两个时候,也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候。

慕容启小心握紧他的手。

司瑾低着头,与其说那两个时候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候,不如说是他最痛苦的时候。

因为痛苦,所以记忆深刻,这才变得极为重要。

你见到的小时候的那个我,也是那一天,我妈走了。司瑾低声说着过去,意外发现自己再一次提起这件事时,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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