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女寝图鉴 第47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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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栀见她真的很拘谨,收起严肃的表情,眼睛变得柔和而殷切说:“别怕,我现在就开车去接你,我们走的是一条直路,你很快就会看见我的。”

“不用不用不用,你忙你的!我看你好像很忙的样子,别因为我来了你就耽误工作!”她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于谨慎了,明明已经上了许可的车,还要他来接,这不明摆着不信任人家嘛!

“没关系,反正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做了。”

“……”

两个人挂断视频,金雨苫立刻给小抒子发了一个位置,又在412寝室群里发了位置:

“我现在的位置在建焦村,我来养牛场找焦栀了,10分钟后没给你们打电话报平安,请联系我。”

小抒子回复:“知道了,跟我开位置实时共享。”

印清羽回复:“叔叔阿姨的电话发给我。”

穗子回复:“收到,你中午不还在跟我们吃饭?下午就跑过去了?这么疯狂?”

王铂菡回复:“收到,养牛场什么鬼?你跟焦焦美人去喂牛?天哪!扇子你清醒一点!”

金雨苫放下手机,对开车的许可说:“谢谢你啊。”

“客气啥!”许可看出她的紧张来,说:“女孩子在外面,小心一些永远没错的,但是我跟场主都是好人,别担心。”

金雨苫适应了一些,很自然地跟他攀谈起来:“你的草莓还不错吧?”

“不错不错,最近场主又有新项目给我做,赶巧了,我也要去农场。”

“哦哦!挺好!”

“你跟场主处朋友啦?”

“嗯……”

“那你可捡到宝贝了,场主人很好的,十里八村的媒人都快踏破门槛了。”

“噗……”金雨苫被许可的这个说法逗笑,气氛一下子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

车子在相间的柏油路上行驶了五分钟,两人聊着聊着,许可忽然减速,渐渐把车子停了一下来。

“怎么了?”金雨苫问。

“是场主的车,他竟然这么快?”

金雨苫往前瞧去,只见一辆黑色霸道迎面飞驰而来,车影由远及近,猛地刹车停在了他们的车前。

她见他走下来,三步两步走到他们的车前,她也打开车门,伸脚下车,脚刚一着地,却被大步走过来的男人将整个身子都捞了起来!

金雨苫惊呼一声,身子已经横过来了!

她吓得不清,慌乱之中抬头去看他的脸,他的眼神中有压抑着的炽热,有狂喜,有玩味,有兴奋,他不顾她的反抗,像抱着一只小猫一样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车子。

“你干嘛!快放我下来!你疯了焦栀!”她又羞又怕,一颗心脏已经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跳。

他把她塞进自己的副驾驶,替她扣好安全带,他的半个身子钻进车里,将她整个人包围住,他的俊脸凑上来,呼吸与她的唇近在咫尺。

“你干嘛……”她怯生生地瞄了一眼对面车里正在偷笑的许可,脸上发烫得厉害,轻轻地推了推他。

金雨苫能看得出来,他很惊喜,也很兴奋。可他似乎在生她的气,气她不信任他。所以此刻的他存心笑出一副坏透了的样子,像是看着一只自投陷阱羊羔:

“想干嘛?”

“到了我的地盘……你说呢?”

作者有话要说:请假:十一去养牛场,5号回来更新,你们要的真相,回来慢慢说给你们听。

本章百字评论换40晋江币

第44章 狗尾巴草兔子

【412寝室信条:拜访要带见面礼, 长辈面前不要腻味。矜持虽是个过时的词儿, 但礼貌是女孩儿的基本教养。】

金雨苫从下车那一刻就开始后悔,她这样不请自来地到了他的家里, 可能要在人家住下,倘若只有焦栀一人还好,可他的父母全都在, 如果人家礼数周全的话要费心款待她, 如果人家人情淡薄的话双方都会尴尬,要是焦栀爸妈想法多,甚至会认为她这个女生太主动, 太随便。

于是一路上她的心都是忐忑的,见到焦栀的喜悦掺杂着理智的责备,使她整个人显得局促不安,平日里的机灵样子半点都不见了, 无论焦栀细心体贴的问着她什么,她都只会心不在焉地拘谨迎合。

下午的太阳是橘色的,天空湛蓝, 风温煦地从车窗外吹来,远处已经可以看见养牛场的一排排蓝色房顶。

金雨苫揪着安全带, 转头对正在开车的焦栀说:“要不,我就不到家里了吧?”

焦栀对她的这个提议明显一怔, 像是没听懂一样,打着方向盘,转入一片正在施工的水泥路上。

“你说什么?”他问。

金雨苫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矫情又有礼貌:“我说, 我们先别进去了吧,我就是一时冲动,想看看你,我怕打扰叔叔阿姨,而且眼看就要天黑了,我也想快点回去,我就是来看看你。”

话说出口,乱七八糟,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表达什么。

焦栀把车放慢,施工现场的一个带安全帽的工人见他的车子停在路中央,便走了过来,在他车窗旁站了一下,看看他是不是有什么事,焦栀放下车窗朝他摆了摆手,那人就又回去干活了。

他重新关上车窗,推土机的声音和水泥车的嘈杂作业声一下子被隔绝在了车外,车厢里静静地,他转过头来,一双墨色的眼睛深不可测。

他把她冗长杂乱的话缩减成一句总结,说:“你是说,你还没准备好,对么?”

金雨苫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嘴上自然不会这么说:“我知道你很忙,我们就在车里说会话,你就叫人把我送到火车站就行……我……实际上就是想看看你。”

她的眼睛亮亮的,是恋爱中的女人特有的天真与矜持,她就像是一团火苗,被有孔的玻璃罩罩着,想灭不能灭,想烧也烧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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