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八零重生 第78节(2 / 2)
院长室锁着门,顾年华看了梁潇的头发一眼,说到:“把发卡给我。”
梁潇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赶紧将头上别着的黑色发卡取下来,递给顾年华。
顾年华接过去,迅速将发卡掰开成一条直线,然后拿着发卡塞进门上的锁孔里,左右拨了两下,门便开了。
“喂,你们在做什么?”有值班护士看见两人,赶紧跑了过来,见顾年华将院长室的门给弄开了,急忙挡在门前:“这位同志,你这样做可是犯法的。”
顾年华抬着看了那护士一眼:“我现在有急事需要借用一下电话,你在旁边看着,院长室里的东西有任何闪失全算在我头上。明天我会亲自跟院长解释,现在,麻烦你站到一边。”
护士被顾年华的眼神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往旁边挪了一步。
梁潇赶紧推着顾年华进了院长室。
院长室里没开灯,一片漆黑,梁潇根本看不清路,顾年华却丝毫不受影响,自己划着轮椅到院长的办公桌上,拿起电话拨通了公安局的话码。
“你好,同志,我是顾年华,那个逃逸的王大贵很有可能挟制了人质,我请求你们的支援。我现在县医院,十五分钟以后,供销社门前碰头。谢谢。”
顾年华简单地跟公安局的值班人员沟通好,挂了电话,然后又拨了另一个号。
“季政委,在团里抽几个好手带着家伙过来,另外再带几只军犬,到富平县供销社那里等我。十五分钟后我要见到人,有急用。”说完也不等电话那头的反应,便迅速挂了电话。转身对梁潇说:“走,去供销社。”
梁潇点点头,上前推着顾年华出了医院大门,朝供销社跑去。
电话那头,季政委看着被挂断的电话,骂了句:“奶奶的,下这么大雪,十五分钟就要赶到供销社,当你的兵会飞呀!”
雪下得越来越大,梁潇整张脸上都糊了一层雪水,脸冻得一点知觉都没有了。路太滑了,顾年华的轮椅在雪地里走起来有些困难。顾年华自己一边划着轮子,一边对梁潇大吼到:“快!”
梁潇咬紧牙关,使劲地推着轮椅往前跑,好几次都差点摔倒。
路过小院的时候,顾年华吹了声口哨,闪电便从小院里冲了出来。然后对梁潇说到:“你去找件锦绣常穿的衣服出来,最好是没洗过的。”
梁潇点点头,跌跌撞撞地往小院跑。
顾小舞见梁潇冲进来,赶紧拉着她问:“锦绣呢?找到了吗?”
梁潇哭着摇头:“我回来找锦绣的衣服。”然后冲进房间里,找了锦绣早上刚换下来的衣服,拿着就往外面跑。
顾小舞想要追着一起去,却被江珊拦了下来。
十五分钟以后,两人一狗抵达供销社门口,随后,公安局的人员也赶了过来。
公安局带队的人依然是之前的那个队长,上前和顾年华互敬了个礼说到:“能仔细跟我说一下情况吗?”
顾年华一脸严肃:“王大贵一直在暗中跟踪张锦绣,这些天一直由我亲自接着张锦绣上下班。今天我有事耽搁了,没有去接她。刚才锦绣的表姐说她一直没回家,所以我怀疑王大贵肯定将锦绣给挟持了。”
队长也一脸严肃,上前问着梁潇:“张锦绣平日里有其他要好的同事或者朋友吗?”
梁潇流着泪摇摇头:“没有,她只认识白月,我去白月家找过了,她没在那儿。”
正说着话,一辆军用卡军飞奔过来,踩着急刹车停在了供销社门前。十多个身穿军装、身上带着枪的士兵每人牵着一只军犬从车上跳了下来,迅速排成一队集合。
李顺跑步上前,对着顾年华敬礼:“报告团长,集合完毕!”
顾年华点点头,问梁潇要过锦绣的衣服交给李顺:“拿去给军犬闻闻。”
李顺接过衣服,看了旁边哭花了脸的梁潇一眼,便明白这是那个锦绣出了事。在心里哀叹一声,团长为了私事抽调兵力,搞不好是要吃处分的!手里却依然迅速将锦绣的衣服撕成了十多份,交给那些士兵。
士兵接那些衣服碎片,放在各自牵着的军犬鼻子下。军犬低着头闻了闻,然后大声叫了起来。
十多只军犬叫声连成一片,惊动了供销社楼上的居民,纷纷推开窗探出头查看。
顾年华跟公安队长商量了一下方案,便划着轮椅走到那十多名士兵跟前,大声说到:“现在,每名士兵各带两名公安同志开始行动,一旦发现歹徒的踪迹,一定要确保人质的安全,如有必要,可以将歹徒当场击毙!”
十多名士兵齐声答到:“是!”
第163章 被绑
顾年华看着士兵和公安干警往县城各自四散开去后,自己让李顺推着轮椅,带着闪电也开始行动。
梁潇抹了眼泪,咬牙撑着两条直抖的腿跟在他们身旁。
顾年华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嘴角紧紧抿成直线。
锦绣,一定要等我来救你!
北风肆掠,雪花大得让人看不清前方的路。
军犬从供销社为中心点,朝着四面八方搜寻着。
顾年华带着闪电,从锦绣下班的必经之路一路搜索着。
“团长,这么大的风雪足以将那些气味和踪迹给掩盖掉。”李顺劝到,“你的腿不能受凉,要不你先回医院去,这里交给我们,等有了消息,我们立刻通知你。”
顾年华一声不吭,两眼紧紧盯着闪电四处嗅着味道的身影。
李顺无法,只得推着轮椅跟着闪电。
梁潇眼睛都哭肿了,锦绣这么久都还没被找到,肯定是让王大贵给抓去了。王大贵那么坏,锦绣落在他手里会发生什么事,梁潇都不敢往下想。只在心里不停地祈求老天,快些让他们找到锦绣。
富平县城煤厂附近的一间废弃小寺庙里,一盏昏黄的油灯映得破庙里那些破败的神像分外吓人。
锦绣双眼紧闭坐在地上,嘴里塞着一团破布,双手被反绑在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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