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大鳄一只虾米(2 / 2)
素叶有气无力,“赢不回来我就以武会友,打到他把钱吐出来为止。”
“愿赌服输,这不就是赌场的规矩吗。”年柏彦哭笑不得,拉回她尚处在软绵绵的身子。
“一百五十万呐……”素叶痛心疾首。
“所以你记住,因为你,我损失了一百五十万。”年柏彦语气不疾不徐,竟把这笔账直接算她头上了。
素叶一个激灵,抬眼看着他,“你个奸商,技不如人还倒打一耙?”
“总之不管你陪吃陪笑也好陪睡也罢,我得在你身上赚回这笔钱。”年柏彦掐住她的腰,似笑非笑。
素叶依着他的胳膊借以支撑身体,故意道,“你是打算让我陪其他男人?小心我也学杜十娘怒沉百宝箱!”
“想得美,陪我!”年柏彦伸手捏了她鼻子一下,疼得她哇哇大叫后才松手,扯着她便走。
“喂你干嘛?你不会现在就要我做你的***郎吧?”
“去找纪东岩。”年柏彦无奈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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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东岩这边依旧如火如荼,只是,情况好像有点不一样。
他始终在玩梭哈,中途未曾换过游戏,等年柏彦和素叶赶到这边时,他头不抬眼不瞧,全神贯注盯着自己的底牌,待美丽的荷官再发牌时他才瞧了下他们两个,“你们赢了?”
年柏彦和素叶谁都没吱声。
纪东岩也没打破砂锅问到底,毕竟他的注意力还在自己的这场赌局上,等到对方一加码时,纪东岩想了想也正要跟着加码,素叶眼尖一把扯住他的胳膊,压低了声音,“纪东岩,你桌上的筹码怎么这么少?”
不知怎的,她开始窜起一阵不详的预感。
纪东岩拍了拍她的手,“别吵吵。”紧跟着下了注。
年柏彦拉回素叶,压低了声音,“看来,他的情况也不乐观。”
素叶捏了一把汗。
结果,当对方亮出底牌时荷官优雅地一伸手宣布了结果,纪东岩气得双手攥拳,看架势都恨不得狼嚎一声了,素叶在旁看得心惊胆战,刚要开口询问,纪东岩便直接将矛头转向年柏彦,“你还真是我的克星,一来赌场就害得我节节失利!”
素叶又觉得头开始昏昏涨涨了,不用问也看到荷官将原本属于纪东岩的筹码拨到了对方的赌桌上,在她心中一直视为赌神的纪东岩,竟然也输了!
“纪东岩,趁着没输得底儿干净赶紧撤吧。”年柏彦倚在赌桌旁,语气平淡地说了句。
新一局已经开始。
趁着荷官发牌时,纪东岩闻言抬眼看向年柏彦,眼神幽深复杂,良久后道,“这话要是别人说的,我还真领情了,你?有这么好心吗?”话毕,伸手敲了敲桌子,提醒荷官,“继续发牌。”
荷官照做。
素叶敛睫,似乎揣摩出两人话里话外的汹涌暗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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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结局是,纪东岩也输了个底儿干净,要不是有素叶拉着,他还会往里加钱要扳回残局不可。三人坐在年柏彦的车子里,末了,纪东岩摇头,“大辱,奇耻大辱!”
“是啊,梭哈高手难得阴沟翻船。”年柏彦淡淡笑着。
“你得意什么?还不是跟我一样输光了钱?”纪东岩冲着他冷哼道。
年柏彦挑眉,“我压根就没指望着自己能赢。”
纪东岩烦躁地一挥手,“不行,越想越不服气,我得回去扳回一局。”
素叶见状一把扯住他,“可别,我怕你再把游艇都搭进去。”
“顺便再搭上我的这辆车。”年柏彦说话不客气。
纪东岩抓了下头发,闷头闷脑了一小会儿后道,“年柏彦,我以为你至少能争点气。”
“我没打算请客吃饭。”年柏彦语气平静。
纪东岩瞪了年柏彦一眼,目光从素叶脸上扫过时突然一亮,素叶何其聪明,见他眼神陡然变亮就预感到准没好事,还未等他开口便马上道,“哎呀,我有点渴了,下车买水去哈。”
身未动,纪东岩便像是抓小鸡似的抓住她,疼得她尖叫,坐在驾驶位的年柏彦转过身劝阻,“你轻点揪她。”
“小叶叶……”纪东岩摇身一变犹若狼外婆的温柔口吻了,盯着她像是盯着小红帽似的惊喜,“貌似你赢钱了是吧?我隐约看见你去兑现了。”
素叶不详的预感终于灵验了,她一把拍开他的手,瞪圆了双眼,“你们两个是大鳄,我充其量就是个虾米,欺负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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