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可与她亲密却不让他觉得反感,反而想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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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边森林状态接近原始,这是虞卿第一次来寒冷地带的森林,与南美洲雨林完全不同,却同样另人震撼。

高大乔木树身棕黑,笔直粗壮高耸如云。植被茂密,针叶林为主竟也能将天光遮挡的阴暗。

虞卿阵阵眩晕,她恐惧高大的植物,抓住旁边男人的手臂久久不愿分开。

两个小时前,沉铎用卫星电话联系了何光,得知他和孩子无恙,便告知他自己所在地点。他们接应容易,但身后有追兵,走平原必然会像刚才一样成为远程狙击手的靶子。想平安离开,必须穿过这片森林。

森林中没有路,沉铎微微弓着背,手中匕首划开藤蔓开辟道路,另只手紧揽着她,让她只用看着地便能走。

娇美姑娘与他不同,勇敢是美德,但有所恐惧也可以原谅。他是男人,愿意在这一刻为她担负一切,除了弥补自己内心亏欠,还能满足那点不能为人所知的龌龊心思。

最起码在这片野林里,只有他们两个,也算是这场久别重逢中最大的恩赐。

两人行至深处,天光越发昏暗。虞卿筋疲力竭,头晕目眩身体虚晃,一下靠在男人身上。

沉铎看着她涣散目光和干裂唇瓣心里一揪,迅速将人抱起来环顾四周。

他看看那些树梢,又看看树身与石头上的苔藓,未久改朝着右前方行走。

虞卿靠在他胸口虚闭着眼睛,体力透支和干渴,让她甚至无法开口询问他为何突然换了方向。

“哗——哗——”

水流声音渐渐清晰,空气也越来越潮湿,女人半晕半醒感觉有水滴到自己唇上。

朦胧大眼睁开眨的缓慢,眼前一切都模糊,只看到硬朗的面部轮廓。

“喝点水。”

男人在河里洗去手上尘土,大掌拢起舀了点水送到她嘴边。

女人听话的张开嘴,水流却不听男人的,大多数滴到她白皙面颊上,然后顺着鹅颈流到胸前深沟里。

朱砂痣像颗红色玉珠嵌在她胸前,沉铎突觉嗓子干涩,下一把水一下灌入自己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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