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兰春药易解心难解上(2 / 2)
弥霄道:“表妹天生慧根,活得通透,着实叫人佩服!”
谢云衣道:“表哥,你也不必时时拍我的马屁。”
弥霄笑道:“我实话实说,并不是拍马屁。”
谢云衣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转眸对上箫韶的目光,他微微一笑,端起酒盏遥敬她。
谢云衣不予理会,他也不以为意,仰脖一饮而尽。一缕酒液溢出唇角,他抬手一抹,动作潇洒又别样勾人。
谢云衣看着他,心想这动作若是管重烟做来,必然更诱人。
箫韶美则美矣,没有那份清冷孤高,不容亵渎的气质,就像一朵花开在了风尘里。任他千娇百媚,难逃一个俗字。
弥霄见箫韶公然勾引表妹,恨不能一拳打上他那张脸,旁边的黛青公主银牙咬碎,气得要把谢云衣生吞活剥。
宴席散后,王后将谢云衣叫到暖阁。谢云衣以为她又要说箫韶提亲的事,倒是没有。吃了会儿茶,王后借故有事离开,让她在此稍等。
地上蹲坐着一只金狻猊,袅袅青烟从狻猊口中喷出,眼前的事物渐渐模糊起来。
眼皮似有千斤重,谢云衣晃了晃头,以为是酒多了,便去贵妃榻上躺着。脸贴上玉枕,一阵冰凉,才发觉自己热得过分。
半梦半醒间,热意愈发强烈,四周海水好像沸腾了,煮得她口干舌燥,意乱情迷,下面那两片酥皮间仿佛有蚂蚁在爬,奇痒无比,止不住地吐水。
自己这是怎么了?
识海混沌,谢云衣无法思考,然而本能的危机感迸发,她狠掐了大腿一把,挣出几分力气下了床,往门外走。
管重烟暗中跟随她来暖阁,在外面守了一会儿,见王后出来了,她还没有出来,放心不下,便潜入阁中查看情况。
谢云衣跌跌撞撞走到碧纱橱外,双腿一软,跌坐在地,怎么也爬不起来了。
有人将她抱起,胸膛坚实,是个男人。
她看不清他的容貌,只闻到熟悉的气息,仿佛倦鸟归林,心神放松,喃喃唤了一声:“重烟……”
管重烟怔住,他并未准备与她相认,故而还是赫春的模样。她认出了他,只凭气息,只凭感觉。
似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管重烟心潮起伏,凝视着怀中人比桃花还红的娇颜,一面惊怒于王后与外人联手算计自己的亲侄女,一面感动于她在危急之际对他身心交付。
箫韶满以为佳人服了合欢散,此时已经软倒在床,淫水横流,等着他尽情肏弄。他相信只要尝过了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再高傲的美人也难免沦为他的胯下玩物。
他志得意满地往这边来,脚步生风。
管重烟抱着谢云衣出了暖阁,看见箫韶,更是怒火攻心,却知眼下不是算账的时候,便先带着谢云衣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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