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美玉陷泥淖中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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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箱有五尺见方,半人高,外面封了层皮,一点光都不透。

管重烟屈着双腿,将谢云衣夹在中间,手在她腰间捏了一把,道:“你方才在看什么?”

谢云衣道貌岸然道:“看他还有没有救。”

管重烟冷哼一声,解开了她的腰带,掀开衣衫,一只手贴上柔软平坦的小腹,缓缓地往下滑。

谢云衣绷紧了小腹,道:“你做什么?”

拉开下面的布料,管重烟抚摸着那一片毛茸茸的芳草地,道:“看你还有没有救。”

谢云衣试图夹紧双腿,不让他得逞,他抬腿勾住她的脚,迫使她往两边分。谢云衣认真与他较着劲,冷不防他含住耳垂深深一吸,立马松了力气。像掰开一只蚌的壳,管重烟分开她两条腿,掌心覆住两瓣饱满的蚌肉,微微使劲摩擦。皮肉下的珍珠挺立起来,被他夹在指间揉搓,她呼吸急促,在狭小的空间里扭动着身子。

黑暗使体感更鲜明,快意一阵阵的冲刷下,身子愈来愈热。他呼吸落在耳畔,渐渐粗沉,手指上的薄茧擦过花珠,穿过皮肉,插入蜜洞中搅动,黏腻的液体流淌出来,痒痒的,像蚂蚁顺着肉缝爬。

离子时还有大半个时辰,她已泄了两次,管重烟不厌其烦地捋着里面层层迭迭,正在含缩的肉褶,谢云衣眼前出现浮动的光点,须臾融成一片炫目的光海,高潮再次来临,她不能叫出声,便扭头咬住他一片衣襟,身子剧烈地颤抖,花径亦用力咬合着他的手指。

管重烟待她平复,方才抽出手,满手都是黏糊糊的淫液,暧昧的味道弥漫在这片逼仄的黑暗中。

谢云衣道:“劣徒,你欺师灭祖。”

管重烟狠一狠心,将手指插入她口中,捏弄着嫩滑的舌头,手指上的淫液都化在她涎水中,方问道:“味道如何?”

谢云衣不作声,抓住他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

管重烟低声笑了笑,在她热意未消的颈子上落下一吻,替她理好衣服,系上腰带。

这时两名女子落在院中,一个身穿紫衣,笑嘻嘻道:“叁姐,这两日都是你的,待会儿让我先好么?”

另一个身穿白衣,毅然拒绝道:“不成,是你自个打赌输给了我,怪谁?”

紫衣女子嘟囔道:“改天我再去找一个好的,省得和你们抢。”

魏生在床上听见两个女子的声音,想着她们竟是要一起来,自己哪里吃得消,吓得牙齿打颤,双股战战。

二女说着话,正要进门,一道剑气呼啸而来,瞬间闪身躲过。

“五妹,是高手,我们快走!”白衣女子话音刚落,便化光而逃,紫衣女子愣了愣,急忙跟着她。

谢云衣跳出箱子欲追,管重烟拦住她道:“不急,她们身上沾了千里香,跑不了。待会儿我们找到她们的老巢,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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