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谈茶话会上完整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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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哉,你发烧了吗?”她迷惑地上下打量他,是在禅院直哉身上稀世罕见的尴尬的想人生重启的反应没错!不会真的生病了吧?

要知道直哉从最初的男子自尊炸裂积极反抗,到心态良好的自找台阶下,到最后学会趋利避害,适应“弱者”的生存之道,花费的时间比水稻成熟的时间还短。

操溯还是第一次见到禅院直哉露出这样的眼神,就像快要淹死在粪坑里的老鼠一样绝望。

“……你来摸摸看。”直哉恢复平时的反派模样,咧起嘴角笑着走近。

如果此刻露出满眼绝望神情的是吉野虎杖或狗卷,哪怕冤家五条悟都好,她约莫会立刻端正态度送上关切。

然而,对象是直哉。

她用手背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是我想多了,真的生病的话你怎么会老实待在这里。”直哉发烧时缠人的功力是狗卷比不上的。

如假包换的形象被毁灭得比人品还稀烂,他嘲任他嘲,认清形势后表面安静当花瓶,暗中小动作不断,从不自暴自弃的––禅院直哉。

这等“妙不可言”的男人,致使她分明爱他,见他被外人有底线的欺负,只觉“好惨哦,更兴奋了”。

“你的那些男人心肠歹毒。”

“文明一点,直哉。”

操溯虚伪的温柔地抱了抱直哉,没追问这次是谁给他穿小鞋。

显而易见有犯罪动机及时间的惟有乙骨,阴谋写在脸上的直哉岂是日渐变态的乙骨对手。

唉……男人间争风吃醋放暗箭的事,女人还是体贴的装聋作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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