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做爱(2 / 2)
“如果你看到的我是真的九十岁的我呢?”
“我相信我自己看到的。”
巷子口闪过一阵机车轰鸣,惊得陈江月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肩膀一耸。
她拍拍自己胸口,呼了口气,自我安慰道:“不用怕,不用怕,他们都不认识你。”
“你现在就是流浪老太太~”
紧接着是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不用怕不用怕~”
“你现在是老太婆,不会有人拐卖的~”
月色当空,月亮正对着整条巷子,和省会的地标高塔一起挤进了电线错乱,气味混杂的老旧小巷,现代与老旧的风格相互入侵,夜空的巨眼显得更加灵异离奇。
陈近生与目标靠近。
若不是那片蕾丝裙角,他都会怀疑这个巷子里面有没有人。
他怕她又变得透明看不见,那他怎么才找得到,如果她的发卡丢了,他该怎么办,他不敢往下想,在巷子里面被欺负了怎么办。
那是他的执念,从那张黑白照片开始,或许更早。
“陈江月!”
是大侄子的声音。不行,他看到这样的自己害怕了怎么办。
她不能出去,不应。
距离巷子尾还有一段距离,他直接关了照明,他的夜间视力还不错,毕竟不是白训练的。
他已经看见了一个人大致的轮廓瑟缩在台阶下。
阴郁着一张脸二话不说上去拎起了她的脖子,邪气外露,“为什么要逃?”
陈江月被吓坏了,原本捂着脸的手随着那阵窒息感滑落垂在两侧。
真的会有人拎脖子就能被拎起来。
月光西斜,落在陈近生发梢上,洒在他肩头上,泼在了陈江月脸上。
他看的清她的脸,看见月光照亮了快要窒息的脸蛋,他连忙放了手,压着她的身体坐在台阶上,陈江月被放在腿上,他给她顺气。
陈近生像走火入魔了一般,现在恢复了以往那个调笑俊逸的大侄子。
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给她顺喉咙,“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你要离开我,对不起。”
拥着她的大男人像找不到家的可怜小狗勾。
不对,小狗勾会闻着气味的找到回家的路。
他是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勾。
他贴在她胸脯的心都是负重跳动的,跳的那样响。
陈江月缓过后,让他看着她,让他看清楚她。
陈近生捧着她的脸,借着月光很认真盯着她,急切的想要吻上她的唇,这样才能一解他的后怕。
他被推开,心底凉了半截,那一瞬间就已经想好了,如果她敢逃,那就给她戴上锁铐,锁在身边。
陈江月看着推着他胸膛的双手觉得不可思议,又恢复了月光下的盈白,血管埋下了皮肤,摸上自己脖子,皮肤都是光滑,还有她的脸也是。
为什么会这样?
陈江月没有走神的机会了。
陈近生直接啃上她的双唇,,撕咬,拆卸入腹。
他知道自己舍不得将她咬得血淋淋,那就换另外一种方式吧,他会怕,身后一阵冷汗晕湿衣服,还有肩膀上伤口的痛楚也被放大。
所以他迫切要感受她的真实存在。
陈江月按耐不住一声低喘,舌头已经被吸麻了,这个男人像月光一样突然出现在巷子里,疯狂地在她嘴里掠夺。
外套披在了她的肩膀上,掩耳盗铃般想要遮住深巷的暧昧,遮住外溢的娇喘和剧烈起伏的胸口。
前面的大裙摆被撕扯开,向两边外披着,连同他的有力的小腿、军靴一同遮住,盖在了她裙摆之下,遮挡阴阳交织的风光。
她的大侄子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吸引她,一碰就会腿软泌出情爱的汁液。
感受到他指腹在下面的撩拨,渐渐伸进肉穴内里,罪恶感和情欲一起涌上心头。
巷子更阑人静,只有要感受彼此的男女,还有夜空窥探的硕大白月。
陈近生喘着粗气,暂时放过她的嘴巴,让她喘口气,湿润的唇瓣含着她的脸颊,舔过她的耳垂。
指腹摸到足够润泽后,随着皮带叮当的解开声响,就是一根粗壮散着热气的肉刃抵着她的小腹。
不知道巷子里会不会有摄像头,但江月害怕随时随地有人从巷子的后门出来。
陈近生的半根手指一下子被吮吸得更加紧迫,他打开腿而坐,也带着她的腿分开。将青筋盘亘的滚烫肉欲抵在玉门,她那么小,怎么办。
可他就是要她!
她攀在他的肩膀上,手指攥紧了他肩上的枪套带子,也勒紧了他的腋下,婴咛不断在耳边响起,情迷得不能自已,津液都留到了他的后背,就如同被她身下打湿的手掌一样。
裙摆下下漆黑一片,陈近生也看不见,但他的心能看见,他相信自己看到的,大腿内侧细腻柔嫩的肌肤,他一掐就能出水。
肉刃一点一点破开她的窄小,好像有人比他还急,妄想一下子整个吃下去。他扶着她的腰,捏了把臀瓣上的肉,“宝贝慢慢吃,都是你的。”
等不及的人到底是谁?
陈近生直接抱着她的臀,让她坐下,将他淋了整柱汁液的性起全部吞下。
“宝贝好紧。”陈江月已经迷了心智,谁说陈近生不是呢,他的瞳孔只有她的模样,只能倒映出她。
她浑身颤栗,臀部到腰闪起一阵鸡皮疙瘩,他摸得清清楚楚。陈近生很有技巧的挺动胯部,层层深入,在狠心冲撞进去,直达灵魂深处。
像小猫一样在他脖子处喘着,扣着枪套带子勒着他上身,蠕动的胸脯蹭在他枪口处,空出一只手握上一只酥软,挼着碾着。看着身上的人起起伏伏,他受不了了,在温柔与变态中纠结,撞得她婴咛不成曲调,感受她整个人对他的吮吸,火热的,紧致的,酥酥麻麻蔓延他的背脊冲上了大脑皮层神经。他脖子的青筋挣扎,这是难耐的隐忍。
胯部的湿意更甚。
窸窸窣窣听见来人的开门声,陈近生比开门的人更快一步,掏枪,上膛,一声响彻月顶的枪声霸道冲进了要开的人的耳朵。
是来后门倒垃圾的女人。
“滚进去。”低沉喑哑的男声也掩盖不住他身上女人的浪叫。
男女交媾之事被打扰,何况男人还有枪,她丢下一包垃圾后门被大力关上,溅起后巷的飞尘。
被惊吓到的江月,甬道里下意识地绞紧了,将陈近生埋在里面的肉欲从头撸到肉冠顶处。
陈近生就这样交代出去了,交代给他的宝贝,江月感受到喷射的一股内力,脊骨都酥掉了。
月光倾洒,他们像两个相拥的白首翁。
那是月,这是他的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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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出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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