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放(1 / 2)
清晨的光透进来, 身边的人还在熟睡,明逾把玩着指上的戒指。
典雅的幽绿衬得手指异常白净,她将戒指退下来, 轻轻套在陈西林左手的中指上, 又换去无名指上,仔细端详着。
被套住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明逾抬眸, 见陈西林正半睡半醒地看着自己。
“吵醒你了……”
陈西林闭了眼睛搂住她,贴在她的颈间, “睡饱了?”
“嗯……反正醒了。”说话间那戒指被套回了自己中指上。
“戴好了。”陈西林道。
“小西~”明逾的声音里带着分俏皮。
陈西林愣了愣,模模糊糊哼了一声。
“伯母喊你‘小西’, 我也想这么喊你~”
“……你还小, 老老实实做我的爱人。”陈西林蹭了蹭她的颈窝。
“爱人, 爱人……”明逾品咂着这个幸福的词汇。
“你可以喊我‘亲爱的’。”
“好吧,亲爱的~你也应该戴一只戒指。”明逾抚着她的头发。
“我嘛……”陈西林沉吟一声,吻在明逾颈间,“还睡吗?”
“……还怎么睡?”
明逾抚在她的侧腰上,解了睡裙系带, 一只长腿挤进她的腿间。
她又往下滑了滑身子, 够到她的唇,刚醒来的唇带着莫名的奶香,细细品咂一番, 她的身子往下划去, 她的吻往下划去, 像一只自由浮沉的水母,在海水中徜徉,她又变作贪吃的婴孩,虔诚地捧着她的食物,唇与舌并用,在好看的弧度上流连,所及之处飘上了片片粉色,像绽出的粉色peony。
“亲爱的……你的皮肤好娇柔……”她低声诉说着,“你的身体好敏感……”
抬眸望去,陈西林半阖的眼睫中含了一汪清露,那里有未经人事般的迷惘和沉醉红尘般的慵懒,它们就那样耐人寻味又和谐地共生着,明逾看呆了,再顺着她的脸庞往下看,新鲜的唇微微启开,随着胸口的起伏喘息着,明逾想把她吃入口中、揉进身体里了,她近乎粗鲁地浮上身体,吻向那两瓣唇,她要给她氧气,与她交换呼吸,长腿重新挤回她的腿间,“这样……可以吗……?”她喃喃问道,却又不舍放开她的唇。
她的发梢纠缠着陈西林的发梢,她在陈西林隐忍而诱惑的喘息声中浮浮沉沉。
“……逾……逾……”间杂在喘息中的只有这细碎的呼唤。
明逾的心都疼起来了,她伸长汗涔涔的手,“亲爱的……你怎样都行……”
陈西林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前,侧脸被散落的秀发勾勒出更加优美的弧度,她轻阖双眸,微微扬着下巴,那两瓣唇近乎痛苦地挣扎着:“……逾……我爱你……我爱你啊……”
“我也爱你。”明逾的声音里有一丝哽咽,如果需要,她可以说一万遍。
浴室的门关着,隐隐还是可以听到水声,很是助眠,陈西林忽然醒了,听明逾还在里面,偏过头看了看时间,八点刚过一些。
她摸来手机,白亨利的短信浮在屏幕上,解锁去看:lynn,刚刚得到消息,jedi计划最近很快就会宣布竞标结果,现在有一份国防部文件需要项目总负责人、ceo及董事会主席签字,请你上午去办公室,签好字后带过来给我签。无需太急,午餐我们可以推迟一些,材料今天签好寄出去就行。
终于要宣布结果了吗?陈西林走下床,披了寝衣在腰间系好,胸前在衣料的摩擦下竟有些发疼,刚刚那个婴孩太过用力。
她走到浴室门口,“逾,我能进来吗?”
“给我十秒钟……”明逾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陈西林倚着门框等着。
“好了!”
陈西林拉开门,见她刚穿上浴袍,正扯了毛巾去擦拭头发,颇觉有趣,“你哪里我没看过?”
明逾嘟起嘴,“当你不再分泌脑垂体后叶荷尔蒙时,避免让你看到我不加掩饰的身体,防止被你看到缺陷。”
陈西林“哈哈”笑起来,“第一,我只要看到你想到你就会分泌后叶荷尔蒙,不会停止;第二,你哪儿有缺陷??”
“情人眼里出西施了吧,缺陷多了。”明逾边说边将一头湿发包好。
陈西林走去洗手台刷牙,“本来以为能睡个还魂觉然后直接去爷爷那儿午餐的。”
“怎么了?”
“让我去公司签个文件。”陈西林的声音埋在牙刷“嗡嗡”的声音里。
“什么啊?谁这么大胆?非要今天去吗?”
陈西林将漱口水吐出,“爷爷,是关于jedi的,你累不累?不然我快到中午时候再来接你。”
“啊……是爷爷……对不起啊……我跟你一起嘛,不要你跑来跑去的,再说我一个人多没劲,”她拿起电吹风,瞥了一眼陈西林,“你会不会嫌我碍事?”
“我帮你吹吧,”陈西林接过吹风机,“我想你能缩小了,不方便带的时候就装在口袋里,时时跟着我。”
明逾听着微微的风声,“亲爱的,jedi什么时候出结果?怎么一推再推?”
“这次说快了,所以赶着让我今天把一份文件签了,签完还要带去给爷爷签。”
“原来是这样,那你觉得白鲸胜算高吗?”
“我们家明逾,对我有点信心啊。”
“好好好,我们家陈西林一定中标!”
陈西林“呵呵”笑着,“不过还真说不准,竞标的都是颇有实力的世界巨头,几乎没有谁家是遥遥领先的,”顿了顿,“但我不执着于赢了,对得起这个团队,对得起自己就行,无论输赢,我都想退出了。”
明逾抬头看她,“真的吗?”
“嗯,”陈西林点点头,“好啦,先不说这个,你今天有衣服穿吗?”
明逾想了想,“从阿姆斯特丹走时和从平城走时都挺匆忙,确实没有太像样的,见爷爷是不是得正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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