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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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送于阙回邾府时,曾狂被祁阳特别留下来用餐,当然离用餐时间还早,他便被祁阳请到了花园小憩处,以品茶为名。曾狂心中倒也坦荡荡,祁阳对于阙的紧张,他能理解。他跟于阙之间的事,他也不怕被祁阳知道,任何人都阻止不了他要于阙的决定。

告诉我,昨晚带小阙去哪了?祁阳问得很直接。

去看了于骄阳!冷静的回答,没有丝毫的隐瞒之意。

你疯了!祁阳明显受到了刺激:你为何这么做?

这又不是见不得光的事,昨天他很难过,我觉得骄阳叔叔一定会安慰他!曾狂冷淡却不失淡定,回答祁阳。

难过祁阳不解。

姓邾的那父子俩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过我清楚,他们不会让你知道,于阙因为他们为难!如果换成其他人,他自然不屑回答。

什么意思?祁阳不解,她虽知道在邾杰敖心中,邾龙喾才是最宝贵,但对于阙他也不会太差。然而从曾狂的话中之意来看,仿佛并不是这样。

阿姨就不会自己去判断?曾狂不想回答这种小儿科问题,祁阳既然那么聪明,完全没理由看不出邾家父子其实从骨子里排斥于阙的事实。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虽然我觉得很震惊,但我还是想跟你谈一谈!祁阳盯着曾狂,那二人对于阙的态度和真心思,她会自己去查。但曾狂这个人,对于阙到底是怎样的心思?好过头了的话,她不得不怀疑,毕竟

我喜欢阙阙,从我决定认他弟弟开始!当然,曾狂现在不会对祁阳说得很清楚,最好是模棱两可。毕竟祁阳对于阙还是有影响,万一她反对自己追于阙,让于阙拒绝自己,那他不就要出局。他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祁阳这一关,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要等一切尘埃落定,把于阙介绍给认识他的所有人。

当弟弟?祁阳的黑眼睛此时看上去特别的犀利,有一种能窥探所有秘密的锋利。

自然,不然阿姨以为呢?曾狂故意表示祁阳的杞人忧天。

以后不要对小阙过份关心,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小阙才二十,有大好人生在等他。祁阳又恢复了以往的温婉,如果不让小阙的名声受损,其他的都无所谓,只要小阙感到高兴的事,她都会支持。

阿姨刚才在误会?这个误会是什么?淡定的问,目光渐冷,果然现在不暴露是好事!

没什么,是我年纪大了,变得神经兮兮了!祁阳说得很温柔,但眼里还是带着一丝不浅的忧愁。

长辈关心小辈,也是应该的,曾狂理解阿姨对阙阙的关心。曾狂说得很淡定:昨晚阙阙和我一晚都没睡,在那里呆到天亮,我现在想去补个觉,不知道阿姨是不是愿意留我小睡会儿?

好,我让人去收拾客房!祁阳能说不么?自然不能,昨晚不睡是陪小阙,这个人情她自然要还。

不用,我与阙阙挤一下,反正我们都是大男人!曾狂平淡的说道,他觉得与阙阙睡同一张床,是理所当然,谁也不能拆散他们。虽然很清楚祁阳怀疑他的话,甚至是他的动机,但他相信能摆平这点小暧昧。祁阳想成功,必须有他的帮助,更何况,他对阙阙是真正的心疼,并不是在演戏,如此精明的女人,没理由看不清他要的是什么!

在祁阳怀疑的目光下,走上楼,阙阙的房间他去过,所以熟门熟路的进了房,房里并没人,卫浴间有水声。抿唇大方的往里面走去,估计阙阙没想到他会进房,所以门都没关。

这让曾狂趁机把阙阙的裸体看了个精光;属于男性的线条立体又丰腴;修长的双腿,笔直,形成良好的腿型;再往上看,窄窄的腰,无一丝赘肉,那地方他摸过,柔韧性非常棒,现在他更想上去摸一把;背不算宽,但结实,微微有些肌肉的浮凸;肩膀却看似有点单薄,这样的肩,怎么能挑如此重的担!心中的爱怜由然而升,不自觉的往正花洒走去。水溅到了他的外套上,他丝毫不以为意。拿起冷落在一边的毛巾,没有开口,只是将毛巾搭到了于阙的肩上。

于阙凭本能,立即挥手过来,被曾狂轻松挡住:警觉性还是不够高!

就着水,就吻上了于阙的唇,辗转,一只手紧紧的扣住于阙后脑,另一只手则紧扣窄腰,以免他找机会熘走。

唔水冲到脸上,不得不闭上眼睛,唇内被男人霸占,腰上的手,则在温柔的轻抚,痒得他浑身无力。

手不自觉的拉住了男人的衣服,身子靠在男人身上,忽略了那股暴露在别人眼前的羞耻感

躺到床上的于阙,脸色潮红不退,腿还在打着颤,紧紧的并在一起。余韵未退,身子各处特别的敏感,微微蜷曲着还在轻微痉卍挛。

曾狂过了很久才从里面出来,于阙知道他在干什么,心中更为紧张。虽然知道曾狂不会强要他,但刚才他的确用手帮了他,把自己抱出来,他还看到对方的狂根正在怒胀。

此时出来,那东西已经半软,应该刚才得到释放过,于阙半眯着眼,小心的打量曾狂。曾狂全身上下没一处有遮掩物,看男人似乎毫无暴露的自觉,钻到薄被中,抱着还在敏感异常的于阙,来了个裸睡。

于阙此时自然不可能推开曾狂,说好了要试着相处,刚才在花洒下男人还尽心的帮他撸了,现在再翻脸不认人,过于矫情,他做不出来。

阙阙男人伸手摸了摸于阙的头发,处于半干,剥下于阙的睡衣,帮着擦头发。在于阙反抗之前,男人开口道:我都让你看光了,阙阙难道还不肯给我看?说得很顺熘,哪里还有冰山的样子。于阙只得沉默的任男人替他擦头发,男人的动作很温柔,与在花洒下那股子急促躁动完全不同。

于阙还在男人帮他擦头发时,就睡了过去,而男人趁他睡着时,摸着已经擦干了头发。轻轻的在熟睡人儿脸颊上落下无数个吻,这才安心的搂着他的阙阙闭眼睡觉。

楼下,祁阳面上依旧雍荣,但心里却心急如焚,对曾狂多少有点排斥,毕竟他离小阙太近,目的又太可疑,当初不该轻易答应,认他做哥哥!如今,她真的担心会不会是引狼入室。

妈,你在想什么?邾龙喾早就看到祁阳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足足有五分钟,他也耐着性子,看妈妈到底什么时候会动一下。然而妈妈始终没动,他不由得担心了,毕竟祁阳很少会有失态的时候。

没什么,小阙昨晚一夜未归,曾总刚送他回来。祁阳似有若无的叹息道:小阙还小,才踏入社会三年,真担心他会不会看人。

妈,如果你是为这件事,我倒可以说一句公道话,于阙那小子,精着呢!否则十三岁在国外,能活到回国!虽然没有贬低之意,但口吻还是不屑居多。听说他过得很不容易,打了很多份工,不过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嗯,借你吉言。祁阳听出了邾龙喾的不屑,但至少也算是个中肯的回答,让她不安的心略微放松了。你看你,睡到现在,都中午了!祁阳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意,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细声的问道:去吃饭吧,一定饿坏了。

我就知道,妈妈最好了!邾龙喾趴到了祁阳的肩上,撒娇道:妈妈,为什么不让阙阙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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