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邾杰敖一晚没睡,他儿子没回来,在他打电话去催时,他竟还敢不回来!天早已大亮,邾杰敖气得浑身发抖,再过一个半小时,曾狂就会到门口,到时候怎么交代?难道说儿子夜不归宿,看不上远曾的工作?或者说不卖远曾老总的面子?哪一条都是往他脸上抹黑!
邾杰敖又开始拨打邾龙喾的电话,这一晚,他已经拨了无数遍电话,得到的却只有:暂时无法联系的女声。脸都快气歪的邾龙喾,正想砸手机时,似乎听一了过道上的开门声。
凭直觉,他知道那不是儿子的房门,应该是于阙的房门。邾杰敖立即打开门,看过道。果然,于阙走出门,看来他起床了。
小阙,一会儿出去,跟曾总说一声,龙喾昨晚在外地出差,临时回不来,晚一点会去报到。邾杰敖怕吵醒祁阳,说得很小声。而于阙自然猜到邾龙喾又夜不归宿,心中虽有道不明的不解,但还是答应了邾杰敖的要求。只不过他在担心,邾龙喾到底肯不肯到远曾,并不是他多想,邾龙喾非常善变,谁知道他现在的心思又是什么。
走出大门,就看到曾狂老早就守在门口,于阙快步上前:哥,明明是意料之中的事,却还是无法隐藏他此时的快乐,笑着走向曾狂。
邾龙喾今天坐不了你的车,叔叔说他昨晚出差,晚点会到远曾报到。于阙觉得有必要把邾龙喾的事先说了,而且绝不能骗曾狂,他觉得任何事都瞒不了曾狂。
哦似有若无的挑了挑眉,曾狂心里冷笑:恐怕要有一段时间见不了人,哼!敢骂阙阙是野种,这只是小惩罚罢了,脾气太过嚣张,得罪的人又太多,更何况那些人的专业水准,就你颗榆木脑袋,是没地方去查谁揍的你!蠢货!
第94章 看新房【二更】
怎么不说话?见曾狂已经开车却不开口,于阙终于忍不住催促。
今天还要我陪你用早餐?歪着脑袋问曾狂,只不过嘴角的笑意无法收敛。
今天我也吃了,陪我一起去坐坐!曾狂没笑,一惯的冷淡,却仍透出一丝温柔。
好!他也想和曾狂说说话,有些话或许不能跟叔叔阿姨讲,也不能跟秘书谈,但眼前的男人,一定能说。
去哪里?于阙看曾狂的车子开得并不是他去公司的方向,问道。当然,他没有丝毫怀疑曾狂会对他有什么不轨行为。
哥!于阙看着车离公司越来越远,他不解的看着曾狂。毕竟离上班时间也就还有二十分钟,可车早过了他们公司五分钟的路程。
邾总吗?于阙晚一小时过来,我有点业务上的事要他帮忙。曾狂的声音是惯性的冷淡,于阙甚至还能看到曾狂黑瞳深处的寒意。
哥,你不喜欢叔叔?于阙趁曾狂取下耳唛时,突然开口问。
有这么明显么?曾狂不答反问,实际就是回答。
这么说,你是真的不喜欢叔叔?于阙有些固执的追问。
阙阙,跟你说实话,对于邾总这人,不要看表面。他永远是自己最重要,至于你,排在邾姓人之后。曾狂不怕打击于阙,他相信他的囝囝,那么聪明,一定也有所察觉。
以后在邾氏,多考虑自己,你并不欠他。曾狂伸手按住了于阙的手,最后轻轻握住,左手还是握着方向盘,小心开车。
我从三岁就在邾家受到很好的照顾,怎么能说不欠。我应该感谢他们给我优质的机会,让我活得像个人。于阙对曾狂的说辞自然无法认同。
好,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曾狂虽然很想再劝于阙,但他却深知,以于阙的报恩死脑筋,如果他再硬说,估计于阙甚至会对自己也会产生看法。
你只要记得,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有我在!曾狂把车慢慢的驶向了一处高档小区,这里是新建的小区,三年前开工。当时宣传做得很大,于阙对本市的商业动向自然是了如指掌。
哥,来这里做什么?的确很费解。
跟哥上去看看!曾狂只是淡然回答,但黑瞳带着淡淡温柔,这种温柔只属于于阙。当然,就算再熟悉他的人,也别指望能看到曾狂的温柔,就算就看到了,只会吓得半死。毕竟曾狂的脸,还真不适合温柔的神情,会给人惊悚的感觉。然而,于阙仿佛已经习惯了曾狂的神情,他是唯一一个第一次看到曾狂,并不害怕的人。
这是这是一栋公寓房,豪气万分,二门二梯。到此时,于阙如果再问这是谁的房子,那真得怀疑他的智商。他顾不得打量房子,而是忍不住问道:
你有好几栋别墅,怎么还买公寓?于阙不解了,心里却在狂跳,按路程算,这里离邾氏并不远,开车也就十分钟。算在上下班高峰时间,也就十分钟路程,行走的话,不到二十分钟。
以后我们住这里,怎么样?拉着于阙往里面走:我买了两层,每层面积不大,173平米。楼上我们住,楼下餐厅和保姆房,喜欢吗?
于阙没有回答曾狂,他知道,他说不住,可能吗?曾狂有的是办法让他住进来!他说不喜欢,曾狂就能把这房子还给房产商?!
装修非常的简单,却不失雅致,主色调其实还是白色,家具是原木色,最简单的装修,于阙怎么看也觉得这房子的装修与曾狂很不搭调。
这房子是为你准备的,你迟早会搬出来,你又不愿与我同居,所以我只得在这里买房,到时候我搬过来。曾狂说得很顺熘,又似乎处处在做着让步。但于阙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味,好像被他漏掉了。他很久之后,才想到,这房子三年前就在建,是期房。而男人现在带他来,已经装修好的房,意味着什么?三年前他就已经做了安排,他说给自己三年时间一切都是那么明显到昭然若揭。
于阙突然觉得,男人比他大很多,虽然面冷,但心热,至少对他是这样。他有些感动,并不是因为这套房子,而是男人的心意,以他的成功,要什么样的人会没有。但他却都在为自己安排,什么都做得那么到位,而他却曾经一再的摇摆不定,甚至还一意孤行的拒绝。傻傻的看着男人的侧脸,男人没看他,却拉着他上楼。
这是酒吧区,以后我们二人在家时,可以先品品酒!曾狂搂着于阙,拽进了房间,吧台前有两把椅子,而在吧台后则是一大片酒柜,里面放满了各种酒还有各种颜色的品酒杯
这是我们的卧室!男人推开中间的房门,从门口开始一直到窗口,地板上铺着一张大大的雪白色羊毛地毯,上面有一张大得离谱的床,于阙看着几乎是占了整个房间的床,铺着一床黑白相间的菱形格床褥。简洁又大气,心道:这倒蛮符合曾狂的品味!不过他勐然想到,刚才男人说什么?是我们的卧室
于阙立即拐过弯来,来之前说的好像是让他住,正待开口,就被男人推倒在床上,身上一重,男人按着他的双手在头两侧,黑瞳幽深无比,却透出无比炙热的光芒:以后我们就会同床共枕,做好觉悟!男人说完,便低头在于阙的额头留下一个深深的吻。没松开对于阙的压制,吻从额头移到了眉心,慢慢的侵蚀于阙的整张脸。
于阙从先前的意外到后来的酥麻,他沉浸在男人的吻中,直到二人的唇舌缠绕,汲取彼此的津液。男人松开了对于阙双手的压制,沉浸在吻中的于阙,把胳膊缠到了男人的脖子上,来不及吸入的津液,缓缓的从唇角流到了脖子上,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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