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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曾狂回来了,一弯腰,他便配合的将膝盖屈起,任男人将他打横抱上楼,直接进浴室。开始剥他的衣服,他更配合的帮男人剥衣服。
唔跟他猜得八九不离十,男人吻他了,该他偿还的时候了。他和女人手挽手了,虽然跟他没半点关系,却还是选择顺男人猖。
男人的手开始不规矩了,微疼的时候,快感也在升腾。腹下那地方被男人轻蹭,便听话的开始昂首挺胸。
男人在掠夺他的唿吸,慢慢的掠夺变得温柔了,慢慢移到了他的脖颈处,突然恶狠狠的咬了一口,于阙吃痛,微皱起眉头,伸手便推,结果手被男人握在手心里,传来的温度,烧灼般的烫
扑通一声,二人倒进了巨大的浴缸里,水溅到墙壁上都是。于阙也终于从狼爪下逃出来,不过他也没得自由几秒,男人欺身而上,再一次把于阙给控制在怀里。
哥紧张加窘迫齐刷刷逼向于阙,认命的接受着缠绵的吻,却不愿再进一步。
于阙能察觉今晚的曾狂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狂野几分,如果不是怕伤到自己,他一定早提枪上阵,现在估计早进入正题。
于阙被吻得已经分不着南北,针刺般的痛楚让他唿吸困难
第120章 必须突破【二更】
他从没这么迫切的想要进入一具身体,也从未有过的邪恶因子在暴走,他想弄坏这具身体,让别人都得不到!
心里的邪恶因子一旦爆发,动作变得粗鲁,于阙整个人几乎是悬挂在男人身上,而腰下的地方完全掌握在男人手里,快感与疼痛混合,让他在战栗中品尝无限极致销魂。
今晚,他势在必行!
于阙在被逗得进入迷煳时,身子已经被男人充分开发,他没有立即势如破竹,而是抱着于阙上了床。没有预料中的迫不及待,而是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支全新的润滑软胶,开了封。
于阙从凉意到此时的一阵阵酥麻,里面更是有一种让他害怕的渴望,他竟想让男人进入。被自己的想法惊醒,先前的迷离此时已经消失大半,为自己不解
扭动的腰肢抗议对男人此时动作的不满,沾满湿气的黑眸带着幽怨,腿盘上了男人的腰间,似要得更多。男人的脸此时完全陷在情欲里,但眼神却出奇的冷静,似在考虑下一步该怎么走。
哥蹭着男人的腹部,带着撒娇般的委屈,曾狂只觉得脑袋里最后一根清醒的弦被轻易的扯断,一片空白
拉过被子盖到了头上,把刚才肇事部分毫无保留在留在男人手里,男人轻轻放下他的腰。
唔嗯被子里传出的声音,令曾狂血液狂奔,某个难耐的小家伙不断挣扎。曾狂一定是故意的,那里他本就在难受,男人却还在挑逗他
急了?男人带着几分坏心思的言语挑逗,让躲在被子里的脸更红更烫了几分,蹬着双腿,以示反抗。
一声抵制不住的呻吟破唇而出,余下的声音一声急过一声,直到再也无法忍耐
俯身抱住了被子里的人,这一刻他终于完全的占有了小家伙!
拉开被子,他要亲眼看着自己进入时小家伙的反应,不管是痛苦还是欢愉,都没停止这两字的可能。
看着身下人的脸红得如蕃茄一样诱人,紧张得全身绷紧,曾狂亲吻片刻后,目光灼灼的盯着连接处,并不急于一时的动作。
于阙只觉得从开始被强撑开时的疼痛,渐渐的走向适应,到此时带着丝丝爽意,嘴里的声音越来越响,他无法自拔于这段逆天快乐,甚至是深陷其中
天渐亮,曾狂醒来,看着乖乖躺在身旁的于阙,笑了。的确,没看错,他在笑,这是于阙睁开眼看到的景象,并不是他的幻觉。
哥你在笑话一出口,于阙的脸立即变成了熟透的蕃茄,不,是蕃茄酱,他的声音沙哑得简直比普通的重感冒更厉害。就如砂纸磨墙壁的声音
看着于阙那又羞又急的小模样,曾狂倒淡定了许多,一贯只露冷色的脸此时出奇的一直以笑脸大放送:累了?伸手在他腰间轻轻按摩,但技术可谓太一般,只弄得于阙一阵阵疼痛外加酥麻。
嘴里又发出了昨晚那令人害羞的轻吟声,男人只是低头吻着了发顶,带着少有的调皮声音:想要了?老公都给你。说罢,不客气的将顶了顶还在发麻的缝隙。
不要脸!于阙不由得笑骂了一句,随后离那大家伙稍远些,他可不想早晨再来一次,那地方现在还在火辣辣的发麻。
可惜,男人没给他机会拒绝,在他还没定好对策时,腰被男人扣住,昨晚使用过的地方,此时正柔软得异常。于阙不知道的是,昨晚他睡过去时,男人并没睡,而是帮他在做小嘴保养工作。虽然现在还在发麻发痛,但里面的软肉此时却需要那大家伙的安慰,当然那是药物的作用,曾狂是不会告诉于阙,那里的秘密。
他现在就如陷入在初恋里的男孩一样,总有使不完的力气,又如才进入青春期的少年,欲望占据他整个整体。从昨晚开始,他已经为自己将来的性生活做了N个计划,当然,前提要于阙的身体承受得起。
经过昨晚,他推翻了以前十多年的性生活体验,他以前是一周一到两次释放,现在他恨不得将大家伙永远留在于阙身体里,再也不拔出来。当然,第一条是不可能实现了,那么现在开始,一天来两次释放是必须。
对于一日之际在于晨的于阙来说,曾狂的这场性爱,让他最后又忘掉了,已经是早晨,该起床上班的事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身边早已没人在。于阙嘴里道了声糟了,他竟破天荒没去上班,真是要疯了。以最快速度爬起来,却重新跌回被窝,扯到了后面被男人采撷过度的敏感处,没有想像中的痛,却依旧麻得让他难受。
怎么起来了?听到声音的曾狂,立即跑到床边,小心的扶起于阙:要做什么,跟我说一声就OK!
说话的同时,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很好,没发烧。
拿过床头柜的水槽:来,喝点水!
于阙就着曾狂的手,喝水,喝完水之后,于阙就开始不淡定了:哥,今天我没去上班!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阙阙,今天周六,不用去上班!曾狂知道于阙一定忘记今天是休息日,于阙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原来是休息日。
这才放松的重新躺回床上,他的腰不是他的,酸得要死。现在也不是他该矫情的时候,男人此时也爬上床,拥吻他片刻后,这才从床上起来。
我熬了点鱼片粥,去给你端过来。曾狂说着,便理了理衣服,于阙被曾狂这个臭美的动作逗笑了,可惜不笑还好,一笑后面那地方又遭殃,嘴角都在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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