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5)(1 / 2)
好了,散了散了,人也看到了,李董,这下你也该放心了。开口的是另一股东王董。
嗯,你们先出去,我还要坐回儿。李董面色有点尴尬,大部分股东们以为他只是为黄董的出现而尴尬时,却没看到他眼里的疑惑。
于阙觉得既然黄董也看过了,李董应该也不会发难,于阙看着李董难看的面色,也不上前打扰,他还是选择先去忙公事。毕竟公司的业务繁多,他每天要看的文件就无数,所有的事他都必须要做妥。而且还不能出纰漏。
于阙坐在属于自己的办公室里,眉头却越绞越紧,心里的困惑越来越大。
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呢?因为这事他不能举一反三那么简单的通关,根本是很不合情理,可问题出在哪里?
手机在震动,于阙接起电话,是龙喾的电话。
什么事,龙喾?于阙问,然而对方只是在喘气,于阙顿时紧张万分:龙喾,出什么事了?
救我龙喾的声音虚弱,随后发出一声惊人的凄厉叫声,于阙的心脏似乎被那凄厉的一声给吓得差点弄丢了手中的手机。
龙喾,我马上派人来救你,你先给我挺住!于阙说完,他顾不得工作上的事,闪出办公室,拿车去救人。然而在地下车库,他碰到了他不想看到的诸葛夙。因为他知道,这人自从龙喾出事后,一次也没去看过他,不看也好,省得到时候给龙喾惹麻烦。
我有事要出去,你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于阙闪过他,拉开车门,却被诸葛夙给拦住了。
你去哪里?不紧不慢的语调,一副高高在上的雅兴。
与你何干?于阙勐的一个手劲,把对方推出两米外,上车关上车门,对方竟无赖般的趴到引擎盖上。
这里有监控,给你两稍马上给我下去,否则后果自负!于阙冰冷的说完,就开始点数:一二见对方还只是挑衅般的回看他时,于阙想都没想,直接发动车子,甚至连缓冲都不作,轰的一声倒车,随后马力大开把车驶了出去。诸葛夙没想到于阙竟不顾他生死,顿时面色僵住,随后因为于阙的车速而让他真正的知道骑虎难下的道理。
停车!停车!受惊后的诸葛夙,脸上于无痞意,只有苍白抽搐,于阙敢肯定,伟大的诸葛世家第三代一定是吓尿了裤子。一个急刹,车盖上的人滚落在地,于阙倒退车子,从地上的人身边绕过。同时他打了个电话,通知120来急救这不知死活的三世祖。
他已经顾不得后面是不是有跟踪,现在唯一要做的,就不把邾龙喾带出来,邾龙喾一定正在经受什么。车子停到了楼下,于阙几个箭步就走到那房前,门被反锁着。于阙拍门,叫邾龙喾的名字。
很快,门开了,邾龙喾穿着睡衣,只是目光有些呆滞,他看着于阙,便死死抱住于阙不撒手。
先进屋!于阙把邾龙喾推进屋,一进屋,顿时把他吓了一大跳,里面乱得像被扫荡了个遍的地方。
好多血邾龙喾拉着于阙的手,于阙眉头一皱,不解的看着邾龙喾:哪来的血?虽然脏乱差,但没一丁点的血迹。
龙喾,你是不是做梦了?做梦也不应该是大白天做,龙喾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呆呆的看着于阙,像是才睡醒一样,看着于阙:于阙,你怎么来了?
于阙沉默,感情他之前是在梦游。
于阙,你帮我找个女人或者男人,我需要发泄。邾龙喾脸色有些苍白,看着于阙又说道:我已经很久没做爱了,男人长时间不做,会坏掉。
于阙差点翻个白眼,他以前十多年从不做不对,有句话叫食髓知味。他认真的看了眼邾龙喾:等解禁了就放你出去,现在是多事之秋,你就不能忍忍?
忍我他妈的忍了近两个月了,实在忍不住时,我都靠打飞机度过,你可知道有多难受?!邾龙喾声音变大了,先前的畏畏缩缩也没了,眼里有引起疯狂,还有一丝惧意。于阙注意到了那一丝丝的惧意。
龙喾,你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于阙过分认真的眼神,瓦解邾龙喾最后的那一条防线。
血好多血好多好多邾龙喾似在苦笑,又似在回忆:我经常会做一个梦,反复做。已经很久不做了,从我第一次找人做爱开始,我就不会再做那个恐怖的梦。可昨天晚上我就做了都是血的梦白天都在做,我需要人来帮我排解。
听出邾龙喾此时的慌张与惊恐,于阙伸手握住那双胡乱挥舞的手。
龙喾,你清醒点,没事!于阙轻声道:我们去看医生,好吗?
不去!绝对不去!会挨打!邾龙喾的瞳孔紧缩,怕得整个身子就像有颤抖病一样的缩成一团。于阙的心慢慢的沉下去,邾龙喾这样子不像装,他是恐惧到极点。对于爱面子的邾龙喾来说,这样的失态他一辈子都会羞愧示人。
叔叔神速一样的联络到黄董、黄董的出现、龙喾的害怕脑海里闪过一道极快的闪电,太快便他无法抓住,却深深烙在他心里。
怎么这么晚?于阙回到家时,曾狂已经把桌上的菜热了两遍,看到满脸忧郁憔悴的于阙,上前接过于阙的包,放到茶几上。
现在什么也不要想,去洗手吃饭。曾狂说罢,就去厨房打饭。
你还没吃?于阙一看时间,已经8点多,对曾狂有些歉意:对不起,我忘记通知你了,下次你自己先吃吧。
我把你拐回家,可不想一个人吃饭睡觉!曾狂回答后,吃了一大口饭:饭要两个人吃才有味道!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曾狂看于阙有些闷闷不乐,便问。
哥,我身边有一个同事,发生了一件事。小时候老做噩梦,可据他说天天做爱,就不再做噩梦,但长期不做爱,那梦又会重新跳出来于阙看曾狂的反应,虽然担心是不是会被曾狂发现他说的其实是邾龙喾。
哥哥觉得这种可能性有多少?于阙问。
其实,阙阙,换个角度考虑,这事会不会是他的心理作用,又或者是潜移默化,只是一个普通的梦,被妖魔化的结果。曾狂似在考虑着回答,放下已经吃空了的碗。舀了半碗汤,放到于阙跟前。
我不知道,只知道这噩梦经常折磨他,让他很痛苦。于阙皱眉回答。
阙阙,我觉得这事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事情是真的,被你同事一直苦苦压抑,到最后他认为那是个梦!曾狂幽深的眸底闪过凉意,他知道以阙阙的聪明,一定会猜透这种离奇故事的原委。
好了,现在我们不说这事,大半夜的,你也累了,我去放水,一会儿一起泡个澡。曾狂说罢,在于阙额头上轻轻吻了一口,这才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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