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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曾狂开始不安,差不多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为何他的阙阙还是不露面。火热的心渐渐变得不安,直到天完全黑暗,仍没等到于阙的露面。
忐忑的拨于阙电话,显示已关机,他并不担心于阙会被人抓走或出什么事故,他忙了大半天,都是按于阙的提示才完成。慢慢地,曾狂逐渐明白,这次他真的惹到于阙底线。
他的决定逼得于阙进退两难,他一直相信聪明的于阙一定会想通,做出令他放心的决定。
貌似目的达到了,可达到目的的喜悦感因为于阙的不现身而消失殆尽。不断拨打电话,得到的永远是无法接通,黑瞳变得冰冷肃杀,随后又是无奈与苦涩。
站在他跟前已经足有半小时的桑扩忍不住背嵴发凉,他很后悔没看住于阙,那孩子怎么就一下子不见了?当然他可不相信于阙是被人掳走,肯定是那孩子自己决定离开。难怪一早问自己,BOSS何时回来,看来他早做好了打算。他很后悔没多动动脑筋现在要不要把这些信息告诉跟前的BOSS?
第281章
以后的几天,整个远曾总部都知道于特助的不辞而别,而他们的BOSS每天板着一张冰死人的脸,比外面的空气更冷上几倍。
叫苦不迭的员工能躲则躲,尽量远离曾狂五米,以免这股冷空气席卷殃及他们连底冻成冰人,寸步难行。当然也有和他们不一样的员工,他们看到如此表情的曾狂,心里暗暗高兴。
他每天都在办公室,有时候会到各个部门转转,不过他心情一直不好。仍是那个上次那个发出惨叫的男人,此时正在向他的老板每日三次汇报工作,比他本职工作更认真负责。当然,上次的事他没敢告诉老板,以免成为弃子。
得到对方肯定后,男人这才挂上电话,转身,却看到曾狂那冰天雪地的脸。男人一时害怕得不知所措,但很快的他就确定,曾狂一定什么也没听到,此时的脸和平时到他们办公室时的脸没什么变化。
很闲?曾狂的话很冲很冰,男人偷偷把手机藏到裤袋里,曾狂像是没看到,只是目光像冰一样射在男人脸上。
也没等男人回答,曾狂又冷冷的说道:上班时间不得接与本公司无关的电话!绝对的强人所难,但却让男人放心了。因为曾狂说的是接,而不是打,男人庆幸曾狂没发现他的秘密。
维尔亚,明天是周日,在离开美国前,想去迪斯尼。我在美国生活了好多年,却一次也没去过,这次不会留遗憾了。后天飞回来,你乖乖在学校等我。某酒店的房间里,于阙靠在窗边,目光警惕的盯着远处,那里的楼层都没他住的房间高,这也是他选这房间的理由。
OK,我一定会等你回来。维尔亚很高兴,随后又想到她的哥哥:我哥怎么样了?
他啊,好着呢!已经回公司了,至于后面是不是还要去协助调查,那我就不知道了。回国后我该忙我们的事了!于阙轻松的回答,声音充满了暧昧的调侃,目光却带着危险审视楼下几个徘徊的非美国人。
对了,回来碰头后一起去墨西哥拜访阿姨叔叔他们,如何?于阙突然问,只不过言语里还带着一层薄纱般的隐讳。
好了,我先订机票,咱们30小时后见!高兴的和维尔亚告了别,警惕的眼神从未离开过窗外。随后拉上窗帘,开始订购机票。
已经在订购机票,用不了多久就会和维尔亚小姐碰面。于阙的一举一动都在某些人的眼皮底下暴光,当然仅仅是暴光远远不够。
我还有30分钟就到华盛顿,找离迪斯尼最近的地方安排住宿,我要让那黄皮肤从明天彻底消失!褐色眸子闪过嗜血,想追他女儿,也不看看他是什么身份!中国那个软弱的民族,还想高攀他们,真不知天高地厚。愚蠢的人们,会让你付出代价!
前几天那叫祁阳的女人竟然逃回国,在他派去的人监视下离开,没有行李,没有退房,瞒过他的手下。本还以为她是去接机,她连机票都没买,谁料想她竟上飞机回国。他从当上家族一把手以来,从未有过的失败。这次的失败,他一定要连本带息都要回来!那就是还在美国的三个男人,必须统统以死来偿还祁阳的逃走!
至于回到中国的祁阳,就算她命大,毕竟赶到中国去取她性命,那个懦弱又复杂的民族,连美国政府都对他们很纠结很担心,万一派的人有去无回,那是他们的损失。以他们这个家族要那女人的命也许不难,但花的精力一定不会小。这也是他很纠结很犹豫要不要派人去中国,他的夫人却对他说:那女人不会成为他们的威胁,不如省点力去美国,让那三个男人彻底消失来得实在。
所以他现在赶来美国,只为讨他夫人欢心,夫人说:他亲自动手除掉敌人,才能高枕无忧。只有亲手把敌人消灭在眼前,看他们咽下最后一口气,那才可信。
面上带着温和笑意,想着世上最嗜血的事:不急,一个一个来!当然,那野种他决定就让他如那两个卑贱的宠物一样死法,道上不缺喜欢玩男人屁股的变态。
对,在他眼里,男人玩男人是变态!至于那黄皮肤的于阙,他就让他死得早一点,怎么说那人也是他家小公主喜欢的人。如果死得太惨,万一小公主死不罢休,到时候还不是自找不痛快。对于那个叫桑扩的打工仔,也会让他快速死去,有时候死得太快就是太幸福!至少这种死法对野种来说,太划算!当然,他不会把这份划算送给那野种!
明天由我们去
你逾越了!笑着开口,无一丝威严可言,随后便是啪的一声,之前说话的那人脸上已经印上了五个深色指印。
我的事,不用你们插手!说罢依旧笑得很温和风流。
送男人进房,脸上仍印有深色指印的男人终于摸了把脸,面色变得阴沉恐怖。
老大,我看那墨西哥人太自以为是!不如我带兄弟们
邦迪,不可鲁莽。
可他都在大哥的地盘上拉屎,让我们怎么咽得下这口气?邦迪愤怒。
放心,不急!似笑非笑,只是脸上的印迹慢慢的变成了青紫。
看老大不太在意,邦迪也只得压下之前的怒火。
这是我们的地盘,会有他的好果子吃!记住,不管他出什么事,都与我们无关。忍了他几十年,早报了当初的知遇之恩,更何况前几天还派人在他的眼皮底下把他的人给做了,虽然他不会为帕蒂报仇,但并不代表他无动于衷。最不能接受的是让那么多墨西哥男人对一个女人先奸后杀,判腰斩,这种这种死法只有对叛徒才会动此重刑。帕蒂不是叛徒,所有人都知道,偏偏毫无原则的让帕蒂这么死。如果没今天这一耳光,他仍作视而不见,可惜
翌日,于阙如自己预计的一样,八点一过,他便往迪斯尼赶去。从他下榻的酒店到华盛顿要2小时的路程,他打算玩个痛快。
嘴角始终带着笑意,露在某个男人眼里,这无疑成了最赤裸的挑衅。擦着手中的手枪,桌上放了十多颗子弹,褐色眸子透出杀戮,有多久没这么兴奋了?很久没亲自动手见血了,真是怀念!
子弹一颗一颗有条不紊的被放入枪膛,带着莫名的兴奋,把枪放入口袋,站起来随手拿起帽子戴上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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