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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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擦过剑柄的花纹狠狠的钉了进去。

啊啊不要不要!

林弦歌近乎崩溃的惨叫,或者已经不能称之为惨叫,撕心裂肺的痛苦刀一样剐着他的神经。

我给他磕头,我去给卿离磕头,我吃他的桂花糕,求求你,放过父王和娘娘,求求你!

镇国公府的小少爷,浪.荡的一柄剑都不够,是不是啊!朱今辞用力按着林弦歌身后的板伤,笑的如同厉鬼,这就是你们的好儿子,你们不是一直想看他,看啊!

这贱奴伺候朱成寅伺候了十年!

如今这副模样!你们是否满意!

林弦歌的五脏六腑被碾碎了,疯了般的捶打着身上的人放开我!朱今辞放开我!

凌.虐还没结束,砰的一声剧烈的撞击,林弦歌眼前一片黑蒙蒙的雾气,他还未从朱今辞手中挣脱。

就看见母亲猛然撞向栏杆的动作。

快的像一片残影,父亲在同一时刻抽出了侍卫手中的剑,重重的刺向了自己。

朱今辞瞳孔骤然缩紧,吼叫声嘶哑凄厉,像万军压境:拦住她!

只是他话音未落,温热的血倏然溅开,淮南王妃脸色惨白,笑着看向自己的宝贝,多年的愧疚一朝被揭起,鲜血淋漓的死气。

歌儿,没人能威胁你。

即便用我们,也不能威胁你!

没来的及抬起的手骤然失去了力气,所有的画面戛然而止。

朱今辞脑子轰的一下就炸了,甚至忘了自己还在林弦歌身体里,近乎惊恐的盯着门口。

歌儿,没人能威胁你。

啊啊!

嘶叫声穿透大理寺狱的穹顶,林弦歌跪在原地,腹部因为痛苦剧烈的抽搐着,让人觉得他下一刻就会被自己撕碎在这里。

朱今辞骤然慌了,剧烈的悔意近乎卑微的从心口炸开歌儿歌儿!

带着血腥的手掌慌乱的覆在林弦歌的眼睛上,林弦歌连睁开眼都没了力气,剑柄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带出一片惊心动魄的血迹,胸口的痛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扎穿,竟是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了。

没事的歌儿,一定能救活的,歌儿,一定能救活的!巨大的恐慌在变形的空气中挤压,朱今辞的心脏被硬生生掏出来,吊在半空中:你说句话,求求你歌儿,说句话!

成化二十年,天生异象,赤色的红光于玄武湖冲天而起,满池锦鲤一夕暴毙,象蛇于九霄哀鸣,栖梧山穹佛顶见峳峳,四角马首,羊眼牛尾,凶兆初现。

镇国公府小公子于这日诞生,异香飘入皇城柳巷,持续十天,经久不息。

先帝大骇,命钦天监合理命数。

得凶弦歌,必以天阴之人养于瑶华宫,承天子龙吟之中承,方可互抵凶兆,保社稷安稳。

一口血腥涌上来,林弦歌竟是毫不避讳的轻笑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开了个预收,同类型,暂定题目叫《病弱渣受洗白攻略》求求小可爱收一下~

小红包~

这个狗会一点一点知道真相,歌儿不会死,死了也太便宜这个狗了,虐完他再死。今日份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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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摄政王的祸国妖妃(二十三)

眼前所有的颜色骤然都变成了黑白, 母妃额头上一片浓稠的血迹,一滴一滴汇聚成了汹涌的海浪,将他整个人按着头溺毙在深水里, 浓重的死气。

朱今辞想开口,嗓子却像被烈火狠狠灼烧, 让他连一个单音节都发不出, 近乎哀求残忍的半跪在地上。

不要看。

是我错了, 歌儿。

是我错了, 不要看!

林弦歌慢慢爬起来,粗重的剑柄从身体里掉落, 牵扯出一阵让人眼前发黑的剧痛,他几乎站立不稳,连喘.息都夹杂了一丝难堪的虚弱。

所有人都停滞了,原本压着镇国公府两位的太监手还没来的及收回,就被眼前摇摇欲坠的空气逼在了绝境。

父王和娘娘

是应该怨恨他的吧。

唯一养的一个儿子, 不但从出生就被预言是凶兆,让镇国公府在先帝面前伏低做小受尽了委屈,还不知廉耻雌伏在男子身下承欢。

林弦歌重重的咳嗽了几声, 嘴角有血滴下来,浑身青.紫的伤痕没有完全遮盖, 看上去摧枯拉朽般的惨败。

合该他应该去死的。

他本就是凶兆, 连朱成寅都没能逃过那个预言, 他怎么会觉得镇国公府就真的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他怎么就觉得, 朱今辞会放过他。

林弦歌嘴角的血涌的越发的多了起来, 他却不甚在意的抹了开,身后的伤凌迟一样刮着他的内里,沉木香萦绕的噩梦还没有结束, 在那人施.暴后依旧狠狠的折磨着他。

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发现,朱今辞或许是不想他死的。

即便认定他背叛了他们的感情,认定他怀的是阿旭的孩子,却还是舍不得杀他。

和那年在冰湖一样的掩藏在残.暴和极度的恨意间,他曾经无比渴求的爱意。

那样曾经在风吟和钰儿走了之后,发疯了般想要从那人的脸上找到的一丝愧疚和不忍,不过是为了证明他还爱着他。

就是这一分毫的迟疑。

让他彻底失去了父王和母妃。

不过现在,他再也不需要了。

林弦歌到承乾殿的时候脸色白的像个死人,疼出来的冷汗将衣服浸透了,他几乎晕眩的看不清朝他扑过来的人脸。

林大人!林大人您哪里受伤了!

林大人!

太医!快去找太医!

霜落吓得手里才拾好的一簸箕花骨朵全掉在了地上,和林弦歌身上掉下来的血沾在一起,诡丽的惊心。

不用找太医!

林弦歌按住胸口,在霜落的搀扶下才勉强站稳,耳朵嗡鸣声不止,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林大人,您的嗓子!

霜落脸色突变,扶着林弦歌的手都狠狠抖了一下:林大人,您先别说话,我给您找太医。

怎么会出去一趟,回来之后就成了这副模样!

霜落又想起平日里林弦歌了无生机的眼神,过电般将他的心脏狠狠捏在手心里。

不会的,林大人这么好的人,不会出事的。

霜落脚下一个踉跄,却听见那人气若游丝的声音,卑微的颤抖:至少,等我洗干净了再去。

林弦歌毫不在意的将身上薄薄的一层纱衣丢了下去,浑身遍布的性.爱痕迹和腿间的青.紫骤然暴.露着冲击视觉。

霜落瞳孔狠狠一缩,整个人像被冰水浇了一遍,几乎在同一秒就别过了脸。

林弦歌却一步一步的走到他跟前,冰凉的手指抚在他的脸上,逼他与自己对视。

合欢花骨朵脏了,你洗干净晾在殿里,娘娘看到了会很高兴的。

干裂的唇上扯开一个淡淡的笑容,有血丝顺着唇纹皲裂而下,异常的平静。

我见到父王和娘娘了呢。

林弦歌表情有些恍惚,浑身疼得发抖,却没有半点难过的迹象,好像他真的很高兴一般。

霜落一瞬间觉得极度的怪异,这怪异被那笑容扭曲成温柔的推力,逼他离开这里。

快去吧。

我洗完就去找太医。

林弦歌弯着眉毛笑了一下,声音依旧嘶哑无力,却是半推着紧紧锁上了房门。

霜落最后一眼看见的是林弦歌瓷白的双腿,和腿间流下的,已经暗红色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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