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1 / 2)
姓名:画皮
种族:幻想类厉鬼
能力:
画皮[为自己或为他人作画,可取出原皮重新置换,但效果仅持续一个月,随着次数的使用逐渐缩短。]
模糊[模糊他人面容,如同打上马赛克。]
评语:妈妈,妈妈给我做了红嫁衣~可我却只想扒那男人的皮~
卡面上是一个提起长袖遮住自己脸的美娇娘,黑长发散落,身披红色嫁衣,头顶着凤冠,整个人看起来光彩动人。
她的指缝间捏着一柄沾着血迹的手术刀,颇有中西合璧的感觉。
温穆清翻过卡牌,背面只写这一个提示词[美]。
这张卡牌从扮演难度还是技能上来看,都是简单易懂容易上手的,但温穆清心里就有一种一言难尽的感觉出来。
就好像玩集卡游戏,一张同类型的卡会感到惊喜,但接二连三来,就要开始怀疑是不是系统抽了。
我怎么觉得这张卡简直比诡异还诡异?他忍不住吐槽道,尤其是那个评语,一看就很凶残啊。
系统正色:[本系统从不搞暗箱操作,一切都是宿主你自己的运气使然,请勿甩锅。]
光芒一闪,美丽的嫁衣小姐姐落在地上。
她施施然放下挡着脸的手,露出一张艳丽貌美的脸,只是这靠近耳朵的地方,有些起缝儿。
哎呀,本体果然是个俊秀小哥儿~画皮贴过来,柔媚的声音仿若在撒娇,冰凉凉的身体蹭在温穆清身上,激起他一身鸡皮疙瘩。
不知是否因为永久卡的扮演难度低,温穆清觉得自己处在画皮视角的时候,非常容易被他的情绪所带动,青行灯亦是如此。
作为连扮演标签都是一个[美]字的画皮,想必跟笛魂那个颜控非常有共同话题。
温穆清手痒痒地看着画皮耳迹的那个缝隙,十分想动手去揭一下,不过为了让自己能吃的下饭,他觉得还是不要随意挑战好了。
那画皮的缺陷又是什么呢?
温穆清想起青行灯那张卡,目前为止他还没有找到青行灯的缺陷,这张在他手上近乎万能(除了不能打)的卡牌,仿若连缺点都没有。这让他合理怀疑是跟书灵一样,性格方面有问题。
温穆清根据着这个名字去试探了一下,竟然还真的很迅速就找到了画皮的缺陷。
画皮怕水。
作为一个用画笔刻画外貌的厉鬼,被雨打湿的地方颜料自然会化开。当温穆清将画皮的手伸入水池时,仿若就伸进了硫酸一般,连葱白如玉的手指都变成了焦黑色。
这样看来,画皮不可以去深蓝宫殿玩了。温穆清有些可惜地道,果然命中注定,她就是要跟神社一起整活。
系统怂恿道:[那现在要去试试吗?快到傍晚了,适合整活。]
温穆清先把守夜人这张卡给拎出来,作为一个常年无休的社畜,叶绶他今天还得去给两个小朋友办入学手续,末了继续巡逻看看有没有什么活能做的。
好在与曙光搭上了话,他在送信物的时候提过一嘴,要到两个入学名额还是没问题的。
不过两个小朋友竟然都已经12岁了,看外表完全看不出来,温穆清就直接把他们一同塞到了三年级重新读书。
待换上常服戴着口罩的叶绶出去打工,温穆清在光幕上挑了个那岛国上的某个位置,开始玩请君入瓮。
吉野郡泾川村。
这是一个靠近城市的小村落,人们以捕鱼为业,将打好的鱼分拣好,然后运往城市的饭店里,每天如此。
傍晚将至,天边的渡鸦扯开嗓子不知叫唤着什么,齐刷刷惊起一串鸟雀,斜阳下映照着树木的黑影,在地上扫出参差不齐的痕迹。
不知何时出现在林中的神社,同样也拖长了影子,招财猫随着微风摇晃着爪子,激起神乐铃发出窸窸窣窣的脆声,几只鸟雀好奇地过来,停留在神社的顶端,有些好奇啄了啄光滑干净的木椽,又啾得飞走了。
从城中归来的渔民们坐在有些老土的车上,没有被普及到氢能源的老式车里突突地冒着黑烟,臭的旁边树上的一只松鼠直直翻了个白眼,蹦哒离开。
突然,坐在车上拿着烧酒的汉子突然叫住司机:松本桑,我们村旁边什么时候有建神社啦?
在前面开车的松本降低速度,顺着他的方向望去,只见红润的木从林间伸出一角,在夕阳下反着温热的光。
他霍了一声:不知道哇,没听村长说过。
过去看看?
行,过去看看!
老旧的车停止了冒黑烟,两个男人提着酒,勾肩搭背地消失在阴影里。
第29章
松本建人走在前面,山下次郎拎着酒时不时喝两口,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神社前。
棕红的大门敞开,里面空无一人,只能听见叽叽喳喳的鸟雀叫声,看见绯红的长廊。
两个没去过神社的人也不知正常神社是何姿态,只知有许多人供奉,里面会有不少的钱,并且看守神社的人基本都是没啥活能做的老头,以及兼职的巫女,弱小得很。
这看起来也不是一天能建好的啊,为什么我们平时都没有看到?山下次郎灌了口酒,兴奋之余又有些害怕。
一阵清风吹过,铃铛声伴随着招财猫摆手的表情,连成了一副诡异的场景。
松本建人负责开车,倒也没喝酒,但比起山下次郎,他的胆子可大多了,两人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思维也能对接上。
他走到招财猫面前,看着它肚皮上写着招财进宝的字样,虔诚地拜了拜。
有什么好怕的,神明大人又怎么会伤害我们这些信徒。松本建人道,要进去看看吗?
山下次郎咽了咽口水,不想在同伴面前下了面子,想着供奉箱中的钱,他硬着头皮道:走走走!
两人从敞开的红色木门走了进去。
穿过一段挂满了红色长签的长廊,绕过生了锈的铜钟,两人终于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为什么这里的签那么多,上面还写满了姓名?松本建人惊骇地道,不是新建的神社吗?
山下次郎喝干了最后一口酒,面容有些呆滞,显然喝蒙了。
山间的夜风带起一片啸音,一块块长签甩动着,互相间发出碰撞的噼啪声,巨大的铜钟无人触碰,却在一个点发出了浩荡渺远的钟声。
咚咚咚
松本建人有些茫然地看着这像是恐怖片开场的一切,一时间不知做如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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