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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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矜献吓了一跳,不敢置信地抬眸去看陆执,再看地面,又看陆执。如此反复好几次,在感受到他在随着某人脚步的移动而轻微的颠簸时,池矜献本就震惊的眼睛都瞪圆了。

哥、哥你、你你你抱我干嘛?我能走,能走!他结结巴巴地出声,不敢乱动,脸却一点一点地红了。

同时心脏也跟着反应过来,扑通扑通地跳,震得池矜献都觉得他要耳聋。

陆执似是嫌他烦,道:闭嘴。

卧槽现金被陆神抱走啦?钟倾在江进身边不可思议地出声感叹,差点把后者吓死。

卧槽!你们干嘛!怎么都来了?江进侧头来回看他们,没忍住上手打了钟倾一巴掌,打完就拍了拍自己幼小脆弱的小心灵。

钟倾道:这不是看你和陆神都走了,我们看了一眼,就看到陆神和现金之间不太对劲,班长好像要打人似的。他怼了怼江进的肩膀,问道,不过江哥你追过去是干什么?

江进没好气道:我不也是怕陆狗动手嘛!谁知道转眼他俩就抱起来了!

说着,他手扶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陆池两人消失的方向。

身旁人即刻开始同步。

离得远,中间还隔着人,他们没看见其实陆执和池矜献是一个伤了手一个伤了腿。

都散了都散了,江进一转头看他们全都在学自己,烦躁地怼他们,道,没陆执不能玩儿球是吧?走,回去,继续。

走走走。

好嘞!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重回篮球场,江进落在后面慢慢走。

他看到任毅然还在这里,此时就静静地盯着某个方向看。

经过他身边时,江进轻声说道:现在知道池矜献对陆执有多不一样了么?

陆执不喜欢的人,不会让别人碰他,更别提让他主动碰别人了。

鸭舌帽下的半张脸嘴唇紧抿着,任毅然不说话。

毅然,江进劝说,别再跟他接触了。

任毅然冷笑一声,依旧没应声,转身就走。

先给他清理。医务室里陆执把池矜献放凳子上,对校医说道。

热情似火的小玫瑰今天只剩下了火,没一点儿出息,池矜献脸热了一路,医务室都到了他都还不敢抬头呢。

只乖巧地垂着脑袋让校医给他清理伤口。

校服裤管长长地卷到了膝盖以上的位置,这一路走过来伤口像是反应过来了,他整个膝盖都发青发紫。

肿了起来。

在洁白细腻的腿上留下了惨不忍睹的颜色。

不好看,还刺眼。

校医细心地给他上了药,包扎好,转而对陆执说:你也坐下,手背上的血都顺着指尖上滴一路了。

闻言,池矜献立马抬眸去看人。陆执没坐,说了句谢谢就只站在原地抬着手让校医清理。

你们两个打架啦,伤成这样?校医低头给陆执清理伤口时,这样问了一句。

池矜献一句怎么可能,没有还没说出来,校医又自顾自道:真打架了应该也不会抱着进来。

池矜献:

好不容易消散下去的不好意思瞬间反弹,池矜献抬手捂住了一只耳朵它在发热。

但他又实在关心陆执的手,因此只好一会儿抬眸,一会儿垂眸,导致那微卷的浓密长睫跟小扇子似的一直扑闪扑闪。

陆执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啊我还记得你呢,池矜献同学是吧,校医清理干净伤口后拿出纱布,看了一眼池矜献说,就上次你跟一个摔下楼梯的同学一起来这儿,我没记错吧?

啊,池矜献把手从耳朵上放下来,不扑闪睫毛了,回答说,没有记错。

校医笑说:这名字太出名了,忘不掉。

当时我还误会你俩是一对儿呢。

伤口突然像是疼了一下,陆执下意识轻动了下手,校医点了下他手腕说了句别动,才继续手上的包扎。

陆执眉头紧蹙,更加肆无忌惮地盯起了池矜献。

池矜献忙下意识解释:不是。

我知道不是。校医减下多余的纱布,抬眸看了眼手受伤了的人,调侃问道,这次是陆执同学了吧?

陆执眉头舒展开了,他自己应该都没意识到。

回去的路上由于两个人都成了伤号,池矜献此时脑子里还都是刚才自己被公主抱了的事情,控制不住满脑子的旖旎。

加上他此时走路还轻微地一瘸一拐,模样又可怜又招人疼,陆执动了动唇,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池矜献本人就更不会将刚才见到任毅然的话题拉回来了。

现在好不容易和他陆哥大面积肢体接触了一下,没出息的池姓同学还想着多回味回味。

江进他们中午饭回来以后才发觉是俩人都摔出了伤,这才抱在一起,顿时兴趣和八卦之心都被浇灭了一大半。

还以为陆执此人终于想通、明白小现金的好,再也忍不了了要上手了。

没想到闷骚还是那个闷骚,锯嘴葫芦还是锯嘴葫芦,无法拯救。

一群人在不上课只顾玩儿的氛围里度过了本周五最后一个下午。

放学后,池矜献在门口和人道别:哥下周一见啊。

陆执看了他的腿一眼,走路已经没问题了,就是破了洞的校裤后面那片青紫还是很刺目。

嗯。他应了一声。

池矜献便用力地挥了挥手,转身走了。

陆执也上了车。

十几分钟后,池矜献在拐角的那条道路上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看着眼前。

他的正前方,乌拉拉地站了得有十个人。

除了任毅然,剩下的他一个也不认识。

池矜献眉梢没忍住轻动了一下,问道:你要跟我打架?

任毅然伸手摘下了鸭舌帽,轻笑一声,说:应该用不了打架这两个字吧。是打你,你应该还不了手。

我观察了你足足一周了,每次你都是从这里回家,而每次你都是一个人。任毅然认真地盯着池矜献,言笑晏晏,似乎在说一件极其好玩儿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路上都没有什么人呢。

没成想,闻听此言的池矜献先是嫌恶地皱了皱眉:你怎么还搞偷窥跟踪这种让人烦的小动作呢。后又真诚发问道,那你跟到了哪儿啊?没跟到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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