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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矜献便不好意思地抬手摸鼻子,还冲人笑。

而两个人不写作业的时候,池矜献还是老黏在人身边,几乎要寸步不离地跟着人,生怕一眨眼人就跑了。

短短十几天,他们堪称要无话不说虽然大多都是池矜献在说。

期间陆执还问了句池矜献小时候的事,问他被乔鸣带走,那一针第二性别的药物被推到身体里时疼吗。

池矜献想了很长时间:我想不起来,但我有好几天做梦,是疼的。

陆执便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没应声。

兴许是意识到此时的氛围,池矜献不想让那时候的事情影响他们的心情,扬起笑脸说:说起这个,哥,杨医生就是针对我的信息素缺失紊乱症研究出诱制剂的医生叔叔,我第一次犯病的时候,他还跟我开玩笑说,以后我要是有了alpha或 omega恋人,说不定让他们咬我一口就能抵得上诱制剂的效果。

他纯碎是在拿这件事情开玩笑,可陆执的神态一点也没有笑的模样,只在话音落地的瞬间,目光发沉地直盯进池矜献的眼睛里,好像是要把他吞到自己肚子里去似的。

池矜献收了笑,怯生生地问道:怎么啦哥?

陆执问他:你想让谁咬你后颈?

你啊。池矜献毫不犹豫地道,又笑起来。

陆执便移开了含有压迫性的视线。

说什么来什么,这个话题进行过后的第三天,池矜献本来要和陆执一起出门去超市今天方守回家了,晚上回来,让他们两个先去准备食材。

刚随着人走到玄关处,还没来得及换鞋,池矜献就觉得有些不对。

身体里的血液缓慢地升起了一股热,接着是一点疼。

不厉害,但异样感仍旧无法忽视。

从生病以来,池矜献大概找到了规律,刚开始的时候他都是一个月一犯。

这样犯了两次,时间就变得长了点儿,这次离上次发病已经过去两个月了。

池矜献心里瞬间警惕,抬头说:哥,我有点疼。

怎么了?陆执停下正在忙的动作,下意识问了句,话完他也霎那间抬起了眸子,犯病了?

池矜献抿唇,表现出来的异样不重,反正通过这次完全想象不到他第一次犯病的时候有多吓人。

嗯。

药在哪儿?陆执说,转身打算上楼,你箱子里?

可兴许是目前的状态真的还不错,也没有那么疼,池矜献还笑了笑,说:哥,要不你先咬我一口试试。

陆执脚步停住了。

缓了会儿,他还转过身两步走了回来,几乎是有些居高临下地盯着池矜献。

池矜献不敢笑了,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但后面是玄关的墙壁退无可退。

他紧张地轻动了下喉结,说道:我、我开玩笑的。

陆执缄默地看他,道:转过去。

第47章 火葬场的火烧起来了(含

池矜献紧张地抬头看他, 没下一步动作。

只在头顶上方的视线越来越灼人时,池矜献才受不住压力一般,缓缓地转过去了身体。

同时心跳已经快的几乎要冲破胸腔。

那动静, 好像能让他们在场的两个人全都尽收耳中。

池矜献手指控制不住地开始玩衣服衣摆,小动作多了起来。

虽然他说这句话时是掺杂了点小心思,但大多还是玩笑的成分居多。

池矜献心里知道,陆执根本不会同意。

没想到忽然就到了这一步。陆执连一个拒绝的音节都没说出来,同意的态度还异常坚决。

怎么就

池矜献脖子略低, 露出了自己的后颈。

陆执站在身后,没有人能看见、看清他的神情。

下一刻,不待人的思绪再次翻飞, 后颈上便猛然传来了一股温热的气息。

池矜献还没来得及象征性地紧张致头皮发麻一下,突然的眩晕感就让他双眼微睁,双手下意识地抬起轻扒住了墙面。

五根指节还忍不住地蜷缩,似乎是要抓住什么东西。

陆执竟然不给任何预兆!他都不说一声!

就这样咬了上来!

略尖的牙齿天生就是为咬后颈而生的, 它们轻易地刺破那一层薄薄的皮肤。

将自己的信息素平缓、却不容置疑地渡给另一个人。

让他身上染上自己的味道。

陆执箍住池矜献的胳膊,不让人乱动,用力非常大, 因为池矜献下意识想挣扎。

因此他的态度很强硬, 不许人拒绝。

短暂的懵然过去之后, 冰凉的气息忽而一点一点地弥漫在了周围。

在那股似是冰雪的温和天地中,池矜献鼻腔深处似乎嗅到了一点寒香。

像笔挺地孤立在鹅毛大雪中的凛梅, 雪越大,它越浓密。

不许任何人忽视。

但紧接着,池矜献的思绪就无法在他可能闻到了陆哥味道的这一点上徘徊了。

过于多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往他身体里钻,与他的信息素缺失紊乱症状融为一体。

比诱制剂带给他的感觉要烈上许多。

腿软,好像要站不住了。

哥他想开口告诉陆执可以了, 他已经不疼了,但一开口池矜献就闭上了嘴巴。

他的声音怎么变成了这样,带着点绵腻,像是要故意勾人似的,更重要的是尾音发颤,好像要哭了一样!

他是被咬哭了吗?

果然,不知道是不是有声音的这层误会加持,陆执的力度突然就狠了一点。

池矜献一声低呼,手指猛地抓墙面,什么都没抓住,膝盖倒是一下子软了,再也站不住直接向下跪去。

被陆执一把捞住了腰,桎梏住不容许他退。

好半晌过去,身后那股强势的气息才逐渐消失不见。

陆执松开池矜献的腰,看人好像还是站不太稳,他又一把将人捞了回来。

光明正大地与人相贴。

陆执盯着他的后颈,此时那里有些发红,周边还有齿痕。

他问:还疼吗?

池矜献还在反应中,闻言思索了好一会儿才知道他问的是自己的信息素缺失紊乱症。

他摇了摇头,没应声。

又过了好半晌,池矜献才像是恢复好了。

他在人还箍着他的腰时,缓缓转过身体,与人面对面。

但在看到他此时是一幅什么模样时,陆执明显地怔愣在了原地。

池矜献眼尾红得不像话,一双眼睛里全是水光,脸上泪痕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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