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2)(2 / 2)

加入书签

他反而开心得笑了出来。

紧接着半句话也没说,池矜献稍退开点身体,在人还反应未及着,他便双手扒住陆执的肩膀将自己送了上去。

当即,柔软的唇瓣和熟悉的气息完美融为一体。

灯火阑珊的尽头,是他们在热烈地拥吻。

第62章 热情似火小玫瑰

池矜献觉得自己头顶的灯好像在晃, 又或者自己的眼神始终是迷离的,那些亮光映在瞳孔里时,总是一会儿远一会儿近, 一会儿明一会儿暗。

让人眼晕得看不清东西。

连带着人的脑子也一起不清明起来,像是要飘走。

他只能依靠本能地伸手,用力去推压制住自己的人。

可力气根本使不出来,指尖都软得要命。

比被下了四肢无力的麻药还要厉害。

要不是清楚知道身边的是个好人,池矜献觉得他今天肯定得命丧在此真正意义上的。

但有命在也差不多快失去半条了, 因为他不仅没推拒成功,还适得其反地得到了一股在意识到他要反抗而更加凶狠地压制。

陆执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池矜献不自觉地用力抓, 不知道他到底是想握住还是想挣脱。

五感渐渐变得不甚清晰,池矜献眼角的泪还没干,就又重新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湿润。

直到下一瞬间,大量的新鲜空气如雨后春笋般一齐涌入肺腑当中, 他才觉得自己捡回了一条命。

他竟然又因为亲吻差点被憋死!

上次没经验就算了,这次竟然还是同样喘不上气可陆执也没经验啊,为什么他就能那么强势。

把攻城掠地四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

退却一分一毫都不行。

你怎么一开口池矜献就不适地皱起了眉。他的嗓音变得沙哑且甜粘, 尾音带着抹钩子似的, 直盯着他的陆执闻声眼神都明显变得更沉了, 池矜献心里一激灵,忙清了清嗓子, 而后才继续出声,说道:你怎么这么凶啊。

陆执动了动喉结,喉咙里只发出了一声沉闷暗哑的嗯。

天花板上的灯不会改变方向直直地从头顶打下来,将陆执的身影完美地投射在了仰躺在沙发上的池矜献身上。

他们目不转睛地对视,眼神里都带着彼此看得懂、看不懂的情绪, 呼吸不稳。

陆执还牢牢地按着池矜献的手。

兴许是终于反应过来了刚才池矜献的埋怨,他弯腰低下头,堪称怜惜地轻吻在了池矜献的嘴角。

池矜献,他喑哑着嗓音虔诚地说,我喜欢你。

池矜献不自觉地微眯起了眼睛,灯光在他眼里留下了更耀眼的光彩。

璀璨夺目。

小池,陆执说,我难受。

身在易感期,喜欢的人又待在身边,目前还能摸能碰,不难受才怪了。

池矜献侧首看他,似引诱又似不知:你想做什么?

陆执呼吸变重了。

半小时后,池矜献扭头看着已经跑到另一张沙发上去的人,抿唇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而后他又诡异地垂眸看只余一件贴身衣服的自己,沉思转而变成了怀疑人生。

直白的光线将池矜献裸.露在外的皮肤映得发亮,任谁多看一眼都再也移不开视线。

特别是那洁白细腻的皮肤上此时还不均匀地布着几道红痕,明显是被捏出来按出来的。

似乎还要引着人继续留下更多印记才好。

你,池矜献从沙发上坐起来,笔直白皙的一条腿微蜷,另一条腿的光脚丫子则踩着地面。他盯着对面的陆执,不太敢相信地道:你就这样把我扒光了,又把我晾在这儿?

陆执身体蜷缩,抱着从池矜献身上扒下来的衣服,在自己周边筑巢,用喜欢的人的味道缓解痛苦,而后便再也不靠近池矜献这个人了。

我易感期,陆执把脸埋进衣服里,哑着的嗓音从底下闷闷地传出来,会伤到你的。

小池他说,你不要在这里待了,我真的好难受。等一会儿失去理智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一时之间,池矜献简直又好气又好笑。

我都同意啦。他说。

不要,陆执摇头,前额止不住地在他所埋的衣服上蹭,头发都乱了,我喜欢你,不可以伤害你。

他静默片刻,说:易感期的alpha都不是人。

所以初次绝对不可以放在这么被动的时刻。

可闻言,本来还有点无语的池矜献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觉得陆执肯定是在夸大其词,没信,毕竟他没感受过。

只是等以后一碰见陆执易感期,池矜献就下意识腿软和怵的时候,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目前确实没在意,主要是也不懂。

所以池矜献气冲冲地拿起一个抱枕砸向了对面,红着耳朵小声骂:你便宜都快占完了,这时候又装大尾巴狼!

陆执伸手捡起被弹到地上的抱枕,拖进怀里上面有池矜献的味道。

嗯,他叮嘱般说,小池,离我远一点,但不许离开我的视线。

池矜献:这么霸道?

陆执:嗯。说着,他脑袋微动,把埋在衣服里的脸露了一小半出来,那只过于黑的眼睛便直勾勾地盯着池矜献。

池矜献心跳下意识地漏跳了一拍,而且在人看过来的瞬间,羞耻之心也猛然间找了过来,把池矜献惊了一跳,忙拖了两个抱枕挡住自己。

紧接着他就不再玩闹,转身去找陆执的衣服穿上。

街外的霓虹灯从大亮到渐渐失去色彩,天边的鱼肚白翻出了一条边,凌晨的曙光如期来临。

陆执直到这时候才感受到身体不那么难受,有了一丝困意。

而池矜献都已经没心没肺地睡了两觉了。在意识到陆执即将要睡着之前,他凑到人眼前轻声说:哥,我要去找小爸他们,回来的时候给你带饭呀。

陆执应:好。应完神智不知道清不清醒,他认真地盯了一会儿池矜献,像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小朋友,问道,真的会回来,对吗?

池矜献揉他头发,道:真的。

陆执信他,乖巧地点头。从昨天就经受易感期折磨的身体确实是疲惫了,他缓慢地眨了下眼睛,看起来要睡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