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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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魏顷也开始重新审视吕洋,吕洋从入门开始就一直龟缩着,先是捡了毛承娟以验证入夜后的危机来源。再是在确认死亡规则后,偷偷利用规则将4445号抹杀用于实验。

这期间吕洋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能让4445从始至终没发出一点儿声音。

其畏缩的外表与阴狠的行为真的很不匹配。魏顷想。

三人的目光聚集在了桌面上的红色。

显然,找出瓷砖的用途是现在迫在眉睫需要完成的任务。

就在气氛陷入严肃之时,4444的房门被敲响了!

叩。

叩。

叩。

三声平缓且有序的响声传入客厅。

着实把门里的三个非人类惊了一大跳。

不是熄灯了吗!怎么会有东西敲门?吕洋的一双三角眼瞪得像铜铃。

他的行为遭到了魏顷的强烈嫌弃:别一惊一乍的吓鬼!他起身往玄关走,听到后头两人的动静。

吕洋:这种事就让我来!

魏顷转过身冷冷地往地上一指:打住。硬生生在空地上画出了边界感。

唐柯心心里又咯噔一声,他迈出来的腿又收了回去。

叩,叩。

房门又被敲响了,魏顷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打开了门。

在见到敲门人的真实样貌后,门里的三人皆是一愣。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杨旭国这个笑容和蔼的老头?

杨旭国背后是一片漆黑,魏顷仔细听了一下,走廊里也毫无动静。他笑盈盈地举起手里的白色瓷砖说:我在枕头底下发现了这个,想来对你们是有点用处的,就送来给你们看看。

怎么可能有人真的身家清白到连只蚂蚁都没踩死过?

魏顷直拳打了出去,指关节停在杨旭国鼻梁前几毫米出,拳风带动着杨旭国的银发向后飘。

什么也没发生。

我是一个修士,一生行善,这道走廊并不会对我不友好。杨旭国还是笑盈盈的,他握下魏顷的拳,将瓷砖放在了拳头上。

门里的唐柯心突然想到--主神要求携带的亲友不一定是替死鬼,也有可能是拯救者,毕竟只有他们能够在熄灯后在走廊走动。

要知道,在门里活动范围和活动时间的拉大可以大大提高生存率。

门口的魏顷愣住了,被陌生人碰到肌肤都没有甩手。记得刚做人的时候,他满世界介绍自己是好人,却不知道好人到底长什么样。

这回见到了。

杨旭国被盯得有些奇怪,他问:小师傅为何如此神情?

头一次见到不会害人的人。魏顷扬起笑说,还蛮新奇的。

杨旭国脸上的笑消失了,他拖着魏顷拳头的手在底下轻点了两下,沉吟片刻后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承受半生磨难已经足够了。今后无需步步为营,多看看身边的人,不可作茧自缚。

突然被算了鬼命,魏顷脸上的笑也消失了,他甩开手送客:老人家早点睡,别来霍霍我们熬鹰大队。

关门后,魏顷站在门侧静静地听,他听到杨旭国轻叹了口气,磕磕绊绊地走向了楼梯。

同时,他还听到隔壁4443号房传来了异声,似乎是有人在。

但他没心情去理会。

啪。

白瓷砖被扔在了桌上,魏顷对吕洋道:把他们都洗扒干净。他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

唐柯心终于等到了机会,跟了上去。在吕洋提到邀请通知后,他明显感觉到魏顷的气场不对,怕不是又误会了。

毕竟是他把魏顷引到门里的。

我是通过猎人的渠道进门,没有收到过什么邀请,更不会拉你来当替死鬼。唐柯心解释道。

这你不需要解释,唐首领逻辑缜密、所向披靡,怎么会拉我来当替死鬼,费时费力的,不值当。魏顷的笑带着一丝嘲讽,并不是在嘲讽别人,更像是在讽刺自己。

唐柯心:他不自觉地就伸手抱住了魏顷。

你抱我干什么?魏顷一愣。

不知道。唐柯心的手收得紧了些,闷声道:就是觉得现在不抱紧你,你会消失。

无需步步为营,多看看身边的人

杨旭国的话划过魏顷脑海

--这神算子是唐柯心请来的演员吗!

唐首领什么时候开始研究伤痛文学了。魏顷伸手把唐柯心拎开,转身走向床前柜拿起小黑板。

唐柯心注意到黑板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字,魏顷抬手就要擦。等等,把线索复盘一下说不定有效。他阻止道。

魏顷:写的不是门里的事情。

那是什么?唐柯心在黑板上瞥到了吕洋两个字,他伸手想接,给我看看。

魏顷拿黑板的手一收。

不给看。

这下唐柯心更好奇了,什么话会提到吕洋,还不能给别人看!

给我看一眼。唐柯心往前探。

魏顷抱着板子迅速转过身,左闪又躲的过程中把黑板抹了个干净。

唐柯心:

到底写的什么!

粉笔划过黑板发出响声,魏顷这次写的是线索了。

六块红色瓷砖,画箭头--作用是什么?

陆妍,画两条箭头,上指杀人;下指拯救。

既然这瓷砖是死了人才会出现的东西,那我们浴室里发现的这几块就能确定是有心人故意藏起来的了。唐柯心总结道。

藏?

魏顷突然有了个猜想:陆妍是这个房间的初代房客,是她将瓷砖藏在了房间里,间接导致了人员死亡?

唐柯心:这样就可以解释为陆妍急着跑出门,是为了拯救瓷砖,也间接杀了人?

这样一来,两人的逻辑链就重合了!

我们明天可以提问。唐柯心道。

魏顷小眼神一转,跑到枕头边拿出一只被他藏起来了的小鲨鱼玩具,狡黠一笑:现在就可以问~

一人按一颗鲨鱼牙齿,谁先被咬到谁输。在拼运气的项目里,魏顷可以插腰讲:他就没有赢过。

唐柯心的眼睛比魏顷还亮,他假装一本正经说:比赛需要赌注才能成立的。既然魏顷先生提出了挑战,这个赌注是否能由我来定?

魏顷比了一个手势说: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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