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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殷雪的钱一直在推诿着没到账,他决定要给季微星一个教训。

他抽着把冒着森冷寒意的匕首,朝季微星走过去。

几个手下也将季微星死死摁住。

他转着匕首,扬着尾音道:既然这么有能耐,让我想想,这次捅你哪里好呢?小朋友?

刀尖挑着季微星薄薄的衣衫,寸寸滑动。

谢军刚才被季微星敲了脑袋,疼得要死。

他弓着腰,提议道:挖腺体吧,挖腺体最疼。能让他疼得死去活来。

季微星低垂着头,抿着唇静静听着,一声不吭。

为首大哥顿时兴奋地笑起来,把刀递给谢军:去,你去挖。这把我来录,看看这个小漂亮待会叫成什么样子。

谢军摩挲着手掌:好嘞。

为首大哥将手机对准了季微星,宣布道:开始吧。

谢军狞笑着,直接一刀划过季微星的腺体。

噗嗤!

他的脸上都溅落了热乎乎的液体。

他脑中神经震颤着,在见血的那一瞬间里忽然感觉到很爽的感觉。

大哥也对着视频,冷笑道:这可是你逼我的。再不把钱打过来,老子就直接剁了他的手脚了。

鲜血顺着季微星的颈侧流了下来。

此刻,奄奄一息的季微星被围观的众人圈在中央。冷幽幽的灯光下,像极了一场神秘的献祭仪式。

见季微星反应不大,谢军对着季微星的肚子就狠踹了一脚,骂骂咧咧道:第一次见你这么找死的,叫两声听听?

季微星痛苦地闷哼了一声,却还是道:废物。

最后,谢军将季微星的腺体生剖了。

季微星的喉底咯咯作响着,蜷缩在地上,疼得发不出一个音节。他的眼睫半阖,视线都有些不怎么聚焦了。

额间的碎发已经潮湿,整个人也躬成了一尾虾的姿势,胸口微弱地起伏着。

原本干净白皙的后颈被划得血肉模糊,暗红的液体顺着地面晕开。

谢军低笑着:小a的腺体也很漂亮啊,真是可惜。

在abo法律里,剜腺体是死刑。因为腺体被剜,大概率会死掉。是abo世界里最重的伤势了。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季微星苍白地笑了笑。

狗东西。你死定了。

警方顺着学校的路线以及季微星提供的线索,在那个小店老板那里看到了监控。

他们也发现季微星在监控里的最后一次出现,是骑车载着谢军离开。

夜里,警方又一次联系到谢执,让他提供线索。

同时,也告诉谢执,谢军很可能参与一起绑架案,需要谢执前来协助调查。

匆忙赶到警局后,谢执隐隐觉得里面的一个身影很像季微星的妈妈。

他心里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他绑架了谁?

警察:你的同学,季微星。

谢执脑中如遭重击。

殷雪也冲了过来,谢执还是第一次见她这般失神的样子。

殷雪一把握住他的肩膀:小谢执,你最后一次见到谢军是什么时候?还有你最后一次和你妈妈联系是什么时候?

帮帮阿姨。

滴滴

殷雪的手机忽然刺耳的震动起来。

是绑匪将一段视频发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812 00:35:56~20210813 00:51: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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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抢救

那是一段季微星被挖腺体的视频。

听闻omega做腺体修复手术的时候都要打好几针麻醉,还会疼好久。

而视频里,季微星直接被生剖了腺体,血一直顺着伤口处流出来。他想反抗的时候,还有好几个人压制着他不给动,将坚硬的膝盖抵在他薄薄的后背。

刚开始他还嘶哑地闷哼着,结果周围看着他痛不欲生的样子,都是兴奋的笑声,他就不再吭声了。

到最后,他已经放弃了反抗,就像是一只提线的木偶,任凭刀尖在肉里搅动,只是沉默地接受着。

被扔在地上,疼得蜷着身体起不来的时候,他还被狠狠地踹了几脚。

他轻哼的声音,被淹没在哄堂的笑声中。

连一旁的女警都看得直抽凉气。

啪。

谢执手上还拿着笔,正在填着表格。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目眦俱裂,手中的圆珠笔也直接折断了。

殷雪猛地捂住胸口,用力呼吸了好几次才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悲痛。此时此刻,她的心痛到几欲滴血。

她的星星,居然被人这样折磨!那群畜生不如的东西!

她双手握拳,指尖狠狠地陷进掌心。

冷静,她必须冷静下来。

此时此刻,她不能生气,更不能愤怒,唯有冷静下来才能救她的星星。

在警方的示意下,她将电话回拨了过去。为了不激怒绑匪,她强忍着才没直接怒骂起来。

还没开口,眼泪就先落了下来:求求你们别动我儿子!要多少钱我都给,我现在就转给你们!

那个毫无起伏的变声器也回话道:早这么听话,不就没这些事了。现在先带一千万过来。

殷雪:你把卡号告诉我,我立马打给你。

变声器那端冷笑几声:你以为老子不知道卡号会泄漏我们的身份?老子要不连号的现金!西郊广场,只准你一个人过来!

殷雪放下电话,眼泪瞬间就停了,问警方:有没有追踪到电话的信号?

电脑屏幕上出现了闪动的光标。

警方点点头:嗯。很顺利。

殷雪打了个电话,让员工去准备现金去了。

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再一次响起。殷雪接起来,却发现是大儿子打过来的。

季执山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公司的事务,殷雪心不在焉,便随口应付了几句。

季执山又问:星星呢?最近怎么样?身体还好吧?

殷雪:星星睡了。

挂断电话后,殷雪微滞了一下,觉得这通电话来得很奇妙,她也隐隐觉得不对劲。

季执山挂了电话后也觉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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