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魔尊养夫日常快穿 第17节(1 / 2)
陈金荣连忙低头,捧着盒子来到御前。
宫人和一旁的高官们见了,虽然觉得这似乎不合规矩,但见天子没有开口阻止,他们也就没什么想法了。
毕竟,这花是早早就被检查过的,是确认了没有问题才会送到御前来的,而献花的人是陈皇后的母族,从亲缘上来说是当朝天子的舅舅,捧花的人是表弟!既然如此,他们这些外人有什么开口的余地?
这样想着,这个方盒便在众目睽睽之下送到了皇帝面前。
谢非言垂眼看着这个盒子,又看了看陈金荣腰间的香囊,淡淡道:“揭开吧。”
一旁的宫人闻言,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将方盒揭开。
下一秒,异香四散。
只见花盆里,一支被修好的玫瑰静静直立,鲜红的花瓣怒放,与此同时,一股绝不属于玫瑰的异香,正以磅礴之势向四周急速扩散。
噗通!噗通!
离花最近的陈金荣和宫人两人当即栽倒在地。
紧接着,花盆砸落,异香扩散得更快了。
负责检查贺礼的宫人面色突变:“这怎么可能——”
话未落音,他也倒了下去。
离得稍远的高官们察觉不妙,起身想要逃离座位,但这一刻,他们却骇然发觉,自己早已手软脚软,全身的力气都已被彻底抽空!
所有人都在这一刻看向了花盆,看向了陈国公。
而陈国公却不知什么时候站得离花盆远远的,用帕子掩住了口鼻,布满细纹的眼眶里闪着凶光。
“杀!”
陈国公挥手。
下一刻,杀声四起!
第24章 少年将军与狸猫太子24
和乐融融的宫宴,瞬间变作战场!
那些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埋伏在皇宫、乃至是扮成宫人侍卫的反贼,都在这一刻悍然露出自己的獠牙!
突遭大变,众侍卫反应极快,拔刀就想抗敌,然而那异香扩散得太快太快,只不过短短片刻间,所有人都倒下了,就连那些察觉不妙的外臣与各国使臣,都瘫软在了座椅上。
——只是短短片刻间,这诺大的宫宴便落入敌手!
——果然,真正天命在身的人,就是他们陈家人养大的那个孩子!
陈国公远远看着下头这一幕,眼中异光闪动,心中赞叹自己果断投敌的绝妙决定。
“乱臣贼子!乱臣贼子!”
“陈国公,你好大的胆子!”
两侧座上气喘吁吁的喝骂唤回了陈国公的神智。
陈国公扫了一眼,神色不屑。
殿上,天子也是沉沉看他,冷道:“陈国公,你这是在做什么?”
这一刻,天子的声音依然沉稳冷静,充满了令人心惊的威仪,但在陈国公看来,龙椅上的那人大势已去,如今的皇帝,不过是在故作姿态罢了!
陈国公冷笑一声:“做什么?皇帝,是你看不出来?还是你以为我们陈家看不出来?”
这一刻,陈国公的满腔怨愤倾泻而出,他恨声道:“当年我们陈家,为了你们赵家出生入死,出人出钱出力,不但将我们陈家精心养大的嫡女下嫁给了还只是一介武官的先皇,就连当年起义时,先皇也都是靠着我们陈家的钱财起势的!但结果呢——”
谢非言冷冷接上:“结果是,新朝建成后,你陈家从三流门阀一跃成为一流士族,不但出了一个皇后,还出了一个国公。你们当年若没有下注,而只靠你们陈家这一代独自拼搏,那么你们陈家到了这一代恐怕早就败落得不能看了,可奈何你们老爷子眼光着实不错,临死前为陈家搏了一把,这才赢来了陈家的百年富贵尊荣。就这样,你们还有什么不知足?”
陈国公面色狰狞,愤恨咆哮:“不知足?你把这叫做‘不知足’?!皇后了不起吗?还不是要对当年的李贵妃退避三舍?国公了不起吗?没有半点实权的国公,就连一个五品的京官都敢对我视而不见!你们贵为一朝天子,却对给陈家一个国公之位便打发了?分明你们赵家是靠着我们陈家起势的,为何最后竟敢如此折辱于我陈家?!”
谢非言冷笑:“折辱?你陈家老爷子的确是一代英豪,奈何生下的两代男儿全是蠢货,目光短浅,自作聪明,文不成武不就!朕本以为你们会知道,以尔等草包之内里,却忝居国公之高位,靠的正是你们当年对赵家的全力支持,却没想草包就是草包,你们得了国公之位后犹嫌不够,还贪婪得想要获取更多权力——你们却也不想想,朕便是肯给,你们又有谁担当得起?!”
谢非言说着,向殿上众人一指,道:“在座诸人,皆是身负要职之人,在朕的王朝里都有着令人艳羡的权力,但与此同时,他们也有人常人难以想象的责任!他们之中,哪怕有任何一人卸下职权,都不是你们这等草包能承当得起的!”
被天子指着鼻子骂草包、骂德不配位,陈国公气得脖子都红了,冷笑连连:“好,好,好!我们陈家人是草包,你以为你又能好到哪里去?!你赵晟根本就不是先皇的儿子,而不过一介农户之子,若非我们陈家,你以为你能有如今的这番际遇?能有如今的这般造化?!”
这一瞬间,龙椅附近的大臣们皆是呆了。
他们万万没想到,他们今日明明只是来参加一场宫宴,结果不但亲眼见证了一场变乱,更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秘闻:原来当今天子赵晟,竟不是先皇的儿子?!
怎会如此?!!
众人心中骇然。
这一刻,若这般质疑身份之言论是从旁人之口说出,各位大臣定是半点都不会信的。
可偏偏说出这话的人身份并不一般——他是当朝天子生母的母族,是陈皇后的亲哥哥啊!
若陈皇后当年真的对龙嗣动了什么手脚,那绝对是她的亲哥哥最为了解!
所以……难道……
难道说皇帝他真的……
众人不敢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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