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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嘴咧开红艳艳的小缝,内里可爱的小舌蜷在下面,饱满的唇肉委委屈屈地撅起来,很可怜的狼狈相。

你脏不脏啊?

从来都是保持干干净净的绅士外貌,即使单身近三十年,也将自己打理得精致整齐的老男人牧遂,第一次被人嫌脏,还是第一眼就钟情上的对象。

他有些不自然的用手压压衬衫下摆,说话又急又气,还有着些微委屈。

脏什么啊?一点也不脏,你看你全身都是香味,干干净净的。

说着他手还摸上微生尘的脚,似乎为了证实刚才所说的话,用一种接近狎昵的动作来回摩挲,弄得微生尘很痒,本来要发脾气的场合却有些想笑。

要是真笑出声,微生尘简直尴尬的要昏过去。

才不是才不是!你要烦死人了!

微生尘生气地推男人坚实的上半身,扯着他的耳朵朝另一边拽,哭叫着骂他。

真不脏的,不脏的。

牧遂急切着抓起那双没什么力气的白嫩小手,极力辩解,灰眼睛里满是无措的情绪。

你别总碰我!要是脚是干净的,你怎么不用脚吃饭呢?

微生尘甩开牧遂的手,赤足穿着拖鞋跳到地面上,一只脚抵上牧遂肩膀平整干净的衬衣,踩出一块褶皱的布料。

牧遂握住面前的脚踝,纤细精致,手指甚至可以环成一圈,雪白皮肤下黛青色的血管极为明显,突起的光滑骨头肉眼可见的脆弱。

他用一种很卑微的姿势蹲在地上,被人踩在脚底下,眼睛里却盛着渴慕的光,像只饿久了看到肉骨头的恶犬。

听到微生尘嫌弃的话之后,几乎是下意识地握住肩膀上的脚,垂头把唇贴在上面。

那样一个线条坚硬凌厉的人,唇的触感却是软软的,有些冰凉的温度。

微生尘被他的反应惊得说不出话来,一时间僵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做。

就在他愣在当场目瞪口呆的时候,突然感到脚背上蹭过湿热的什么东西,转瞬即逝,触之即分。

白腻的皮肤上留下一线湿迹,在明亮的光线下闪过道诡异的光,一如微生尘眼底惊诧的神色。

他几乎是逃也似的抽回脚,连着在拖鞋上蹭了好几下,总感觉自己已经不干净了Q^Q

看吧,很干净。

微生尘着实被恶心到了,踩着拖鞋哒哒朝门口跑去。

又被牧遂轻巧地拎着后衣领提回来。

【副本数据更新完毕。】

【检测到新的剧情点。】

【死寂的城市里隐藏着陌生的幸存者。】

【看似诡谲的外表中隐藏着世界真相。】

【副本任务请查收,与牧遂相处一周。】

【即时开始,不可中断。】

微生尘无可奈何的回到屋内,看着牧遂穿上和他款式相同,只是尺寸有差异的拖鞋。

我很擅长做家务,做饭也很好吃,你留下来嘛。

牧遂扯着微生尘的衣角,像是个受气小媳妇。

微生尘:谢谢,并不想吃你用摸过脚的手做的饭。

晚上捧着饭碗连吃三碗的微生尘抱着圆滚滚的肚子。

真香。

说不上来戚曜和他哪个人做饭好吃,但是微生尘确定那个把超市食品区几乎搬空的人应该就是牧遂,害得他吃了三个多月的面条。

牧遂之前答应他,等吃完饭就送他找戚曜报平安,不然自己突然失踪,戚曜还不知道要急成什么样子。

防盗门是虚掩着的,空旷的走廊里就连藤蔓也不见踪迹,丝毫生命存在过的踪迹也无。

他走了。

牧遂捏着纸条递到微生尘跟前,上面的字体沉静隽永。

白纸黑字清晰工整的写着:我走了,去J市,后会有期,就连一点模糊的痕迹都没有,意思也极为明确。

微生尘记得之前他们在广播里听到的消息,本来也打算结伴一起去J市的,没想到自己离开一个下午,戚曜就一个人走掉了。

不可能...是不是你骗我?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牧遂,茶色的圆眼里涌动着盈盈泪水,但还倔强的死撑着,眼眶憋得发红也不肯让泪水掉下来。

牧遂从抽屉里拿出一根中性笔,在纸条空白处写下几个字,不是我,你看我们字迹相差很大的。

墨迹未干的汉字神采飞扬,笔锋潇洒自如,旁边的字迹被衬托得略显文秀,一看就是两个人写下的。

纤薄的肩膀因为巨大悲伤而颤抖,牧遂将手掌轻轻覆在那对振翅欲飞的蝴蝶骨上,安抚着微生尘受到刺激的脆弱神经。

没关系,你若是不信,我可以陪你等到明天早上,看他还会不会回来。

他不说话之后,房间变得很安静,降落的天幕在落地窗前铺撒开一片旖旎幻美的窗帘,逐渐加深,变成黑漆漆的颜色。

长久的静默。

微生尘站起来抹了一把眼泪,干涸的盐渍弄得皮肤很不舒服,到洗手间掬捧水洒在脸上,感觉像是又活过一次。

早该料到的。

谁会愿意在末世带着一个只能吃饭,毫无用处的拖油瓶呢?

戚曜已经是个很好的人了,自己不能再拖累他了。

他会一直走到J市,和那些很厉害的人一起对付丧尸,没准还可以找到解决末世的方法。

天色全都黑下来了,时间起码过去三四个小时,戚曜还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不回家。

走出来,微生尘抽抽发红的鼻头,闷声闷气的对牧遂说:我们走吧。

牧遂抱住了他,宽大温暖的怀抱几乎将微生尘整个人拢在里面,手法温柔的轻拍还颤抖着的瘦弱脊背。

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勉强忍住泪意的微生尘压抑不住情绪,把脸埋在男人的颈窝里,大颗大颗的泪水积成小小的水洼。

第85章 奶糖菟丝花

回到牧遂家中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微生尘哭了好久,累得伏在他肩头睡着了。

牧遂轻轻把他放在床上,并不在意质地精良的风衣被泪水湿了半边,简单脱下外套扔进脏衣篓内。

应该是情绪太过激动,小孩哭得很凶,睡着的时候也抽抽搭搭,卷翘浓密的墨色睫毛打成绺,紧贴着白皙的下眼脸,小脸红扑扑的惹人怜爱。

他显然一直被养得很好,即使在物质贫瘠的环境里,小脸也肉乎乎的,白□□粉的一团,皮肤细白娇嫩,没经过任何风吹日晒。

深咖色的卷发泛着健康的光泽,弧度打理精细,像是个中世纪的小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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